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编一个特别真实的故事吗

今天和女朋友从天津之眼走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老奶奶朝我们走了过来。
「你看见我手上的戒指了吗,拥有它,你就能回到三十分钟的过去。看你与我有缘,这样吧,以前它是无价之宝,现在十元钱抵押给你。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为的不是十元钱,而是吃一口饭。」老奶奶看着我说。
虽然我知道这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
但她的眼光里流露出了让人怜悯的同情,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十元钱,手心出了汗。
这可是我一天的饭钱,救济了老奶奶,就救济不了我自己了,我这样想到。
不过老奶奶眼神中并没有我女朋友,而是只盯着我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记着啊,小伙子。以后不要带女朋友坐天津之眼,不吉利的。天津之眼又称分手之眼,任何在上面坐过一圈的情人们最终都会以分手告终。」老奶奶盯着我,让我不得不把已经被我手心的汗浸湿的十元钱交到了她的手上。
「回到过去吧。带你的女朋友去别的地方玩。」说完这句话之后,老奶奶在我的回答声中离开了。
「好的。」我这样敷衍到。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戒指套到了我的中指上。
「开玩笑。骗人也要有个限度啊。」
我在瞬间感受到脑袋被撕裂,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噢耶我已经坐到了天津之眼上。
「哈哈。」我盯着蓝蓝的天空笑了。
「没用的。」
「三十分钟之前。」
「天津之眼的全程是四十分钟。」
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和她分手的必然性。
「等等。分手之眼也是老奶奶跟我说的。我如何判断坐过天津之眼就一定会分手的必然性呢?判断不了的吧。」我这样想。
三十分钟过后。
我和女朋友走出天津之眼楼下的安全门。
这次我没有见到那个老奶奶。
「我们分手吧。」美丽动人的女朋友笑着对我说。她坚毅的脸上出现了厌恶和坚决,其中并没有无可奈何和依依不舍。
当我看着女朋友的背影渐渐远去。
我开始明白了老奶奶口中所说的「缘分」。
但「缘分」这一次没有降临到我的身上。
谢谢你。
再见。
■网友的回复
2003年,香港特别行政区。 一位女网友在某个论坛上挂了许久的一个帖子,终于有人回应了。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货车司机,他仔细看了看帖子上公布出来的地址,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幸福,迫不及待地回复了一句。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当天早上,一辆白色货车直闯深水埗。 在某个街边,货车停在了一间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房屋旁边。 那个货车司机走下车,来到屋子门前,敲响了门铃。 没多久,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开了门。 “你来了啊?快进来!”那女人长得还算漂亮,见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也不问身份,竟然直接拉他进屋。 那货车司机也没有丝毫芥蒂,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先从下面开始吧。” “好啊!”女人笑了起来。 当天中午。 一通报警电话打到了当地警察局。 十多辆香港警车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深水埗。 几十个香港警察皆是全副武装,执着真枪实弹,一脚踹开了某间屋子破旧的房门。 透过嘶鸣的警笛声,几十支枪直挺挺地指着屋子里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二十多岁,长得漂亮。 面对警方的威胁,她不慌不忙,双手拿着西餐用的刀叉,在餐桌上悠然自得地吃着一块带着些许血腥半生不熟的肉。 她的旁边,架着一个大大的铁锅。 火焰烧得正旺。 铁锅上,漂浮着大卸八块的肉块。 一颗煮得发熟的头颅也飘在汤水上面。 那颗头颅,隐约可见有一抹幸福的微笑。 女人嚼着肉,转头看了一眼那颗头颅,脸上竟然也泛起了一丝幸福的笑容。 香港警察立即将其逮捕。 事后,在收拾现场的时候,他们发现了电脑上的一个帖子。 上面写着—— “我想吃人肉。”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香港食人狂档案》
■网友的回复
是一个“纯净”“和谐”“友善”的平台
大家“相亲相爱” 如一家人 “温暖”
■网友的回复
诶。。。捂脸谢邀。。。
故事有点长,希望有人能够看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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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恨他们,真的恨。但又觉得悲哀,因为他们终其一生也可能都不会知晓我的恨意。因为我对于他们是个过客,所以我的恨意毫无意义。”
那是我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说的话。
我能感受到她这么说并不是出于急于解释的心情,而是一种极为释然轻松的情绪。当然,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我大概也会因对方的情绪发泄松了一口气,然后用一些安慰来结束这场对话吧。
但是很可惜,当对象是一个手上有十几条人命的花季少女时,这种淡定和惬意就不由的让人毛骨悚然了起来。
女孩叫秦妃怡,17年因故意杀人罪入狱,鉴于有自首情节以及患有间歇性精神疾病,所以判了死缓,并由政府进行强制医疗。
“所以,很不幸的,我就是您的心理医生。”我看着眼前这个温和的少女,开始了我们的谈话。
我尤其注意了自己的用词,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
“所以,不幸这个词的对象是我还是你?”少女比我想象中的和善许多,开口第一句就是俏皮的打趣。感觉到对方对于我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回应到,“也许对我们彼此都是,不是吗?”
“嗯,说的对。”她显然非常满意我的坦诚与小幽默,连笑容也开始真实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把准备好的热茶递给她,一边邀请她在我身边坐下来。一旁的警察显然想要制止,于是我又倒了一杯茶递向他,“稍微休息一下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但是从他的眼中看的出来,他打心眼里不赞同我的做法。我理解他的想法,任谁都不会希望一个恶名远扬的连环杀人犯进入自己的安全距离以内吧。
“不怕我对你不利吗?”她撩了撩刘海,在沙发上坐下,但是显然她与我之间的距离显示了她对于我的防备。我并没有太过沮丧,就算是普通人与一个可能正审视自己的陌生人坐在一起,也是会出现这种态度的。
“我只是希望你在这里可以舒服一点。”尽可能的让自己平和下来,我摊摊手,开始了我的第一个问题。
“所以,为什么要杀掉你曾经的高中同学呢?”
“为了报复,也是为了证明一些东西吧。”
“报复是可以理解,但你是要证明什么呢?”
“证明被孤立并不是我的幻觉吧。”
。。。。
交谈出人意料的顺利。少女甚至都没有出现过算的上反感的情绪 ,交代的很详细。女孩其实高中时有孤立的经历,虽然有看过心理医生,可当时的医生认为她是产生了幻觉。她不甘心的反驳,医生却让她拿出被孤立的证据。后来因为要高考,她就认命听话的吃药治疗,可是在她心里依旧认为她被孤立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幻觉。所以被压抑了多年后的她就选择了一种最直接的方式来了结自己的心魔。
“挺有趣的,就像原来的淘宝上总是卖家管买家要证据,可我去找心理医生的目的不就是让他给我一个‘这一切是只是我的幻觉’的理由吗?”她轻轻说到。
“那后来呢?你证明了自己吗?”我问。
“算是吧,我在他们临死前问过来着,又找了私人侦探去查,确实有这回事。”她语气轻快了起来,有一些得意。“不过参与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
我转头看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孤立的孩子与十多条命,没人能够轻易的断定哪个更加糟糕,正因如此,网上才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我感叹了一下。
“嗯,大概吧。”
“那你的家人呢,没有帮助你吗?”大致询问了作案时的心理之后,我将目光转向了她的家庭。我和她的父母曾有过短暂的交谈,感觉她的家庭并不是那种容易导致犯罪的环境,但这只是一面之词,我还是得询问当事人的亲身感受。
“知道我得了精神病,他们很担心,特别是我妈妈,经常半夜的时候哭的不行。”她目光黯淡下来,可我却并没有感受到她身上有过多的愧疚存在。“后来接受药物治疗,他们好了一些,可还是有点。。嗯。。”她犹豫了一下,好像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
“敏感。”她最终敲定了这个词,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松了一口气。“他们特别敏感,一旦我表现出来一些消极或是沮丧的情绪,他们就会特别紧张。刚开始我很愧疚,觉得是自己的错误,就尽量表现的乐观开朗,可后来我就烦躁了起来。”
嗯,我能够理解她的感受,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会多多少少一些不愉快的情绪,连对父母都没有办法说出的消极情绪积压起来,就很容易会致使精神疾病复发。
“而且他们还很保守。”她补充道,“他们不许我跟任何人说我的病情,这让我很自卑,觉得自己很糟糕,所以才崩溃了。”
我看着少女精准的剖析着自己,心情有些复杂起来。很显然,她这种行为已经进行了许多次。这样不断的对自己的探究,有两个最可能结果。第一是自我接纳,第二是自我崩溃。在我看来她的选择显然倾向于第二种。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她听,她笑了笑,问我,“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我没有回答,与精神病人对话是最大的蠢事就是试图表达自己对对方的了解,这是非常容易激怒对方的行为。
“你很有意思。”她的眼中满是探究,“不像那些蹩脚医生,总是看到事情结果就轻易的表示对我的了解。”
“我应该可以算是第一种吧。”出人意料的选择,然后我就想起了那段让我至今回忆起来都不寒而栗的坦白。
我意识到她的选择确实是第一种。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黑暗,没有任何的遮掩,将其作为自身的一部分接纳,如同每一次呼吸一样自然。
我庆幸自己没有随意表态,心中的警惕瞬间又升一级。她注意到我的紧张,却并没有太过在意,事实上她也确实没有在意的理由,这个房间里最危险的人就是她自己。
“我其实也犹豫过,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她拿过茶壶给自己添上了茶,又给我和警官填满了。我说了声谢谢,但没有立即喝下去。
【你能编一个特别真实的故事吗】 “并不是因为担心,而是怕不值得。怕活了这么多年只为他们不值得,怕剩下的人生也被毁掉的不值得。我曾经仔细的权衡过,但是后来觉得是自己太傲慢了。”她轻嘬了一口茶。
“傲慢?”
我有些没有理解她的用词。她点点头,解释了一下。
“嗯,就是说,我之前那个问题的提出是基于一种非常傲慢的心理。他们都是一些非常优秀的人,想要毁了他们是一个极为精细的过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呢?而且我既然已经毁掉了人家,留下了因果,怎么会逃的掉报应呢?这是对那些人和老天的不尊重。”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问道,“没想到你还挺迷信的啊。”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我的提问。我也为自己的突兀有些尴尬,毕竟把别人的信仰这么轻易的打入迷信实在是有些不太礼貌。但她显然没有想和我在宗教信仰上过多纠结,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嗯,有点吧,这也是我自首的原因,这种因果这辈子就结束掉吧,别拖到下辈子了,我真是一点也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我尴尬笑了笑,又把话题转回了家庭。“所以,对于你的父母,你并不很愧疚吗?”
“嗯,不能说不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终于可以以我本身的形式存在’的轻松感。”
“也就是说,是父母的敏感和保守诱发了你的心理创伤吗?”我故意的将她的罪责诱导向父母,可惜她并没有上当。
“我不是很喜欢你这种说法。”她的神色阴沉了下来,“你们这些心理医生总是喜欢把心理创伤归咎于童年经历,可如果不是那些人,我怎么会精神崩溃呢?如果不是他们,我的父母也不会那么敏感。”
她看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你是那帮被我杀掉的人的家属派来害我的,对不对?”她扑向我,可惜被时刻紧盯她的动向的警察制住了。她眼神凶狠,不停的挣扎,如同一头饿急了的野兽。我把已经准备好的镇定剂扎进她的胳膊,与警察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病人的被害妄想症已经很严重了。”
警察点点头,叫来了站在门口待命的同伴。我把已经填好的文件递给他。他扫了一眼,目光在上面的高危险性和有童年创伤处停了一下,冲我轻轻颔首,然后转身走了。我笑了笑,把女孩刚刚用过的茶杯扔进了垃圾桶里。又把系好的垃圾袋递给警察,“劳烦你处理一下了。”他定定的与我对视,许久才接了过去,转身离开了。
最后女孩也没能减刑,于两年之后执行了注射死刑。
“这家店环境不错。”我看着坐在面前的中年妇女,尝了一口咖啡。
“谢谢你查明了真相,没有让我的儿子死后还被骂活该。”妇女抹起了泪,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反感与不耐。终于,她停止了抽泣,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我们几个家长的一些心意。”我接了过来,没有任何的表示,起身离开了。
我上了一辆正停在马路对面的出租车,从信封中抽出一张递给司机。我幽默了一下,“你还兼职开出租呢。”他笑笑,接过了来自主席的问候,启动了车子,“您不是还兼职当侦探呢么?”
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善,我往座椅上一靠,平淡的解释了一句,“这是她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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