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与波伏娃的爱情神话是一场糊弄了许多人的骗局?( 八 )


萨特与波伏娃的爱情神话是一场糊弄了许多人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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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与波伏娃
饱受质疑的“第三者”纳尔森·艾格利 , 在看到波伏娃字字句句的冷漠以及往日谎言背后的真相后 , 痛不欲生 , 于是他先后在《哈泼斯杂志》和另一家小型文学报刊《中西》上发表了两篇令人大为咋舌的文章作为回应 。 他不仅质疑前任情妇身为作家的个人品德 , 还质疑其作品的真实性 , 更在第一篇文章《关于西蒙娜·德·波伏娃的问题》中给波伏娃狠狠地上了一堂爱情哲学课 。
艾格利苦涩地讽刺道 , “波伏娃女士的世界是一幅映射在镜中的影像——在这个世界里 , 任何人都不曾活过 。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 , 她小说中的所有人物 , 无论是否取自现实生活 , 在她的纸上都失去了生命” 。 她随时准备好付出一切去维护自由 , 却从不愿承担任何现实的风险 , “波伏娃女士感觉自己可以信任让保罗·萨特的不忠 。 多么聪明!”一个被掩饰的童话故事 , 一个女知识分子的招摇诈骗 , 一轮可悲的三人纸牌游戏 , 甚至已经是犯罪行为 。 这就是艾格林的最终观点 , 自那天起 , 他断绝了与她的一切联系 。 “任何想要用偶然性体验爱情的人 , 恐怕脑子已严重坏掉 。 爱情怎么能成为偶然性的呢?”被伤得千疮百孔的艾格林留下了这么一个有待解答的问题 。 可以肯定的是 , 同等失望的萨特也无法给出答案 。
哲学家萨特的不安
他也喜欢失去理智 , 尽管身为年轻人会有许多解决办法 。 尽管他曾因为女人们无法接受共同分享他而被抛弃 , 但倘若遇到某位势均力敌的同行者时 , 他也会在很长时间里放下欲望 , 萨特向所有女人肯定地说道 。 比如多洛雷斯 , 萨特曾在一段时间考虑娶她为妻 , 而于此波伏娃甚至一度毫不知情 。 他也曾向俄罗斯的女翻译家左妮娜求过婚 , 但目的是为了自己能够留在西部 。 “越看海狸的《回忆录》 , 我越明白我永远不会去改变那些事物 。 这一切让我痛不欲生…… , ”左妮娜在提出分手之前给萨特写道 , “你和海狸共同创造了一个令人惊叹的事物 , 但对于靠近它的人来说 , 却是如此的危险 。 ”萨特真想过在某一天结束这份契约 , 步入婚姻 , 离开波伏娃吗?毫无疑问 , 答案是否定的 。 他总会在最后回到波伏娃的身边 , 哪怕要极其可笑地装腔作势 , 并且从回忆录里的描述来看 , 这也不足为奇 。
长相丑陋的人想要在爱情里实现计划经济 , 成功引诱每个目标 , 或许不得不耐心地等候 , 等候自己的哲学荣誉在现实中真的变得有用的那刻 , 那时她们将会被萨特一一俘虏 。 他向女学生谄媚讨好 , 然后又将她们残忍地并且毫无尊严地收入囊中;他倚仗自己戏剧家的名誉 , 为新晋女演员们点亮舞台的灯光;还有那些日本和巴西的女翻译家 , 以及其他一些极其容易得手的性爱猎物 。 “如果非要说我曾经非常淫荡 , 那我无话可说!”在波伏娃的一本小说中 , 萨特是这么说的 。
此外 , 他主动承认 , 在与女人复杂的性爱关系的巅峰时期 , 他的确成为了性虐待狂 , 可他却极其苦闷于那副让他束手束脚的外表 , 以至于他在街上会避免向行人问路 , 以免他们会感到惊慌 。 毫无疑问 , 对于相貌如此丑陋的人而言——正如导演约翰·休斯顿在五十年代末于爱尔兰的一处住所中接待过萨特后所说 , “人能有多丑 , 他就有多丑”——爱情有时候便成了黑暗中的报复 。
此外 , 晚年时期的萨特 , 即使已步入激情的黄昏 , 即使一夜纵情多次的时光早已不复存在 , 即使作为和波伏娃一样终生不愿组建家庭的男人 , 在最后也仍然维持着一个令人疲惫不堪的大家庭 。 他所有的女人 , 无论结识于何时 , 哪怕大多数都较为神经过敏或性情孤僻 , 都长期在经济上依赖于他 , 并且几乎都住在距离他的住所步行十分钟的范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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