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社|我们没有看见的植物都统称为桉树 |雷平阳( 四 )


怒江所见 , 我至今没有找到诗歌书写的入口 。 不是没有想到以此物开掘他物或由他物着笔而牵出此物 , 甚至只去书写所见的“象” , 在日常中寻找神灵的藏身之所 , 但因为我始终无法忽视他们的真实存在而作罢 。 诗歌完全可以通过赋予万物以人格、在万物中查找神性而“别开生面” , 可是 , 如果我书写中的“生面”、另一个世界 , 不是为他们而开 , 不是从他们的生命中推演而出 , 我书写的信心必然会大打折扣 。 虚构令人开心 , 有如神助 , 我们却因其加持而创造了一座座艺术圣殿 , 可在面对某些实相之时 , 字字落到实处或许就是虚构也仍抵达不了的另一种高度 。 能够两者合一的书写者 , 无疑带着“发明”的使命 , 比如塞万提斯和博尔赫斯 , 比如杜甫和王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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