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不相同|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论魏武系诸王( 三 )


 各不相同|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论魏武系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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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骄纵,文帝特憎之注:“假子”是相当轻蔑的称呼,汉中之战,曹操亦骂刘封为假子。太祖在汉中,而刘备栖于山头,使刘封下挑战。太祖骂曰:“卖履舍儿,长使假子拒汝公乎!”--《魏略》由此可知,尹夫人子何晏构罪曹丕,因此牵连同母弟曹矩,在文帝朝受到打压。赵王干与“阿翁”赵王干认兄作父,在文帝与赵王母关系甚密的背景下,显得尤其暧昧。曹干是王昭仪之子,魏武帝六十一岁时所生。封赵王。良年五岁而太祖疾困,遗令语太子曰:“此儿三岁亡母,五岁失父,以累汝也。”--《魏略》注:魏武崩年六十六,彼时赵王干五岁。可知是六十一岁所生。赵王干本名曹良,非王氏所产,乃陈氏子。陈死于难产,故寄养王家。与魏武嫡室丁夫人与刘夫人关系相似。注:曹昂与清河公主均刘氏所产,寄养于丁氏。王昭仪之得宠,也可见一斑。曹丕与“小妈”王昭仪的关系,看记载相当暧昧。陈《志》载,文帝立储,“(曹)干母有力”。幹母有宠於太祖。及文帝为嗣,幹母有力。--《魏书二十 赵王传》文帝立储在建安二十二年(217),彼时曹干应是两岁。按今天的算法是一岁。而“王昭仪”所谓的“有力”,无非是“曲线报效”,以色悦人而已。老迈好色的魏武,垂暮之年,在王昭仪年轻的身子上、想必花费了不少“心思”。文帝在魏武死后,将邺县铜爵台上为魏武守寡的的大部分才人、侍婢统统接到洛阳,供自己淫乐,甚至因此玩坏了身子,遭到卞氏叱骂。可知曹丕对这群“年轻的小妈”,应是颇有邪念的。魏武帝崩,文帝悉取武帝宫人自侍。及帝病困,卞后出看疾,太后入户,见直侍并是昔日所爱幸者。太后问:“何时来邪?”曰:“正伏魄时过。”--《世说新语》注:伏魄即招魂,刚死不久时。赵王干对曹丕的称呼也很有趣。不叫“阿兄”,却叫“阿翁”,即“爹爹”。曹丕每闻,总是耐心地说:“干儿,别叫爸爸,叫哥哥!”良年小,常呼文帝为阿翁。帝谓良曰:“我,汝兄耳。--《魏略》裴松之喜好奇闻异事。不知其搜注《魏略》此节引注陈《书》时,心中可有些许迷惑?抑或故意为之,以为春秋笔法?本部分仅作“脑洞大开”的思维发散。
 各不相同|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论魏武系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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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汝兄耳话说历代宫闱秘事,往往都污秽到难以置信。远的不说,就说同时代的魏武父子。“文帝纳武帝才人”之前提过了,而武帝对儿媳甄氏、亦有非分之想。建安九年(204)攻屠邺县,曹丕抢先夺占甄氏,操闻讯、捶胸叹恨。曹公之屠邺也,令疾召甄,左右白:“五官中郎将已将去。”公曰:“今年破贼,正为奴。”--《世说》曹丕宴饮,刘桢、吴质平视甄夫人,而曹操竟然醋意大发,将吴质外放为朝歌县长,刘桢边疆劳改。太子尝请诸文学,酒酣坐欢,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众人咸伏,而桢独平视。太祖闻之,乃收桢,减死输作。--《典略》(吴)质与刘桢等并在坐席。桢坐谴之际,质出为朝歌长。--《魏略》两个舞文弄墨的色胚,借着酒劲儿瞟了儿媳妇一眼,公公吃的是哪门子的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话题扯远了,有些事儿也没必要深挖,说得多了反倒显俗。结语抛开赵王干部分的脑洞,本文旨在论述曹昂、曹冲这些“昔日储君”,对文帝一系存在的威胁。由此,二人虽无子,过继的子嗣下场却颇可玩味:或地位微贱、或屡受打压。究其原因,无外乎“强干弱枝”之策;这与孙权打压策子孙绍一脉相承。与曹冲相对者,便是环夫人其余二子(据、宇)。二子虽与冲同母,却无夺嫡之争,故可保持尊荣不堕。同为“二婚茬儿”的杜夫人与尹夫人,其诸子待遇可谓天渊之别。根源无外乎杜氏子秦朗“谨慎持重”,而尹氏子何晏“骄纵不法”,与文帝相忤。“假子”的行为竟连累到“真子”,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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