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和北京话的区别是不是被夸大

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基础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着作为语法规范。基础音。同时各地方言都在随着时间变化,渐渐趋同。但讲究起来的人还是觉得用土话来说某个东西才有味道,所以坚持区分。两种我都喜欢。个人认为有区别,不算被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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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的语音采集地是河北省承德市滦平县一带,它周围的方言区是北京官话(有人也称作热河话、热河方言,旧热河省的省会是承德,这种官话的分布范围大致是北京、承德、保定、张家口和廊坊三个地区各一部分,冀热辽交界的赤峰、朝阳等地)怀承片,北京四九城里的属于北京官话京师片,所以要从方言来说,北京官话怀承片的语音才是普通话的标准音,而且最为接近的是滦平和兴隆那一带附近的,密云—怀柔小片仍然像北京话,北京话和普通话区别很大,但调值大多相近,不像东北话与普通话的调值差异那么大。
1.老北京话里有很多北京土语,比如“撒丫子”、“翘辫子”、“褶子”、“瓷器”、“汤泡饭”等等,这都不算普通话用语。
2.北京话里的一些儿化,在普通话当中不儿化,如“合格”在北京话中经常读作“合格儿”。此外,北京话会有一些轻声字,在北京话中并不读作轻声,如“斑鸠”“喜鹊”会有一些北京人将后字读作轻声。
3.北京话有一些字的读音与普通话不同,除了比较著名的“内个”之外,还比如“壮”在某些时候读上声,“啃”有时读去声,“乘务员”有时将“乘”读去声,“法国”的“法”有时读去声,“阜成门”的“阜”常读上声,“积水潭”的“潭”有时读阴平(现在很少有人这么读了),“花儿”的读法在普通话中为“huar(即“hua\u0026#39;er”)”,但在北京话中更接近“huer”。北京地名也有习惯读音与正字的拼音完全不一样的,如“言语一声”读作“圆玉(轻声)一声”,“钱粮胡同”老北京人会读“qian lou hu tong”。最常见的是类似“大跃进”读作“da yao jin”,很多读作“yue(去声)”的字都会被读作“yao(去声)”,如“演乐胡同”会读成“眼药胡同”。“ue”读作“ao”也屡见不鲜,如“上学”会读“shang xiao”,“学”当动词也常读作“xiao”。其他还有“鼻涕”读作“bi ting”,“天津”读作“tian jing”。
4.北京话有时有吞音现象,网传的“胸柿”(西红柿)、“装垫儿台”(中央电视台)虽然过分连读,但反映了不少北京人平常说话会吃字这一现象,也就是会连读带过某些音,如“派出所”有些北京人会读“派(pai)出(ru轻带)所(suo)儿”,“大栅栏”会有北京人读“大(da)栅(ri)栏儿(la\u0026#39;er)”,“磁器口”会读“磁(ci)器(i,只能听出韵母)口(kou)儿”,“我们”的“我”只剩一个鼻音。普通话要字正腔圆,但北京话往往有一些绵软的语音。
【普通话和北京话的区别是不是被夸大】 5.北京的土语还有将普通话词语颠倒过来的,比如“打喷嚏”有北京人说“打嚏喷(轻声)”。
6.北京人有时会读变音,如“当(去声)当(去声)”指过去到当铺当东西,会有人读“当(阳平)当(去声)”,“大树”有时读作“大(阴平或阳平)树(去声)”但这可能是延庆或者什么地方方言的影响,因为郭德纲相声里的“哥哥”读作“格格”不是假的。
其实还有其他区别的,我能够描述出来的就这些。不是专业人士,有错误欢迎指正。
■网友的回复
我来自其他省份的同学要求我说普通话不要说北京话,说我们说话吞音太严重。我上学期的口语老师有一次把我和另一个北京的同学点起来让我们读课文,然后跟全班说:你们看,北京的同学发音就是很喜欢省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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