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木亲爱的小于( 三 )


断续看了一些她那几年写的东西 , 我放下心来 , 她还那样 , 这个朋友没有问题 。 说点题外话(也不题外) , 既是朋友又是同行如果互相之间看不上对方手里的活计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 至少不能畅所欲言了(在此专指肆无忌惮地吹捧) , 我知道在人生更宽广的意义上这个挺没劲的 。
说几句小于作品给我的感受——不说就意味着不喜欢 , 比骂还令人难堪 。 就我看的那几篇于一爽的小说 , 我感受强烈的就是四个字:魂不守舍 。 这大概跟她没喝酒时的拘谨害羞联系上了?那种魂不守舍是一种没有来由的无助 , 惊慌 , 绝望 , 悲凉 , 掺杂着一丝想要抓住但又每每稍纵即逝的温情……我几乎就要说她写出了当代人某种失魂落魄的精神样貌了 , 过了过了 , 大概她就是在纾解酒后抑郁而已吧 。 与早年她的那些博客写作有所不同的是 , 她更“文学”了 , 这既好又坏 , 好的是她更多地汲取了文学的养分变得更具形式感 , 坏的是我觉得她多少又受到了“文学”这副镣铐的桎梏而有些束手束脚 , 以她的才华不说开宗立派也是个自立山头的人物 , 愿她在混不吝的道路上继续写下去 。 当然 , 不写也罢 , 那么多事等着(更多是指着)她干呢 。 再当然 , 不干也罢 。
在我写小于的这些日子里 , 传来了大仙去世的消息 。 大仙是我和小于共同的朋友 。 据说在得知大仙去世的当晚 , 小于新添了个家暴的毛病 , 也是据她自己说的 。
我又想起上文提到的小招 。
我知道我又在为喝酒找借口了 。
【克里木亲爱的小于】2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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