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我们不能祈祷,我们可以写作( 五 )


中年|我们不能祈祷,我们可以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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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orning at the Bird Market. | Inge Morath 1967 Moscow

赫尔岑的雄辩很容易翻译 , 因为它并非以字词和发音的特征为基础 , 而立足于观念和形象的展开 。 他的俄语受到不同评价 。 他的俄语很不规范 , 他是在法式教育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最后一批伟大俄国作家中的一位 , 他从不惧怕公开坦然的法国腔 。 这种语言出自一位同样精通数门语言的人之口 。 但是 , 这一语言却非常个性化 , 充满原始活力 。 它具有自由和直接之魅力 , 就像一位充满激情的出色谈伴之流畅而又雄辩的谈吐 。 他尽管并不能被视为一位语言大师(master of words) , 但如若“风格即人”(style is the man) , 那么 , 赫尔岑就是一位最确凿无疑的风格大师(master of style) 。
——[俄] 德·斯·米尔斯基 著 《俄国文学史》 , 刘文飞 译
尽管与半个世纪的历史共沉浮 , 赫尔岑却未曾感到衰老 , 相反 , “早年的厄运没有在我心头留下一丝阴影 , 倒像穿越长空的春雷 , 以它们的巨响唤醒和激励了年轻的生命” 。 或许 , 在面对生活当中所遇到的种种困境时 , 这些敏感的文字能将灯火揉稔 , 为我们激起一簇渺远而及时的光吧 。
我们仍然同心同德......
并将再度踏上孤独而忧伤的征途 ,
不倦地呼号真理一一
哪怕希望扬长而去 , 人们毫不眷顾!
——奥加辽夫《致伊斯坎德尔》 , 引自赫尔岑《往事与随想》
文中所摘篇章 , 除特殊注明外 , 皆引自《往事与随想》 , [俄]赫尔岑 / 著 , 项星耀 / 译 , 后浪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2018年7月 。
中年|我们不能祈祷,我们可以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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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Decoration of the Red Square | Inge Morath, Moscow, 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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