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人|离别996的社畜生活,我去大理做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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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人|离别996的社畜生活,我去大理做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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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初晴的大理 , 苍山上的云层层堆积 。
▲ 主播/ 夏萌, 配乐/《南极星》、《看云》
文 | 祁十一
编纂 | 西脑包花
连绵青山在不远处横卧 , 山顶上的云漫延铺展 , 自在舒卷 。 久雨初晴的大理 , 碧空如洗 , 澄澈的阳光照亮了万物山川 。
行走在大理的街巷 , 抬头可见苍山与云 , 身上披着灿烂甚至炙烤的阳光 , 你会感到放松自在 。 阳光 , 青山 , 湖水 , 云 , 晚霞 , 好像有自然的治愈气力 , 让人坦然 。
这是多年前来大理旅行时我被深深吸引的原因 。 多年后 , 我从位于上海的大学毕业 , 离开工作数年的北京 , 来大理生活了三年 , 过了三年散漫自在、可称与世无争的日子 。 当然 , 与主流的间隔越来越远 。
似乎没什么不好 。 算不上富有 , 但也饿不死 。 有许多时间看书、旅行 , 依然以写作为生 , 节奏舒缓 。 从体系体例和复杂人际关系全面退出 , 乐得自在 。
【小飞人|离别996的社畜生活,我去大理做喜欢的事情】大城市的高昂房价 , 996的社畜生活 , 纷繁乱眼的儿童补习班 , 学区房 , 过去三年这些事情间隔我很遥远 。 寄情山水 , 自由自在 , 在喜欢的地方做喜欢的事情 , 这好像是适合我的工作与生活方式 。 求仁得仁 , 夫复何求呢?
不外当“内卷”这个词流行起来的时候 , 同样生活于中国大环境下的我也被触动 。 学者项飙的一篇访谈 , 更是让人思索 。 他说 , 内卷是一种不答应失败和退出的机制 , “全国人民朝着一个目标去 , 要多赚钱 , 买一百多平的屋子 , 要买车 , 一定要成家等等 。 这个线规划得非常好 , 高度一体化 , 都要在这个市场里面争夺一样东西 。 ……假如你退出竞争的话 , 会有道德压力 。 ”
坐在大理的咖啡馆里 , 面对面前渐渐展开的白云青山 , 我在想:离开一线城市和主流生活 , 在大理昆明这样的边境小城自在过活 , 又或者是在我的家乡省城成都过清淡日子 , 是否算是退出竞争、逃离内卷的一种方式?它是逃避 , 仍是胜利?是自我抛却 , 仍是自由意志的贯彻到底?是自私凉薄的率性 , 仍是这个时代萌芽生长的个人主义?
它能否成为全面内卷下的一条出路?
小飞人|离别996的社畜生活,我去大理做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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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理生活是美妙的 , 我以过去三年的时光保证 。
在这座空间开阔、山海漫漫的高原小城 , 人可以活得很伸展 。 少有高楼大厦与毂击肩摩 , 也少见拥挤人潮 。 小城与村庄在苍山下绵延几十公里 , 生活在山下的人们随时可以走进群山与森林 , 沿着淙淙溪流徒步前行 , 在山路上呼吸草木气味 。
对于喜欢大自然的人来说 , 这样的环境与生活方式该有多美妙 。 有时走在大理的天空下 , 我会想余生就这样在山海之间漫无目的地渡过 , 又何尝不可 。
这里的山海云 , 也治愈了我 。 在大理生活三年后 , 在北京被消磨得气息奄奄的我又恢复了生气希望 。 一座空气干净清新、天空澄净透明、青山翠谷晚霞满天的小城 , 本身就具有治愈性 。 舒缓的工作生活节奏 , 也有利身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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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间咖啡馆里工作 , 看苍山在面前渐渐展开 。
回过头看 , 那也是退出竞争的开始 。 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小城 , 从政治经济文化中央到边沿之地 , 从现实到理想 , 从物质到精神 , 这是一场全面后撤与转变 。
最直观的变化是:收入减少 , 且不不乱 。 我从一个职业媒体从业者 , 变成了自由撰稿人 。 好在养活自己没题目 , 大理房价、房租也远低于北京 , 经济压力不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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