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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N95口罩紧缺：美国对重复使用口罩的建议

随着新冠疫情加重 ， 防护物资紧缺 。 口罩作为主要防护物资仍然紧俏 ， 医用外科口罩、N95口罩等更是稀缺 。 以下是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现行指南 ， 针对紧急情况下医疗机构如何重复使用N95口罩提供了建议 ， 由澎湃新闻编译 。

应对N95口罩紧缺：美国对重复使用口罩的建议

2020年春节 ， 火车站的工作人员 ， 穿着防护服 ， 戴着口罩 。 夏佑至 图 经NIOSH认证的N95过滤式面罩呼吸器 （FFRs ， 通常称为“N95口罩”） ， 在流感或其他传染性呼吸道疾病大范围爆发期间 ， 储备可能会耗尽 。 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现行指南建议 ， 采用多种方法对物资精打细算 ， 确保在这种情况下对医护人员提供保护 。 本文重点介绍N95口罩的延长使用和有限次重复使用的建议 ， 以供医疗机构内部呼吸防护计划管理专业人员遵循 ， 以免于暴露在传染性呼吸道疾病的职业风险之下 。 在之前的呼吸道病原体暴发和大流行期间 ， 这些办法已被用于节省口罩 。 触摸次数相对少 ， 延长使用优于重复使用 延长使用 的定义是 ， 在与多名患者反复密切接触时 ， 佩戴同一个N95口罩 ， 且在两次与患者接触之间无需取下口罩 。 当多名患者感染同一呼吸道病原体 ， 并被共同安置在专用的候诊室或医院病房时 ， 可以实施N95口罩的延长使用 。 在之前的呼吸道病原体暴发和大流行期间 ， 延长使用已被推荐作为节省口罩的方案之一 。 重复使用 的定义是 ， 在与多名患者多次接触期间 ， 使用同一个N95口罩 ， 但在每次接触后摘下口罩 。 在两次接触之间 ， 将口罩摘下保留 ， 待下次与患者接触前重新佩戴 。 对于不存在接触传播 （例如螨虫）问题的病原体 ， 非紧急情况重复使用的做法已经施行了数十年 。 例如 ， 对于预防肺结核 ， 美国CDC建议 ， 列明为一次性使用口罩可以被同一个工作人员重复使用 ， 只要它还能发挥作用 ， 并按照当地的感染控制程序使用 。 尽管N95口罩的重复使用已普遍实践 ， 然而必须限制同一个口罩重复使用的次数 。 N95口罩的重复使用通常被称为“有限次重复使用” 。 在以往的呼吸道病原体暴发和大流行期间 ， 有限次重复使用已作为节省口罩的重要措施并被推荐广泛实行 。 延长使用优于重复使用 。 因为 ， 在延长使用的情况下 ， 触摸口罩的次数将减少 ， 从而降低病毒接触传播的风险 。 N95口罩延长使用建议：必须保持其贴合性和功能有效性 要安全地延长使用口罩 ， 一个关键的考虑因素是：口罩必须保持其贴合性和功能有效性 。 其他行业工作人员常常数小时不间断使用N95口罩 。 这一经验表明 ， 口罩可以在其设计规格范围内连续或间断使用8小时 。 一些研究以医护人员为测试对象 ， 发现很多人在工作中佩戴N95口罩长达数小时之久才取下 。 因此 ， 在无尘的医疗工作环境中 ， 口罩最长连续使用时间一般取决于卫生原因 （如因为被污染而丢弃）或实际工作考虑 （如需要去卫生间或用餐休息等） ， 而不是预先确定的时长 。 如允许延长使用N95口罩 ， 呼吸防护计划管理人员应当确保遵照行政控制和工程控制要求执行 ， 以减少N95口罩潜在的表面污染 （如使用屏障预防飞沫喷溅污染） ， 并考虑提供额外的培训和提醒 （比如使用张贴信息提醒） ， 使员工减少与口罩表面的不必要接触 ， 并严格遵守手部卫生习惯和个人防护装置穿脱规范 。 医疗机构应拟定清晰的书面程序 ， 建议员工采取以下方式来减少佩戴个人防护装置后的接触传播： 在产生气溶胶的操作中使用N95口罩后将其丢弃 。 ●在N95口罩被患者的血液、呼吸道或鼻腔分泌物或其他体液污染后将其丢弃 。 ●在与需要遵守接触性传染病预防准则的传染病病人密切接触之后 ， 或离开该类病人护理区域之后 ， 应丢弃使用的N95口罩 。 ●考虑在N95口罩之上使用可清洗的面罩 （优先选择）或外科手术口罩 ， 或者/并且使用其他手段 （如令病人佩戴口罩 ， 采用工程控制措施）来减少口罩表面的污染 。 ●在触摸或调整口罩前 （如为保持舒适和口罩贴合性的必要调整） ， 使用肥皂和水或含酒精的洗手液进行手部清洁 。 单纯的口罩延长使用并不会降低呼吸防护效果 。 尽管如此 ， 医疗机构也需拟定清晰的书面程序 ， 建议员工： ●在口罩明显被损坏或变得难以通过其呼吸的情况下将其丢弃 。 N95口罩重复使用建议：没有普适性规定 ， 建议不超过五次 N95口罩的重复使用通常被称为“有限次重复使用” 。 N95口罩并没有普适的最大安全使用次数 。 N95口罩重复使用安全次数受一系列变量影响 ， 这些变量随着时间推移而影响口罩的功能和污染状况 。 N95口罩制造商可能对其产品的重复使用提出具体指导 。 以下建议旨在提供实践层面建议 ， 确保N95口罩在成为接触传播的显著风险或功能降低之前被丢弃 。 如允许重复使用N95口罩 ， 呼吸防护计划管理人员应确保遵照行政控制和工程控制要求执行 ， 以减少N95口罩潜在的表面污染 （如使用屏障预防飞沫喷溅污染） ， 并考虑提供额外的口罩使用培训和提醒 （比如使用张贴信息提醒） ， 使员工减少与口罩表面的不必要接触 ， 并严格遵守手部卫生习惯和个人防护装置穿脱规范 ， 包括物理检视和使用者密封性检查 。 医疗机构应拟定清晰的书面程序 ， 建议员工采取以下方式 ， 减少佩戴个人防护装置后的接触传播： ●在产生气溶胶的操作中 ， 使用N95口罩后将其丢弃 。 ●在N95口罩被患者的血液、呼吸道或鼻腔分泌物或其他体液污染后将其丢弃 。 ●在与需要遵守接触性传染病预防准则的传染病病人密切接触之后 ， 或离开该类病人护理区域之后 ， 应丢弃使用的N95口罩 。 ●考虑在N95口罩之上使用可清洗的面罩 （优先选择）或外科手术口罩 ， 或者/并且使用其他手段（如令病人佩戴口罩 ， 使用工程控制措施）来减少对口罩表面的污染 。 ●在两次使用口罩之间 ， 将使用过的口罩挂在指定的存储区域 ， 或者将其放在清洁、透气的容器中 ， 如纸袋 。 为最大限度减少交叉感染 ， 在存放口罩的过程中避免口罩的相互接触 ， 并且清楚标注口罩的使用人员 。 存储容器应定期处理或清洁 。 ●在触摸或调整口罩前 （如为保持舒适和口罩贴合性的必要调整） ， 使用肥皂和水或含酒精的洗手液进行手部清洁 。 避免触摸口罩内侧 。 如意外接触口罩内侧 ， 请按上述方式进行手部卫生处理 。 ●在戴上一个使用过的N95口罩并由使用者进行密封性检查时 ， 应配戴干净的 （非无菌）手套 。 在戴上口罩并进行调整使口罩舒适地戴在脸上且密封性良好后 ， 将手套丢弃 。 为减少因口罩急缺造成防护级别下降的可能情况 ， 呼吸防护计划管理人员应请口罩生产商提供推荐N95口罩佩戴最大次数 。 如果无生产商指南可供使用 ， 那么基于初步数据 ， 建议口罩重复使用不超过五次 ， 以确保足够的安全系数 。 管理人员应当为口罩使用者提供额外培训和/或提醒 ， 来巩固具备必要而准确的口罩穿戴技巧 ， 包括检查口罩有无损坏 （绑带是否已经拉坏无法用以密封面部 ， 鼻梁片或其他部分是否损坏等） 。 医疗机构应当为员工提供清晰明确的指导说明 ， 以确保： ●遵循生产商的使用说明 ， 包括使用者检查口罩密封性的步骤执行 。 ●遵循最大使用次数 （如生产商未提供 ， 则最多使用五次）规定及检查方法执行 。 ●丢弃明显损坏的或导致使用者呼吸困难的口罩 。 ●两次使用之间 ， 应对口罩恰当包装、存放 ， 不使其损坏变形 。 如果多人共用口罩 ， 且其中一人受感染 （无论有无症状） ， 则可能引发二次暴露 。 这种情况下 ， N95口罩必须只能被同一人使用 。 为了防止疏忽共用 ， 医疗机构应当为使用者提供清晰明确的指导说明 ， 以确保： ●两次使用期间 ， 应当在存放口罩的容器上贴上标签或在口罩上 （如绑带处）贴上标签 ， 注明使用者姓名 ， 以防另一人无意间重复使用 。 最大风险：残留病原体 ， 触碰受污染口罩后导致接触传播 尽管延长使用和重复使用口罩带来潜在好处：即在需求增长的情况下 ， 可节省供应数量有限的N95口罩 。 然而某些医疗用具的重复使用并不被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所明确允许 。 部分生产商的产品使用说明里建议一次使用即丢弃（如标注：一次性使用） ， 另有部分生产商则允许在医疗机构感染控制政策允许条件下重复用 。 延长使用和重复使用的最大风险来自于触碰受到污染的口罩后导致的接触传播 。 有研究表明 ， 平均每个护士每个轮班的口罩延长使用期间 ， 会多达25次触碰面部、眼部或N95口罩 。 感染接触传播发生在直接接触他人的情况下 ， 也可能出现间接传播的情况 ， 如触碰受污染的口罩表面后触碰他人 。 口罩表面的呼吸疾病病原体可能通过触碰口罩而转移到佩戴者的手上 ， 随后接触面部粘膜导致感染 （即自体接种） 。 另有研究发现 ， 部分呼吸疾病病原体在口罩的延长使用期中可保持其传染性 。 经由微生物转移和再气溶胶化研究 ， 发现在取下之后或模拟咳嗽或打喷嚏后 ， 仍有超过99.8％的病原体被截留在口罩之中 。 口罩也可能被存在常见病原体共同感染的患者的其他病原体所污染 ， 某些病原体可能具有较长的环境生存期 （例如 ， 耐甲氧西林的金黄色葡萄球菌、耐万古霉素的肠球菌、艰难梭菌、诺如病毒等） 。 这些生物体可能转移到口罩佩戴者手上并实现自接种 ， 或以直接或间接接触的方式传染其他人 。 因口罩延长使用和重复使用而导致的接触传染的风险 ， 受到所执行的医疗程序的影响 ， 也受到有效工程和管理控制措施实施的影响 ， 这将决定口罩被液滴或雾化颗粒沉积污染的程度 。 举个例子 ， 产生气溶胶的医学操作 ， 如支气管镜、导痰或气管插管等操作 ， 都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口罩表面污染 ， 而对病人施以源头控制 （如要求他们佩戴面罩等） ， 在N95口罩外再使用一层面罩 ， 或运用工程措施加以控制 ， 诸如局部通风 ， 都可能减轻此种情况下口罩表面污染的程度 。 尽管接触受到污染的口罩导致的接触传播已被确定为口罩延长使用和重复使用的主要危害 ， 但也存在其他问题 ， 比如因粗暴操作或过多次重复使用而导致口罩对使用者保护能力降低 。 口罩延长使用会导致佩戴者产生更多不适感 。 但这种做法应是可以容忍的 ， 并不会对经过医学认证的口罩的使用者构成健康风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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