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约战马保国

古人讲阴阳 , 男人要有阳刚之气;女人要有阴柔之美 。 每个男人哪个不喜欢激情刺激?从小男生的时代就开始了 。 我上学的时候满大街都是“古惑仔” , 军裤、军帽、条绒布鞋 , 简称“条便” 。 海河边聚众偷着抽烟 , 跑到旱冰场练“飞燕儿” 。 一部《加里森敢死队》催生出了拳击运动 , 天津卫俗称“捣皮拳” 。 所谓的“捣皮拳”指的就是拳击运动员的拳套是皮质的;于是称为“捣皮拳” 。 惹祸打架先“盘道” , 怎么着?咱是单挑还是砸群?单挑指的是一对一 , 砸群指的是打群架 。 单挑彼此一见面上来就一句:你是玩拳玩跤?现在想起来觉得当年我们很傻 , 谁还没有经历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呢?说实话 , 我在学校里总是挨欺负的人 。 后背有点微驼 , 戴个黑色塑料框的眼镜;看着像个“受气包” , 绝对是学校里小痞子、留级生发泄、抢零花钱的“菜” 。 有位哲人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 为了保住兜里的一二毛零花钱 , 为了不被欺负;我就开始了自卫训练 。 我家的门口就是著名的“大局子花园” , 现在叫解放南园 。 之所以著名就是在民国时期这个公园上映过一部凄婉、缠绵令人唏嘘的爱情故事《秋海棠》 。 这个故事我会在日后讲给大家 。大局子花园里每天总会来一个老头 , 骑个破自行车;老头70多岁背有些驼 , 双目如电走路铿锵有力 。 他总是躲在公园的角落不停地用手拍打一棵高大的杨树 , 呱呱的声音传的很远 。 我总盯着他看 , 他也不理我 。 时间久了彼此就有了语言的交流 , 他姓于是个聋子 。 据他自己讲是解放天津那年让大炮把耳朵震聋的 。 他的双手异于常人 , 宽厚布满老茧 。 每天他拍树、靠树、撞树;然后就打一趟拳 , 然后骑着他的破自行车优哉游哉的走了 。相处了半个多月 , 我向于爷提出了想学拳 。 他说你要是学会了出去打架我就不教你 , 我表示不会打架 。 这可能是我平生说过的为数不多的谎话之一 。 练功是枯燥的 , 扎马步练冲拳;练弹腿、旋风腿、二起飞踹 , 天天累的臭死 。 忽然有一天 , 于爷带了一个帆布小枕头告诉我天天回家去拍;不知其意 , 既然于爷说了就回去练吧 。 第一天拍完了那个小枕头手就肿得像个馒头 , 真疼 。 转天去公园 , 于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褐色的药液涂抹上丝丝清凉 , 一个多小时候就消肿了 。 临走告诉我只要手肿了就涂药 。 连续半个多月拍那个小枕头不知道于爷的用意 ,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就问于爷拍这玩意有嘛用 。 于爷不说话从地上抓起一块砖头子 , 一掌下去砖头子粉粉碎 。 他说这是基本功 。 于爷的队伍在扩大 , 从我一个人到七八个半大小子天天压腿、拍小枕头 。 小枕头里面的物料不断地变化 , 绿豆、玉米粒、红果籽;大概一年以后换成了铁砂子 。 于爷也不教拳法 , 就是拍枕头、拍树、压腿 。 我和于爷练了两年多只学会了几招 。 有一天于爷把我们几个半大小子喊到一起 , 告诉我们他要回老家了教不了我们了 。 再三的嘱咐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打架 。 临走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不要给韩慕侠丢人 , 悄然而去 。我在初中一架成名 , 把我们学校的“学霸”打成了脑震荡;自此周边附近的小流氓再也不敢惹我了 。 后来我才知道 , 天津的武术家韩慕侠是于爷的舅外公 。啰嗦了半天就是想说一说真正有功夫的练家子从来都是躲着别人练功 , 生怕让人知道他会功夫 。 最近看了一个搞笑的视频 , 一个自称什么混元太极掌门的马保国打擂;30秒让对手KO了三次 , 最后被送进医院 。 而他的“关门弟子”煞有介事的说马大师比赛前喝了三口水 , 怀疑是被对手“下毒”以致站立不稳而失败 。 哈哈 , 继续编;你当是潘金莲和武大郎呀 。 法治社会 , 公平竞争以武会友;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 比赛切磋而已;有必要下毒吗?能耐不行就别吹牛 , 也包括武僧一龙 。天下功夫出武当 , 和少林每半毛钱关系 。 南北朝时期传说达摩一苇渡长江来到了河南登封的少室山 , 面壁十年创立了禅宗;研发了武术 。 还说什么五禽戏、易筋经 , 哎没文化真可怕 。 纳粹的喉舌戈培尔曾说过: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理” 。 一龙自诩“武僧”但美女如云 , 依托“武僧”名头没少敛钱 。 北京有个搏击教练徐晓东准备挑战他 , 结果一龙报警 。 现在的武林套路很深 , 打不过可以骂过你;自己骂不过雇水军骂你 , 真的狭路相逢有困难找民警 。 一些自封的掌门、大师很现实—传武赚钱 , 至于是武术还是舞术赚自己的钱让别人说去吧 。 天津最早有句老话:横的怕楞的 , 楞的怕不要命的 。 我说 , 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 。 我只是道听途说自己习武的老师于爷是韩慕侠的后人 , 我也算是传统武术门派的人吧 。 我现在高血压、心肌缺血;肝脏不好 。 但是我要以传统武术挑战马保国 , 直接打;别废话 。 我在天津 , 等马掌门和我“切磋” 。 不欺负老人 , 我毕竟是病人 。 无名鼠辈 , 和你打一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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