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保|明朝土妇秦良玉,靠什么使张献忠畏之如虎?

向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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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传说有四大巾帼英雄,花木兰、樊梨花、穆桂英和梁红玉,名气很大,但真实性还因无正史确切记载,而显得扑所迷离。
花木兰,最早出现于南北朝北魏一首叙事诗《木兰辞》中,最初收录于南朝陈的《古今乐录》。释智匠在《古今乐录》称:“木兰不知名。”《木兰辞》写了三百多字,但为何当时人还说不知其名呢?原因该是花木兰只为女英雄的代名词而已,寄托了人们对诸国纷争的厌恶,期待一个特别的大英雄出现。
樊梨花为唐代薛家将演义中的杰出人物,是大唐敌国寒江关樊洪之女,传说中的黎山老母的徒弟,情迷唐大元帅薛仁贵之子、二路元帅薛丁山,最后成为了大唐的兵马大元帅、威宁侯、镇国一品夫人。
当然,她也是因为成为了薛丁山的妻子之一,而有了横绝古今的政治殊荣。她是一个富有叛逆精神而追求理想爱情的古代女子形象。然而,薛仁贵有其人,而薛丁山则只有原型,即薛仁贵之子薛讷。
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为杨家将演义贡献了一个最精彩的场景。不论小说、影视剧如何渲染,穆桂英及其夫杨宗保的其人其事,并不见于元人脱脱所修的《宋史》。有学者以宋人《隆平集》和《宋史·杨业传》,论定杨延昭子无宗保而有文广,据《保德州志》称“杨文广之妻慕容氏,武艺高强,英勇善战,辽兵将均畏之”,故认为穆桂英之穆氏为慕容氏的音转。
近年来发现的山西代县《杨氏宗谱》、山西原平《杨氏宗谱》于六郎延朗名下,都分别记有宗保、宗政、宗勉三子;而在湖北黄梅发现的《杨氏宗谱》更明确记有“宗保妻穆氏,生文广、同信二子”。杨氏家谱中有杨宗保、穆桂英夫妻的名字,但不见他们的轶事。若穆桂英正如历史演义小说中所描述,统帅千军万马大破辽军,丰功伟绩却为何不见诸正史?是脱脱忌讳前朝铁血征战的惊天壮举,还是穆帅轶闻还主要停留于虚构,不得而知。
 宗保|明朝土妇秦良玉,靠什么使张献忠畏之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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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之梁红玉,将门虎女,自幼随父兄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史书中不见其名,只称梁氏。红玉,为其死后野史及话本中所取的名字,首见于明朝张四维所写传奇《双烈记》:“奴家梁氏,小字红玉。父亡母在,占籍教坊,东京人也。”梁红玉在平定方腊的庆功宴上结识韩世忠,感其恩义,以身相许,韩赎其为妾,原配白氏死后上位正妻。
建炎三年,梁氏在平定苗傅叛乱中立下殊勋,一夜奔驰数百里召韩世忠入卫平叛,被封为安国夫人、护国夫人,后多次随夫出征,在长江阻击战中亲执桴鼓,和韩世忠共同指挥作战,将入侵的金军阻击在长江南岸达四十八天之久,名震天下。她成为了抗金名将,独领一军与韩世忠转战各地,多次击败金军,绍兴五年随夫出镇楚州,“披荆棘以立军府,与士卒同力役,亲织薄以为屋”,当年八月二十六日死于楚州抗金前线。梁红玉有史实相副,与其夫韩世忠皆是确切有其人其事,不同于花木兰与樊梨花、穆桂英及她们帅气的元帅丈夫的虚大于实,但是《宋史》并未给她一个合乎情理的客观记载。
明末有一人,即秦良玉,不在四大巾帼英雄之列,秦氏威名,不及四雄。但她所得殊荣,却为四雄望尘莫及。她是历史上唯一一位作为王朝名将,被皇帝正式封侯,被后朝单独立传,载到正史将相列传里的巾帼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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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卷二百七十,即列传一百八,有秦良玉本传,此卷末史家赞曰:“秦良玉一土舍妇人,提兵裹粮,崎岖转斗,其急公赴义有足多者。彼仗钺临戎,缩朒观望者,视此能无愧乎!”
秦良玉自幼胆智过人,擅长骑射,又擅长做文章,姿态风度娴静文雅。美女兼文武全才,领军白杆兵,行军治兵,号令严明,远近闻名。
她的丈夫为石柱宣抚使(武职土官,从四品)马千乘,东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因祖上有功世袭石柱县土司。
清朝史官修《明史》,并未将秦良玉附于其夫传后,而是单独列传于名将传记系列。若非有惊天动地的大事迹,绝不会为后世以单独的形式评传生平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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