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剌部|康建国:道光《钜野县志·金石》所载蒙元弘吉剌部史事考( 二 )


 吉剌部|康建国:道光《钜野县志·金石》所载蒙元弘吉剌部史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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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玺书虎符,岁时持圣训谕宏吉烈部”。
 吉剌部|康建国:道光《钜野县志·金石》所载蒙元弘吉剌部史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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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朝既与洪吉烈氏约□□□□□□□□职事配金虎符圣训,四时聚其族属读示戒……”。
(二)《元史·特薛禅传》有关按陈事迹辨正
 吉剌部|康建国:道光《钜野县志·金石》所载蒙元弘吉剌部史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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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祖征伐,凡三十二战,平西夏,断潼关道,取回纥寻斯干城,皆与有功”
 吉剌部|康建国:道光《钜野县志·金石》所载蒙元弘吉剌部史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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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弟合撒儿徇地辽左,招降契丹人耶律留哥。又从木合黎国王经略中原,为十提控之一”
 吉剌部|康建国:道光《钜野县志·金石》所载蒙元弘吉剌部史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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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1219年)之秋,又按察那延总军,与公南向征伐”
另《元史·刘黑马传》亦载:
“甲申(1224),从按真那延攻破东平、大名。”
的记载。而据《元史·杜丰传》:
“丙戌(1226),(杜丰)从按赤那延(按陈那颜)攻益都(山东青州)”
文中的“按察那延”、“按真那延”均应为按陈,可见关于按陈从1217~1226年一直在攻打金朝的前线的记载居多,推测屠寄删去《元史·特薛禅传》中的“取回纥寻斯干城”当是根据《元史》其他有关记载而做出的判断。
《元史·特薛禅传》对按陈“平西夏”亦未有更进一步的详细记载。而《钜野县志》中的赫思家族是西夏贵族,该家族应是按陈平西夏后带到封地的,可以作为一条旁证。对于屠寄新增加的徇地辽左、经略中原的记述,按陈徇地辽左,《元史》本传虽无,但在《耶律留哥传》中记载详细,可补不足。经略中原的事迹《元史》中的《木华黎传》、《杜丰传》、《刘黑马传》有迹可循,同时《钜野县志》中按檀不花之祖父岳雄追随按陈,曾“命摄忠武王职统洪吉烈一军下河南”,此可证按陈经略中原之功。
(三)碑文中几处疑点及其与弘吉剌部史实之关系
1.诸碑文对若干史实的曲笔与回避。
《济宁路总管府记碑》言:
“州人敬述遗命,请于斡罗真驸马囊家真公主。……立鉅野县事,且移置济州总司于此,故州治复西迁……乃请于省廷奏闻升州为府,名曰济宁。”
该碑立于至元二十四年(1287),但据《元史》记载,斡罗陈万户早于至元十四年(1277)就已去世。立济宁路总管府碑时,驸马应为帖木儿或蛮子台,为何碑文中不提现任驸马?对这一问题,清代文人阮元也有所注意,但并未找到其中的缘由。实际上斡罗真(斡罗陈)驸马先尚完泽公主,后尚囊加(家)真公主。囊加真公主初适斡罗陈,后适帖木儿,再适蛮子台。这里我们还发现《钜野县志》碑文中在记述纳陈、斡陈与帖木儿、蛮子台等人的事迹时,如记述纳陈事迹的则无帖木儿与蛮子台事迹,如记帖木儿事迹的则无纳陈,且凡有纳陈与按陈同时出现的地方,均未写清二者的亲缘关系,尤其是《济宁路总管府记碑》更不提立碑时的驸马,以上种种均表明对当时弘吉剌部族诸人关涉的重大历史事件只儿瓦之乱的刻意回避,这与《张氏先茔碑》碑文记载具有相似之处,而在《敕赐应昌府罔极寺碑》和《应昌路新建报恩寺碑》中则认为帖木儿为纳陈之子、按陈之孙。这与县志中《大元加封宏吉烈氏相哥八剌鲁王元勋世德碑》记载差异巨大,对此将另文探讨。
关于在巨野设立济宁府的原因,前已述及在《大元加封洪吉烈氏相哥八剌鲁王元勋世德碑》中说是帖木儿万户的提议,并明确记述了帖木儿的事迹,但在《济宁路总管府记碑》却未提及帖木儿提议立府之事,只说至元十六年(1289)济宁府升为济宁路,并且在《记碑》中提到的纳陈及其子斡罗陈的事迹却不见于《相哥八剌世德碑》,这明显也是刻意回避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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