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为主表”出自《灵枢五癃津液别》:“五脏、心、耳、目、肺、肝、脾、肾为主表 。”《灵枢师传》还有“肾主外” , 说明“主外”是肾生理功能的重要体现 。在现有的诸多论述中 , 对“治表”的理解多围绕着肾卫气、皮肤皮毛、太阳膀胱经等观点展开 。笔者认为“肾为主体”仍有空间 , 论述如下 。
1.区分“主要”和“外部”的名称
1.1肾是“主”之外的“主”
103010有云:“主 , 镫中之火也主 。”“主”的本义是灯芯上的火焰 , 是“卓”的本义 。后来演变成守位和光明 , 有支配和主题的意思 。只有“心为主”和“肾为主之外”才被命名为主 。可见 , “主外”反映了肾除了具有主外的功能外 , 还具有一切表的根本意义 , 这也与肾主外的生理特点相一致 。
1.2肾之“外”其“外”
“肾主外”的观点主要集中在对“外”的理解上 。一般来说 , “外在”是表面的 , 但“外在”的概念可以是具体的 , 也可以是相对的;它可以是静态的 , 也可以是动态的 。笔者认为肾“主表”的“表”有以下内涵 。
内外之分 , 即“外”是相对于“内”而言的 。内外的概念虽然有绝对的一面 , 但大多是基于其相对性 。比如从五脏六腑与体窍的关系来看 , 五脏六腑与体窍都是外在的;从脏腑与腑的关系来看 , 脏腑为内 , 腑在外为外 。
阴阳属性是划分内外的标准 。103010云:“所以 , 阳气者 , 必出屋一日 。”103010云:“夫言阴阳 , 外为阳 , 内为阴 。讲阴阳 , 背为阳 , 腹为阴 。”所以阴阳属性也是划分内外属性的依据 。比如十四经的体表分布中 , 手足三阳经和督脉行于四肢的外侧和后侧 , 所以属于外侧 。
外 , 发在外 , 往往气在外 。另一方面 , “内”“外”并不仅仅指相对位置的内外和阴阳属性的内外 , “外”也可以是一种运行趋势 。比如在脏腑生理上 , “脾为胃而养津液” , 滋养四肢 , 是“外”的体现 。
“外表”是拒绝和反抗的意思 。103010云:“硬白不互斥” , “外”即排斥 。从病机角度来说 , “正气存内 , 邪不可为” 。如果从正气谈邪 , 可以说内外邪都是“外” 。
“外部性”有外界的含义 。所谓“天人合一” , 就是“外在” 。正如《说文解字》所说:“夏三之月 , 这是一场甜蜜的秀.它让你觉得没有生气 , 让华英作秀 , 让你生气 , 如果你在外面爱一个人.所以你在万物生长的门口 。”人体感知外界环境的变化 , 主动调整自身的生命活动以适应它 , 是“外”的重要体现 。
“外” , 远也 , 说 。一个身体的精、血、津液也可以称为“外” 。“外表”的意思是很远 , 但是很微妙 。云《素问生气通天论》:“阴阳平等 , 各有爬坡 。是阳神三寸之路 , 阴鬼三寸之路 。”“鬼”和“神”的用词极其深刻 。
综上所述 , 对“主”和“外”概念的理解是探讨“肾为外”含义的立足点 , 也是从宏观上进一步认识“肾为外”机理的理论基石 。
2.“肾是马的意思
脏》云:“肾合三焦膀胱 , 三焦膀胱者 , 腠理毫毛其应” 。三焦为交通元气、清气之枢 , 水谷精微输布往复之所 , 可以内荣五脏 , 《难经·六十六难》云:“三焦者 , 原气之别使也 , 主通行三气 , 经历于五脏六腑” 。膀胱虽为“州都之官” , 而足太阳膀胱经脉行于体表而固护周身 , 有“巨阳”之谓 , “巨阳者 , 诸阳之属也” , 而“阳者 , 卫外而为固也” 。腠理者 , 《金匮要略·脏腑经络先后病脉证》谓:“腠者 , 是三焦通会真元之处 , 为血气所注 。理者 , 是皮肤藏府之文理也 。”综上而言 , 肾合三焦、膀胱而应于腠理毫毛 , 而主一身之“外” 。
【辨析“主”与“外”的名称及“肾主外”的含义】其二 , “肾为之主外”即肾主一身之“窍”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云:“年五十 , 体重 , 耳目不聪明矣 。年六十 , 阴痿 , 气大衰 , 九窍不利 , 涕泣具出矣 。”肾藏精气 , 随着人体衰老 , 肾中精气渐而亏虚 , 及“气大衰” , 而九窍为之不利 , 说明一身官窍亦有赖肾之精气的充养而维持其正常的生理功能 。《素问·水热穴论》云:“肾者 , 胃之关也 。关门不利 , 故聚水而从其类也 。上下溢于皮肤 , 故为胕肿 。”肾为胃关 , 一则六腑传化物 , “实而不能满” , 赖肾气为之通降 , 腑有“七冲门” , 七门开阖而“肾为之关”;二则肾为脾胃之关 , 以肾合三焦膀胱应腠理皮毛 , 水谷津液能否出入脏腑荣养四肢百骸取决于肾司关门的功能 , “关门不利”故“聚水” 。由此可见 , 肾主一身之窍 , 司其开阖 , 有谓“肾者 , 胃之关也”为“肾者 , 谓之关也” , 从肾为一身官窍开阖之主见之 , 不无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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