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八佰》,是四百廿!真实历史的四行孤军( 十 )

不是《八佰》,是四百廿!真实历史的四行孤军
用仅存右臂学习画画的张秋明欲知孤军命运将会如何 , 请看本期封面专题《四百廿》第04-05版专题文章《劫波渡尽:炮火之外的四行孤军》 , 或继续关注本公号即将刊登全文完整版 。本文特别感谢霍安治、谌旭彬、吴京昴在史料和论述上提供的大力帮助 。关于本文使用资料的说明下面所开列的一些资料为撰写本文时所使用的个人采访、自述和回忆录(不包括相关论著) , 谨开列于下 , 供对这一问题感兴趣者做进一步研究 。时间较近的采访与自述:谢晋元:《闸北孤军指挥官长访问记》 , 1937年11月2日 , 《闸北的血史》杨瑞符:《闸北孤军退出记》 , 1937年11月1日 , 《大公报》(上海版) , 1937年11月1日 , 第3版 。 与《孤军奋斗始末记》(《闸北孤军记》)内容几乎相同杨瑞符:《杨营长访问记》 , 1937年11月 , 《八百孤军》杨瑞符:《杨营官佐的自述》 , 1937年11月 , 《八百孤军》杨瑞符:《孤军奋斗四日记》 , 1939年6月 , 《八一三淞沪抗战》, 另《孤军血战四日记》(《大侠魂》1939年分四期刊载) , 内容一致张秋明:《孤军张秋明访问记》 , 1938年 , 《上海妇女》老兵回忆胡雍伯:《四行仓库坚守战》 , 《岳阳县文史资料》 第1辑樊城:《参加淞沪战役四行仓库战斗的回忆》 , 《通城文史资料》 ,第4辑万连卿:《参加四行仓库保卫战的回忆》 , 《通城文史资料》 ,第4辑万连卿:《八百壮士报国记》 , 《记忆中的淞沪抗战》中卷卢逢胜:《我们退出四行仓库以后》 , 《通城文史资料》 ,第4辑章渭源:《跟随谢晋元团附浴血四行仓库的回忆》 , 《蕉岭文史 》 , 第8辑章渭源:《忠肝烈胆昭日月——忆孤军营中的谢晋元》 , 《蕉岭文史》 ,第14辑焦友三:《忆守卫四行仓库的前前后后》 , 《通山文史》 ,第1辑陈德松:《从坚守四行仓库到远征缅甸——八百壮士一位幸存者的自述》 , 《皖东文史》 , 第1辑田际钿:《八百壮士——幸存者的自述》 , 《记忆中的淞沪抗战》中卷田有收:《将军百战死 , 壮士十年归——四行仓库保卫战一老兵的回忆》 , 《蒲圻文史》 , 第4辑张明秋、张青轩、李锦堂、周俊明、余长寿、曹明忠口述 , 戴广德整理:《上海四行孤军抗战纪事》 , 《南明文史资料选辑》 第4辑杨根奎:《我也参加了四行仓库保卫战》 , 《最后的川军:老兵口述实录》(疑伪 , 见毛剑杰考证文章《寻找最后的八佰壮士杨根奎:我们沉默了十年的真相》)杨养正口述 , 朱春先整理:《杨养正在四行仓库保卫战中坚守四天午夜 , 左眼被炸瞎》 , 《寻找最后的抗战老兵》杨养正:《四行孤军 , 八百壮士》 , 《最后的川军:老兵口述实录》见证者:凌维诚:《今日纵死 , 而男之英灵必流芳千古——回忆我的丈夫谢晋元》 , 《蕉岭文史》 , 第1辑凌维诚:《怀念抗日英雄谢晋元暨八百壮士》 , 《通城文史资料》 ,第1辑凌维诚:《怀念抗日英雄谢晋元》 , 《记忆中的淞沪抗战》中卷郑侠飞:《八百壮士对敌战斗之我见》 , 《通城文史资料》 , 第1辑郑侠飞:《谢晋元团长与八百壮士》 , 《记忆中的淞沪抗战》中卷陈临庄:《四行孤军壮士行——我的所闻与所见》 , 《记忆中的淞沪抗战》中卷杨慧敏:《八百壮士与我》谢继民:《我的父亲谢晋元将军》关于资料使用的说明:首先 , 一般认为 , 史料记述离事件发生时间越近 , 就越可信;越远 , 记述就会遭到遗忘或是扭曲污染的可能性就会增加 。 但这一观点并非完全放诸皆准 。 有很多重大历史事件 , 当时因为档案尚未公开 , 或是重要关系人尚在人世 , 反而难以做出正确的理解和判断 , 只有等到这一页彻底翻篇 , 档案文献公开 , 这一历史事件的真相才能浮出水面 。 但就孤军四行血战这一历史事件而言 , 由于这场战斗的目的 , 在很大程度上 , 是中国为提振西方各国对中国信心 , 以及鼓舞民众抗战到底的信念 。 因此 , 在当时确实难免出现一些对战况、战果的夸张和虚构 , 以配合宣传需要 。 但另一方面 , 作为个人经历 , 在很大程度上仍会遵循“越近越真实 , 越远越模糊”的一般原则 。 从这一角度讲 , 只要不是明显夸张不合实际的内容 , 如果找不到合理的质疑点 , 那么本文在史料选取时 , 仍然尽量采用时间更早的记述作为主要材料 , 而将时代更晚的回忆录作为补充材料使用 。其次 , 若不同记述者因立场、政见、私怨等原因互相对立 , 而在各自的记述中对对方进行诋毁和侮辱 。 如果这些带有诋毁侮辱的史料 , 找不到第三方中立者的证据加以证明 , 一般不加以采信 。 个人记述中 , 对本人带有美化、回护之辞的史料 , 但由于本人是重要亲历者 , 因此 , 在没有严重扭曲事实的情况下直接引用 , 但不作为重要证据 , 并指出疑点 。 譬如文中提到的孙元良 , 坊间所有对他指责嘲讽的文章 , 其史料几乎全部来源于三篇文章 , 最主要是时任88师军械处主任兼南京通讯处主任的葛天 , 在战犯劳改所特赦出狱后撰写的《我所知道的孙元良》、其次是郭汝瑰撰写的《郭汝瑰回忆录》以及宋希濂的《南京守城战役亲历记》 。 但这三篇文章的记述 , 不仅与当时报刊以及现存档案的记述不相符合 , 而且其他人对孙元良的记述 , 譬如张柏亭、恪敬、万方澄、余一苗、曹聚仁等人的记述不置一词 , 同时对同一事件的记述也相互矛盾 。 但另一方面 , 孙元良自传《亿万光年中的一瞬》里面有明显美化回护自己的内容 , 因此也无法完全采信 。本文原载于8月22日《新京报书评周刊》B02-B03版 。 撰文:李夏恩;编辑:徐学勤;校对:刘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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