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老师,上海同济医院中医科杨宜勇曾经说过,“说白了,中医基本都是这样,一个是脉诊,一个是辨证,两个都掌握了 。”而他本人主要依靠脉诊了解病情,赢得患者的信任和信心,然后凭借精妙准确的辨证把握病机,有的放矢,这样才有效 。临床上,很多患者对他们的脉诊技术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他们“神一般”,对中医更加信任 。
也许正是因为有师洋这样精通脉诊、疗效突出的中医,生活中很多人喜欢通过脉诊来检测医生的水平 。这有失偏颇,但也体现了脉诊独特的临床价值 。
其实中医的四诊,望、嗅、问、切,并没有优劣之分 。只要他们彻底,就能准确判断病人的病情,包括部位、性质甚至预后 。看看扁鹊的蔡桓公吧,它展示了高超的游览技巧 。类似古今中医诊断的神奇案例屡见不鲜 。因此,单独突出脉诊甚至将其“神化”是错误的 。
但在当今中国,擅长脉诊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大家都忽略了脉诊,甚至很多中医领域的医生都扬言不相信脉诊 。103010的意思是“一知半解不如一知半解”,这是因为亲身经历而不客观的 。因此,我们应该更加警惕“虚无化”的脉诊 。
师洋擅长脉诊 。我曾经诊治过一个腹痛的女人,半年了,到处求医问药都没有效果 。老师仔细诊断了她的脉搏,认为是腰部受伤引起的 。在询问了她的病史后,她说她从未遭受过创伤性跌倒和闪光 。苦苦思索了很久,她才想起自己是在腹痛前换灯泡时摔倒的 。当时她也没在意,没想到就引发了这个病 。外伤后化瘀治愈 。
这个案例类似于笔者曾经看过的一个医学案例 。患者腰痛找名医用补肾等方法治疗了半个月,但和患者聊天后得知他是在抬木头时扭伤的,于是改用伤科方法治好了 。如果医生精通脉诊,难道就不能避免走错路吗?
笔者曾经接诊过第五人民医院科教科的一位老师,哮喘,哮喘诱发试验阳性,咳嗽痰多,怕冷 。根据长期哮喘治疗,小青龙汤、桂枝加厚朴杏子汤疗效不理想 。在诊脉时,笔者发现自己的左寸又细又紧 。考虑到心脏病,询问得知他年轻时有心肌炎,用枳实薤白桂枝汤加减治疗 。
【体现脉诊独特的临床价值】脉诊对疾病的诊断有时是不可替代的,但不应“神化”,更不能“虚无化” 。四诊和综合诊断可以进一步提高诊断的准确性 。对于中医学生来说,要尽量向有专长的老师学习,掌握各种诊断方法,满足临床需要 。(作者单位为上海曙光医院宝山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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