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与文本|奥斯维辛之后的诗歌( 四 )


橡木门 , 谁打开你的铰链?
我温柔的母亲却不能回来 。
但这组诗中最核心的还是《死亡赋格》 。 带着其对位的架构 , 紧扣人心的开头以及“黑牛奶”隐喻的偏执的重复 , 以及囚犯必须挖掘的“空中的坟墓”的召唤 , 还有它那个可怕的短句“死亡是来自德国的大师” , 《死亡赋格》成功地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通过诗歌语言的媒介 , 再现/表征看起来那完全处于再现/表征之外的东西 。 然而 , 策兰 , 为对他诗歌进行的美学化解读所激怒的策兰 , 缺一步步地 , 越来越从这个文本 , 退回他在出版于1959年的诗作《密接和应》(“Engführung[Stretto, or Straitening]”)的那种无限地复杂 , 更加复杂的诗歌形式中拾起相同主题的那个点 。 尽管如此 , 《死亡赋格》却依然是——对一代又一代的读者来说——二十世纪文学中对大屠杀之现实的最尖锐的表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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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陈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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