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辛：一江春水向东流带来的梦魇
一江春水向东流带来的梦魇 文/范海辛 我在1月23日小年夜写的《再议武汉病毒》一文 ， 其中谈到我的担忧 ， ——武汉病人的排泄物会不会随着长江东流来到上海？今天正月初九看到微信群里的文章 ， 介绍美国用治疗埃博拉病毒的研制药（还未获得临床应用许可的新药）治愈感染新冠病毒的美国病人的消息 。 我倒不是对这个新药感兴趣 ， 而是对从武汉返回美国的这位病人的病情感兴趣 。 他的病情一开始显示是严重的病毒性肺炎 ， 而后肠胃不适并开始腹泻 ， 医生在其粪便中检出新冠病毒 。 我当然不懂医学 ， 更不懂病毒学 ， 但是关于病毒的科普知识还是了解一些 。 有专家说 ， 病毒是寄生生物 ， 离开宿主暴露在空气中很难存活 。 但是我知道病毒会休眠假死 ， 因为在南极洲的冰层中发现了几万年前的病毒 ， 这些被冻在冰层里的病毒就处于休眠状态 ， 称为“蛋白质晶体” ， 遇到适宜的温度和环境 ， 马上恢复活力 。 现在知道病人的粪便中有病毒存在（尿液中目前尚无发现） ， 估计被排出人体后也会处于休眠状态 ， 但能在粪便或污水中休眠多久、会不会在休眠一段时间后死掉 ， 这个我不知道 。 但是能在冰层中休眠万年而不死 ， 那么在长江水中以休眠方式存活一两个月则极有可能 。 从污水到水生生物再到水禽鸟类这个病毒的休眠-生存链条来看 ， 长江水系从武汉到上海都存在 ， 而地处长江三角洲的上海 ， 水网发达 ， 各种水禽和鸟类在长江口和黄浦江随处可见 。 俗话说大鱼吃小鱼 ， 小鱼吃虾米 ， 虾米吃烂泥 。 这是水里的生物链 。 而新冠病毒在离开人体后去了哪里？怎么会从野生动物那里又钻了出来 ， 最后形成钟南山所说的粪口传染 ， 这个闭环的许多中间环节我们还不了解 ， 但是粪口传染的闭环却是存在的 。 从现在的2月到春暖花开的4月 ， 一江春水向东流 ， 流经瓜州古渡头 ， 最后再流到上海 ， 时间是足够了 。 上海和长三角地区 ， 适宜病毒休眠-生存链的环境到处都是 ， 3/4月的温度也十分适宜 ， 所以在上海郊区空中盘旋的各种鸟类、水禽、蝙蝠实际就可能成为病毒携带者 ， 一泡泡犹如病毒炸弹的鸟屎落在菜地、树冠上 ， 晶体状的病毒或是经生物传播、或是经物理传播 ， 最后免不了进入人体 ， 完成粪口传播的闭环 。 不要小看存活下来的病毒数量极少 ， 但只要有合适的宿主 ， 它们的数量就会立马从不多的几粒十几粒病毒 ， 变成几十亿到几万亿粒 。 这就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带来的梦魇 。 20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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