邾子执玉高,其容仰;公受玉卑,其容俯。
在仪式上,两位国君见礼,邾隐公要向鲁定公献宝,表示自己臣服。但在献宝的过程中,邾隐公全程都是仰着头,没有一丝臣子的感觉。而鲁定公却一直低着头,非常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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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和子贡等人当时受邀列席这一外交场合,子贡看了一眼现场,悄悄对孔子说:“以礼观之,二君皆有死亡焉。”
意思是:我通过观察,可以断定,邾隐公和鲁定公都活不长了!
孔子问子贡,你如何断定的呢?子贡回答说:“礼是生死存亡的根本,从一个小举动,就能窥探出其身后的深意。邾隐公高傲,不愿臣服,鲁定公谦卑,没有做宗主国君的样子,这是上下混乱的先兆。两者都不尊礼法,必然不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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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礼”时代,士大夫之间、国与国之间都完全要依循礼法。台上的两位国君的做法都不合礼法,所以子贡断定他们都不能长久。
让人没想到的是,事情果然如子贡所言,没多久,鲁定公和邾隐公相继去世,鲁定公死于太过软弱,而邾隐公死于太过暴虐。子贡所言,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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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贡因为成功预言两位国君的下场,而洋洋得意。孔子告诫他说:
“赐不幸言而中,是使赐多言也!”
意思是说:这次不幸被你说中了,恐怕你以后会成为一个话多之人。
至圣先师孔子的这句话,是在故意打压子贡,以免他太过张狂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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