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瑾』肯定有许多人向往书中描写的娑萨朗,也有许多人知道奶格玛和秘境


北京联盟_本文原题:肯定有许多人向往书中描写的娑萨朗 , 也有许多人知道奶格玛和秘境
让文化成为生活方式 ,
自利利他 , 完善人格 。
『陈彦瑾』肯定有许多人向往书中描写的娑萨朗,也有许多人知道奶格玛和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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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陈彦瑾:这个我读到了 , 但它毕竟是小说啊!
●雪漠:“小说”是你们设置的框框 , 为的是套住一个鲜活的灵魂 。 我不要这个框框 。 我不是在写小说 。 我是为了说话和传播 , 为了打破某一种现实和观念上的封锁 。 我只要能说出话来 , 就行了 。 人们会在这本书中研究雪漠的思想和变化 , 而不是研究他的“小说”技法 。 人们会发现我经历了怎样的寻觅和历练 。 所以 , 我只是说我想说的话 。 我的生命 , 一直有一种力量在改变着我的写作 。 比如 , 我本来不想要那个《无死的金刚心》了 , 想拼入《野狐岭》 , 但“他们”喜欢金刚心 , 我只能去写它 。 我老是被“他们”劫持 。 《西夏的苍狼》也是这样 。 虽然不好 , 但“他们”喜欢 。 你知道 , “他们”并没有上过北京大学中文系 。
◎陈彦瑾:呵呵 , “他们”是谁?
●雪漠:“他们”就是我生命中的一种“存在” , 是一种能裹挟我的生命激情和智慧力量 。 “他们”只希望我说些跟“他们”有关的话 。 遇上那些没文化的“他们” , 我也没办法 。
◎陈彦瑾:“他们”不一定有“文化” , 可您有“文化”啊 。
●雪漠:但“他们”那种外行 , 总是能直接干预我这个内行 。 “他们”一参与 , 我就没有办法写“他们”不喜欢的东西 。
◎陈彦瑾:“他们”想让您说什么 , 您可以尽量说得有“文化”啊!
●雪漠:你说的那种文化 , “他们”是不懂的 。 “他们”只想叫我说“他们”懂的文化 。 没办法 。 这是“他们”的事 。 “他们”甚至不管谁在叫好 , 或是谁在听 , “他们”只是叫我说话 , 别管听众是谁 , 是否在听 。 我只能顺从“他们” , 否则 , 我就写不出一个字来 。 不过 , 《西夏的苍狼》会有一大批有信仰的人喜欢 。 甚至 , 书中的许多内容也会成为信仰本身 。 你信不信?
◎陈彦瑾:信!
●雪漠:而且 , 那些信仰的文化会传承下去 , 变成寓言和预言 。 此外 , 肯定有许多人向往书中描写的娑萨朗 , 肯定有许多人知道奶格玛和秘境 , 肯定有许多人知道光明大手印 , 以及关于“永恒”的追问和阐释 , 更有对人类终极梦想的向往 , 也会有许多人像紫晓那样告别过去 。 信不信?
◎陈彦瑾:信!
●雪漠:你瞧 , 你叫好的那类小说能做到这些吗?
◎陈彦瑾:不了解那些信仰和文化的人 , 包括评论家们 , 看得懂这些吗?
●雪漠:他们不一定能看懂这些 , 但需要看懂的人 , 肯定会看懂的 。 我这一说 , 你便明白《西夏的苍狼》的价值了吧?它肯定比《大漠祭》们承载了更多的清凉信息 。
◎陈彦瑾:好吧 , 我不说啥了 。 要说当作一种载体 , 它当然是做到了 。
●雪漠:那就行了 。 对于想看我的好小说的人 , 去看《大漠祭》和《猎原》吧 , 去看《白虎关》和《西夏咒》吧 。 这《西夏的苍狼》 , 我是为寻找信仰和永恒的人写的 。 其实 , 一直以来 , 你们都是在用你们的标准来衡量 , 我却在用我的标准来写作和说话 。 有时 , 我也会听其他话语体系的声音 。 所以 , 在我的创作中 , 有两种文本:一种是你们喜欢的 , 一种是我愿意写的 。 你们喜欢的 , 也许是世界喜欢的 。 我想写的 , 肯定是世界需要的 。 你要是换一种价值体系去读《西夏的苍狼》 , 也许就会有另一种新的发现 。
◎陈彦瑾:您说的那些价值和意义我不是没有读出来 , 其实 , 这些几乎成了小说的主体了 , 很明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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