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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标|甜到梢?罗标

甘蔗老年茎秆浦东高粱甜高粱

下午，接外孙女放学，路过一菜市场，见一摊位摆放有甜秆儿，即走上前去询问。一婆婆回答：3块钱一根。买了两根，六元钱。婆婆一边把甜秆儿截成小段，一边问我：你们怎么叫它的名字？我说：甜秆儿，你们怎么叫？她说：tian lu su。上海话，听不太懂，不知道是哪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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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上网查询“甜秆”条目，知道“甜秆”是高粱的一个变异品种，因其茎秆甘甜多汁而被称为甜高粱或糖高粱，别名还有：芦稷、芦粟、芦黍、芦穄、高粱甘蔗等。那位浦东婆婆所说的名字，应该是“甜芦粟”或“甜芦黍”三个字了。
在浦东郊区，很多地方种植有甜高粱，一般面积都不大，田间地头，边角地方，种上一些，到了秋季，砍伐下来，自家人作零食食用，或送亲朋好友，或拿到街头出售。据报道，崇明岛上种植有大面积的甜高粱。甜高粱茎秆可当作甘蔗一样直接咀嚼吸咽汁液，具有生津、润喉、清热、去火的功效，还可制作糖浆、酒精、饲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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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回答浦东婆婆所说名字“甜秆”时，并不知道它的学名是什么，“甜秆”只是我老家人们的叫法，小时候十分熟悉的叫法。而且，我们老家人所说的“甜秆”，并不只是单单指甜高粱，还包括玉米秆，更多的时候是指玉米的茎秆。普通的高粱秆是不甜的，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家乡曾经引进过一种甜高粱，比普通高粱和浦东看到的甜高粱长得矮很多，籽粒是白色的不是那种枣红色的，粱穗紧实，不像浦东甜高粱穗子是松散的，茎秆很甜，秋季收割时，茎秆都运送到制糖厂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记得只是种植了两三年就没有再种植。普通的玉米秆也是不甜的，春玉米茎秆粗壮高大，一点也不甜。晚玉米茎秆纤细，特别是那些不结玉米棒的，茎秆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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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吃甜秆是我们的一大快事。每当秋天来临时，小伙伴们一起，在高粱地玉米地里寻找甜秆儿，每找到一棵就会特别开心，扯断了，拔下来，剥掉外皮，咬上一口，咀嚼着，吸吮着，满口腔的甜蜜，满身心的欢快，那叫一个美滋滋啊！
在我们老家，还有一种本地甘蔗，不同于南方的那种紫皮的粗大的甘蔗，青皮，细长细长的，有点像甜秆，但不是甜秆，不长穗子不结子，比甜秆儿还要甜一些。甜秆儿是自根部向上，越来越甜，本地甘蔗是自稍部向下，越来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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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生活了四十余年，印象中没有遇见过甜秆儿。老家似乎也很少见到了。没有想到，在上海浦东，遇到了这么多的甜秆儿，也勾起了这么多的儿时记忆。
甜秆儿，甜蜜的甜秆儿！
让我们的生活多一些甜蜜，少一些苦涩。
(本文原题《甜杆儿》，编辑时按照源潭方言作了改动。）
（声明：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不当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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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 | 马营题字 | 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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