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至,让你感到最荒谬的事是啥?( 四 )
档案的面世,瞬间成为了当时的头条新闻。
对此,《太阳报》曾公开称,「伊万诺夫在为斯大林创造变异猿人军队」,有人将其延伸为,这些浑身长满毛发的「战士」将被用来对抗欧美资本主义国家。
更有人说:「这是一个苏联的独裁者和一个疯狂的动物学家所进行的可怕阴谋。」
经后人调查,「战士」之说纯为莫须有,因为人猿杂交试验已经随着伊万诺夫的被捕而终止。
从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俄罗斯历史学家亚历山大·埃特金德(AlexanderEtkind)对于「阴谋」之说更是不屑一顾,他说:「伊万诺夫在上个世纪所进行的杂交实验,并不是秘密地进行,几乎全世界都知道它的存在。」
此外,该项实验在开始运作的时候,苏联和西方世界还没有进入冷战时期,如果这是一项顶级绝密实验的话,那它的文件可能会被永远地封存。
因为它会影响到现在俄罗斯的形象,加之当时苏联政府是公开支持这一个项目的,所以实验的秘密才得以向世人展示。
据俄罗斯国家档案馆现有的文件记载,这一项实验的计划书由伊万诺夫教授起草,并得到了苏联政府的批准。
1929年5月19日,苏联政府进行了一次隶属于苏联科学部的决议草案,为了使伊万诺夫教授所领导的团队把实验进行得更顺利,还增加了一些附加要求。
草案的决定和附加要求主要有这些:
1.伊万诺夫在苏呼米猿猴繁殖基地所进行的杂交实验,既可以在猿和人之间进行,也可以在不同种属科类之间进行。
2.委员会提出意见,用猿类的精液对人类女性进行人工授精时,必须经当事人画押同意之后方可进行;在实验的过程之中,必须对当事人进行隔离。
3.必须对实验采取一切安全的防范措施,当事人在隔离期间不得接受和采取自然受精。
4.为了增加实验数据的确切性,应当尽量多寻找一些妇女和志愿者参与实验,人数至少不能少于5人。
很显然,在上世纪的这一项草案和实验算得上是很「冒险」的科学项目,在当今,跨物种之间的杂交实验,特别是人与动物之间的杂交,都会被法律严厉禁止。
得到苏联政府的支持之后,伊万诺夫教授是如何进行实验的?实验的结果如何?
人猿杂交
1927年,白俄罗斯的《俄罗斯时代》用非常醒目的标题刊登了一篇文章,内容是伊万诺夫教授试图在苏联的苏呼米猿猴繁殖基地进行人猿杂交实验,世界为之一片哗然。
伊万诺夫在20世纪初对国际的影响很大。他擅长于人工授精方面的开拓,并且通过现实的实践,不断地丰富自己的知识和加强这一方面技术的应用。
他试图通过利用最优良马种的精液对俄罗斯的马进行改良。
此后不久,他拓展自己的想法,考虑是否可以通过杂交的方式来对更多的家畜进行改良?
无视生殖隔离的限制,他认为,通过杂交的方式,可以让关系比较密切的两个物种结合到一起,从而创造出新的物种。
这些想法都被他付诸实践,他先后成功地配对了zeedonk(斑马与驴的杂交种)和zubron(欧洲野牛与牛的杂交种),还有各种鼠类、兔子类的组合体。
1910年,他就向动物学家们说出了他的一个惊人的想法,「通过受精的方式,人类与其近亲之间建立杂交体的成功率很高,所以可以尝试这种杂交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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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亲戚道德绑架,用死去的人压活着的人。
我姥爷10周年祭日,这种节点,往往就是父母一代人聚一下,去上上坟,祭拜一下。下一代有时间来,没时间就不来。
我正好有事,有几个从外地过来家具厂考察的业主需要接待,人家很早以前就约好了,大老远来的,我很怕怠慢人家,所以安排去机场接过来。
结果路上接到姨家一个表哥的电话,一看来电,我就预感事情不妙: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干啥呢?你在哪呢?我开着免提呢,二舅和老舅也旁边呢”语气听起来很严肃,我说我在高速上开车,从机场接三位客人回来,现在开车呢,待会再说行吗。
“客户重要还是姥爷重要?你听你妈说啥呢”他没有接我说在开车的茬,电话里我却到听见我妈撕心裂肺的在和一干亲戚吵架。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他们认为我姥爷的周年,我们应该回去参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些事吵架了。
我还有个读大学出去的表哥,他因为时常有军事任务在身,所以回来的时间非常受限制。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们口里的问题,只要亲戚聚会喝酒,就骂这个不回来的哥哥。几年前的一次春节,他从外地赶回来,然后被一顿数落。
数落也就罢了,我这个表哥竟然,硬按着他去坟地给我姥爷磕头,坟地前边话说的痛哭流涕的。
我当时就很生气,你一个同辈人,管人家长子长孙什么事?人家什么时候来,该什么时候拜,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吗?人活着的时候,没见你多孝顺,每次死了过年过节,就要借题发挥,打压那些在外面的亲戚。还有一些亲戚,我就更加敬而远之,喜欢横挑鼻子竖挑眼,不知道怎么就惹他不高兴,赌博成性迷信风水,脾气暴躁,动不动掀桌子瞪眼,说我们这些晚辈就算了,说我妈我就真不能忍。
我当即挂了电话,气到发抖。因为我妈身体很不好,尤其怕生气,之前有过几次这样类似的经历了,我不愿意掺乎他们长辈之间的事,但是每次吵完,一病一两个星期,连吃药再输液的,我真的是很烦。电话里这一听,就知道这次又要被气惨了。
以前背后说说,我根本不理。这次到好,电话直接打给我,还开着免提,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来羞辱我。
接电话时,碍于客户在旁,我强压怒火没说话,挂断电话,赶紧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把我妈接回去。他们竟然对着我爸说:“死的没来,活的也不来?”,他们口中的死的,是我已经去世的大姨夫,而所谓活的就是说的我爸。
都不要说,工厂需要人看着,时刻有工人找这个用那个,或者技术上有问题,我妈一个人去了,我又不在,我爸根本走不开。就算我爸能走开,60多岁了,不去,你们就能指责他?
我爸人老实,没说什么话,就把我妈接走了事,我好一般劝解我妈,说他们都是喝酒喝大了闹事,不用放在心上云云,我说您和他们吵完了就完了,不要理他们。
实际上,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气归气,我还是想忍了,不想因为这些浪费时间的破事和一堆醉汉吵架。结果我刚刚把客户送走,回来途中,这个表哥又来电话了,他说:
“你让你爸把你妈接走的?谁让你……”我再也憋不住,一腔怒火喷薄而出:我不把我妈接走,等着被你们气死?你是孝子贤孙,我们是不肖子孙。他还要说话,我直接打断,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算老几?这个周年是你办的吗?你说的着我吗,轮不到你教训我。活人你都不会尊重,不用你教我怎么尊敬死人。好好当你的孝子贤孙,该滚哪滚哪。我还告诉你,我妈要是被气出好歹,轻饶不了你。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之后他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一律没接。
第二天早上得知,他们喝酒喝到下午,然后又把我一个舅舅接到他们家去喝第二茬酒,结果我这个舅和他们家也来凑酒桌的叔伯兄弟打起来了。
没有比这更荒谬的,可我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呵呵。
■1、
我在路上,见到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孩子对着自己的母亲有些疯狂的控诉,尖叫声中带着绝望。
这个事儿荒谬的是,这个母亲也是很绝望且委屈的,默默地在一旁流泪,她被她的孩子伤得也很深。
路人们围着他们,一顿评价。其中一个男人揽着孩子温言劝说,“你妈也是为你好啊...”
这句话炸了孩子一下,只听他有些嘶哑地叫道:“她只关心我能否一直考高分!!”
...
母与子都很委屈,各自都控诉对方伤害了自己,愤怒且悲切,乃至于绝望。
而且他们是真的这么感受着,没有作假,真真切切。
而这是每一天随处可见的景象,一代又一代,你我都曾是其中一方。
不知你怎么看,我觉得这不可谓不荒谬。
2、
我是一个心理咨询师,工作对象是成人来访者,目前是个人执业。但过去我有在机构工作的经历,接触过未成年的来访者,所以我想接着谈一谈。
这在业内也算是老生常谈,一对父母送一个号称“出问题”的孩子来心理咨询,许多时候,我们可能觉得孩子还挺好,如果父母愿意来心理咨询的话,也许会更有帮助...
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这有点荒谬,对不对?
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类似的例子,有些父母对孩子的观察和理解粗浅到就好像是去医院做血检,只有当你的白细胞计数高于正常值,他们才会觉得你出问题了。
(是的,这里的白细胞计数通常对应孩子学习成绩的下降;如果孩子拒绝上学,就意味着这个指标爆表了。)
从推理上来说,这其实也没错,对吧?这也许意味着孩子可能遇到了一些成长中的困难。
但,关键是他们觉得你的问题出在:怎么分数下降了...?你应该赶紧把分数重新挣回来!
所以围绕着这个指标,有些父母们对于心理咨询师的期待就是,你帮我把孩子的分数提起来;或者是,你把孩子劝回学校去。
对,这确实有点像是家教的工作。
而且,一旦孩子回学校了,咨询师就missioncompleted了——哪怕孩子和咨询师都觉得需要再继续工作。
所以我很敬佩和孩子工作的咨询师,因为通常ta们会面临更复杂的局面,不仅要理解孩子,还得试着理解家长,找到与之合作的基础,做心理教育,同时,有时还得被家长怼:“这是孩子出了问题,你老找我们家长干什么!”
我过去许多时候是愤怒的,因为我不仅站在当下这个年幼来访者的感受里,也站在过去孩童时的我的感受里。
有点司空见惯了对不对,孩子与父母的对立,彼此互为“祸害”。
后来我见了许多成年来访者,ta们自身的痛苦、失控,对孩子的爱恨交织。
两端看了看,有时竟然父母和孩子都很绝望,没有“赢家”,所以就油然生出了许多荒谬感。
当然许多时候,我更同情孩子一些,因为ta们只能被动地接受“被转嫁过来的痛苦”。
张博洋在脱口秀里提出了他的痛苦守恒定律:
“我在想这个世界上的痛苦总量是不是恒定的,就是痛苦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只能从一个人传递给另一个人,或者从一种形式转换为另一种形式,在传递和转化的过程中,总量保持不变。这就是痛苦的守恒定律。”我太喜欢他的观察,痛苦的守恒定律是否存在我不确定,但痛苦的传递和转嫁无疑是存在的,有时候它发生的非常迅速和不着痕迹。
譬如说,吃饭时孩子不小心筷子掉到了地上,原本就满腹愤懑的母亲上去就是一巴掌,孩子瞬间进入了一种包含了恐惧、愤怒、委屈和也许自责的复杂感受之中,而这种感受也正是母亲在公司被老板粗暴斥责和对待后的感受,两者如出一辙。
也就是说,从母亲到孩子,痛苦瞬间完成了转嫁。
这很常见,虽然我们不愿意迁怒别人,但耐不住转嫁痛苦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而且很荒谬的一点是,大体上,总是迁怒别人的家伙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更舒坦一些,甩锅、把问题归结于其他人,归结于外界,自己是无辜的、没有罪责的,无需内疚,相反地,ta还是受害者,ta要求补偿、照顾,和被正义地对待。
即使你是一个对客观现实保有清醒的人,你和恋人吵架了,虽然冷战的时候你觉得你也有问题,你已经开始内疚了,但也许你仍期待对方可以先过来道歉,先服软,这样你就轻松多了,是不是?我们都期待被照顾,因为这最不费力。
而且特别是你有权力的时候,你可以“不动如山”的时候,屁股沾着权威的座椅,你本可以“理所当然”地运用它来施虐和控制,就好像所有过往糟糕的前辈们一样。而尊重事实,劈自己一刀,让自己处在自责和需要改变的位置,做这种选择的人,可能是有些少见。
有时,我甚至还有一些诛心的幻想——
在我们的成长历程里,总被教导“常思己过”,是不是某些偏执的迁怒于人的阴谋家们在“培养”可供转嫁痛苦、罪责的受体。
当然,这只是一个有些阴谋论的幻想。
【至今为至,让你感到最荒谬的事是啥?】但它可能也指明了一些情况,因为即使没有险恶的意图,但从结果上来看,确实在这些关系里边,培养了一些连路人打个喷嚏,都能引发自责的人。
而且假如一个“社畜”不适应一个996加班是福报的公司,公司是有权力的庞然大物,它可以反诉员工有心理问题、不符合公司的"价值观",但不管怎么样,员工还有离开的选择;
但如果这个“公司”是你的父母呢?
哪怕成年离家,但你的内心世界毕竟是围绕着父母来建构起来的,因此依然受之影响,且深远。许多来访者进入心理咨询可能是为了修正这些影响。
这就引出了另一些荒谬:
有一些人接受心理咨询不是因为自己出了问题,而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身边真正有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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