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投资基金|中国VC,还有太多巨大的机会(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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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的标准是什么?
不断地精进 , 思考与探索下一代的基金形态 , 为好的企业家构建一个长期而丰富的基金生态 , 对我来说还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理由:
我们现在做的不够好 。
很多人跟我说这个太情怀了 , 我说 , 我见过更好的 , 用更高的标准做事 , 不叫情怀 。
这些人中 , 不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是一部分 , 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 还蒙着眼睛往前冲 , 是另一部分 。
我太厌倦这些人说:“我们是真正的价值发现者 。 ”
那些只重短期利益 , 不在乎长期后果的行为 , 那些对3年IPO“上市神话”的吹捧让我厌倦;
VC机构里头的人得不到自己应得的让我厌倦 , 基金的组织管理水平完全留不住足够好的年轻人让我厌倦;
最重要的商业问题没有得到解决让我厌倦:
比如价格更低廉的医疗、创新型的教育形式 , 需要10年20年支持的这些社会问题并没有解决 , 反而是越来越多的钱进入到去掠夺别人的注意力去看广告 , 并没有创造新价值的事情 , 支持这种商业模式的做法让我厌倦;
越来越多的聪明的人选择不做自己应当做的事情 , 而是选择用既有的背景把眼前的利益最大化 , 让我厌倦 。
比如他们本来可以去研究新的教育产品 , 研究新的分子材料 , 研究新的药 , 但是他们因为短期的利益一股脑地涌进金融服务业 。
所有的这些事情让我厌倦 。 用更高的标准做事 , 不叫情怀 。
证券投资基金|中国VC,还有太多巨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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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面对多元的出资人?
当年我从内地通过高考进入香港大学 , 我选择的专业是经济与金融 。
只是因为我想要学习一个公司的运营业务和管理团队的方式 , 这样我就能延续我在高中时期开始的美式政策辩论生涯 , 开一个辩论学校 , 培养很多优秀的辩手 。
直到现在 , 我也是这么想的 。
但是在一年以后 , 我就发现学校不能提供给我想要的 , 不能教我想要学的东西 , 在学校里也没有很好的机会 , 就想要去寻找一些真正能够让我激动的事情参与进去 。
后来我看到新风天域这个机构 , 创始人一个是前香港的财政司司长梁锦松 , 历任黑石亚洲创始人与主席、摩根大通的亚洲业务主席、花旗集团中国和香港地区业务主管 , 另一个是黑石集团全球最年轻的董事总经理吴启楠 , 他们说要在香港打造一个Venture Builder , 做一个大型的投资基金和孵化器 , 孵化真正令人兴奋的项目 , 我被这种愿景吸引 , 就联系了所有我能想到的人 , 辗转联系到他们 , 最终获得了一个面试机会 。
在新风天域任职期间 , 我经历了很多很多 , 有积极的一面 , 也有在之后引发了我很多关注和深思的地方:
积极的一点 , 我们没有像以前的基金 , 以很短线的视角和比较狭隘观念去局限在一只基金或者一个阶段上的问题 。
毕竟梁生已经做了一辈子基金和传统金融行业了 , 几乎是人生的最后一役 , 不愿意再这样下去 。
我们从早期的Venture builder模式开始 , 中期我们尝试做过母基金 , 并购基金 , 夹层基金 , 接触每一种组成形式和他们背后的投资者 。
这让我接触了到非常多的不同的基金架构 , 投资理念、背后的管理人才与特定的价值观 , 比如说:
做夹层业务 , 关键点就是四个字 , 不要赔钱;
做SPAC , 需要找到足够多的人认同一个企业的理念 , 把钱放到公司里面 , 而且交易必须一次成功 , 第二次就没有机会了 , 所以我们每一次与LP会面 , 都觉得every pitch is the last pitch”;
并购基金 , 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保证关键交易出彩一炮走红 , 这样在第二、第三支基金中实现管理规模的跨越式递增 , 用有限的规模撬动更大的交易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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