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眸2020,视频平台的存量深耕之役( 二 )


两个放缓面前 , 是一道不容马虎的难题:虽然单集采购和演员片酬上的投入在降低 , 但用户对于好内容的要求和需求量却在提高 , 这不仅要求平台每季度都得上新大量内容 , 还要尽可能满足各类用户的偏好 , 因此平台的投入并未降低 。 据有关数据披露 , 头部平台如今每年的内容成本 , 都高达两百亿上下 。
也正因如此 , 直到今天亏损的问题也依然是悬在视频平台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 并且根据各公司或其母公司披露的财报数据显示 , 目前主流的视频平台 , 近年来每年还是有着不小的亏损压力 。 在内容生产模式没有办法立刻改变的情况下 , 各大平台都必须尽快寻找到新的落脚点与收入引擎 。
于是乎 , 在曾经一手买版权、一手赚取广告费的B端商业模式开始式微的情况下 , 平台们开始更加注重对会员本身权益的倾斜 , 钻研用户的使用体验和内容偏好 , 思考应该如何更好地服务已有的庞大会员 , 挖掘现有用户和非活跃用户的新付费需求 。
对此 , 一位分析师告诉毒眸 , 视频平台一亿多的付费会员中 , 不同用户间的付费意愿其实是存在很大差异的 , 而在“收入=用户*付费率*每用户平均收入(ARPU值)”的模型下 , ARPU值是非常关键的一环 , 只有把握不同用户的付费能力 , 才能获得经济学上的消费者剩余最大化 。
但是如何挖掘这部分需求 , 并不是一句“内容为王”就可以简单概括的 。
最简单的一个挑战 , 在于不同于传统电视台的线性排播模式 , 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使得“内容储量”已然成为每一家长视频平台都绕不过的难题 。 过去几年间 , 腾讯视频上线了《龙岭迷窟》《安家》《陈情令》《传闻中的陈芊芊》与“创”系列等一大批口碑作品 , 但仍然不能说不缺内容 。
毒眸2020,视频平台的存量深耕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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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 , 孙忠怀在之前的采访中提到过 , 平台最理想状态是形成一个延续的排播带 , 每一类用户喜欢的内容都能一个衔接一个、不断档 。 给用户稳定的内容预期或许是增强用户粘性的最重要手段之一 , 而这既需要生产、获取优质内容的能力 , 也需要对各类内容做更加精细化的管理 , 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 。
而在内容之外的商业模式上 , 平台也都在做着新的赛道拓展 。 除了传统的会员和广告收入 , 平台也在试图通过运营游戏、线下活动、衍生品等来丰富货币化手段 , 比如腾讯视频今年3月份推出的《我+》 , 就带有互动游戏的元素 , 玩家可以付费购买心动券解锁剧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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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视频出品的首档创新真人角色扮演互动节目《我+》
怎么和用户走得更近、怎么能满足用户更多元的需求 , 是关于中国的视频平台将“去往何方”的答案;但其实若是追溯行业发展的历史 , 去思考平台“是从哪来” , 就会理解视频平台能够走到今天面临的问题 , 也并非一个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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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要更了解用户”
腾讯视频不是一步跨越到今天的位置的 。
入局初期 , 行业里的大逻辑还是烧钱“买买买” , 基本上还处在什么内容火、视频平台就高价抢什么的阶段 。 孙忠怀回忆道 , 腾讯视频也有过那样的阶段 , 为拿下一部大剧的版权而激动不已 。
但是在互联网视频平台话语权不如当下的年代里 , 这种模式不仅让平台背负了较大的成本压力 , 也并不利于拉近平台和其用户的关系 。
变革发生在2015年 。 这一年 , 以企鹅影视拿下《鬼吹灯》2部8本小说的网络改编版权作为开局 , 腾讯视频围绕着打破烧钱的版权战展开了一系列布局 , 而自制内容便是其手里最重要的一步棋子 。 也正是从这一年开始 , 腾讯视频开始有计划地梳理着自己在上游内容领域的资源 , 和更多内容公司建立起了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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