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啥会不孝

只是很普通的中国父母,这一点已经一点也不普通了。
独立的个体人一旦进入群体之中,就会被求同排异的氛围影响,这种氛围越强,作用力越大,那么那个群体内越普通的东西也会变得越不普通。
例如,某些地区的部族,他们的观念就是:孝道=弑父杀母,把父母的心脏挖出来吃掉,这样便能使他们获得力量,也会让他们的父母能够继续存活在儿子身上,继而让他们的父母得到永生。
你觉得他们孝不孝?
所以说,你认为的普通,不等同于他人认为的普通。也就是你认为父母没有给予孩子虐待、歧视,但那个当孩子的却感到了父母的行为上在给予他虐待和歧视,但言语上却整天为儿子着想,你觉得该怎么办呢?中国这个群体的意见就是“真的,你父母说为你好,那就是行动上为你好,即使你父母吸毒,他给你注射毒品,那也是为你好,你一定要听你父母的说话。”
你会谈论“不孝”,那是因为子女方没有确凿的证据去指证他的父母,所以他一旦谈论父母的负面行为时就突然变成不孝了,或者说当时人对其父母感到厌恶,所以不见他们,又突然被社会打上“不孝”了。
但是,当你看到新闻:某些父母把自己子女毒打致死,出现表面伤痕时,你就感到获得了证据,这时那具尸体和旁证指证了恶行,你可能又会说“这货怎么做人父母的,真是父母失格”,然后过一段时间,你又回到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的社会性思想中,继续去说别人“不孝”。
说到底,因为每个人做的每件事都是一个逞能的表现,而这些逞能之中,有一些客观证实成功的,而更多的是出于猜测的主观证实。
客观证实:把身体的一部分伸进火堆里会导致蛋白质等碳化,碳化后失去原有功能,变成残废,甚至死亡,这是因为本质的问题导致的真实结果反映在表面。
主观证实:一个人在90年代创办电子商务,因为社会、技术原因,他失败了,所以他认为这是失败的行业,结果00年代创办电子商务的人却因为这个前人的“失败经验”成为了“客观证实”导致很难找到融资。但是10年至今电子商务这行业热闹不?这个就是多本质问题的互相耦合构成的假性结果,这种结果又叫作“伪真理”。
你所追叙的东西虽然不含有“父母对孩子实行了伪真理”,但我相信伪真理会在那种“不孝”的家庭中存在。
简单点来说:你走路的时候摔倒了,原因是你没看路,这样你会生气吗?估计是不会的,你去把路砸了,执法单位会来找你,你用力践踏路面,路面不会喊痛,痛的是你自己的脚。
但问题是,你走路的时候被人推了一下,或者恶意地绊了一下,结果摔倒了,这样你会生气吗?估计是会的,除非你还有求于那个人。那么当你无求于那个人的时候你会不会报复呢?那就看那次摔倒到底对你构成多大的伤害了。(不孝就是这么诞生的)
社会文化,群体文化,因为是由大量的成员构成的,所以这种“伪真理”过程发生得非常频繁,为了解决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所以构筑了某些行为/某些人具有较高免罪标准,然后再通过社会强制力(施法/道德审判)把人的行动限制在“不乱”的基础上。也就是提高“道德标准、提升个人包容力”,然后用集体意志强行压制个人意志。
这是一种共识,但共识的设定原因会经过人口膨胀和世代交替之后,逐步被不能阶层的群体遗忘,而变成一种“社会风俗习惯”。结果便是,这个高与低变得越来越分化和扭曲。因为,被拔高的人有强行订立新标准的权力。本来是同个全体共识行动的群体,最终变成“代议”,即少数精英负责讨论共识去代表该群体内所有成员。但如果这个“精英”有问题怎么办?一般就是暴力革命,2000年如此。
本来,任何人都不能够占领道德制高点,但是经过拔高之后,父母对于子女就有了这个制高点,但占了制高点不代表那对父母真的拥有实力,而是他们跟随社会风俗而获得了不应该交给他们的权力。结果,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这种强制遵循制高点的方式,一旦落入名不符实的人的手中,那就会导致该群体停滞不前,甚至倒退毁灭。
正如刚才说,有一些父母不但是对自己逞能,也同时在对子女逞能,而这个逞能又是各种可笑的失败,而且无论子女怎么说,这些父母都会为了自己的面子而继续逞能,然后一直失败至子女要割舍他们以图自保,这里就是你所看到的“人为什么会不孝”。
“孝”本来是派生自“情”,而“情”又是派生自“利”。
共利体中的成员互相珍惜对方,不希望缺损,因为共利体的成员一旦缺损,获利能力也同样会受到负面影响,所以共利体的成员相互依赖,相互不舍。
共情体中的成员有共同的目标,也有共同的际遇,所以他们清楚对方大致上厌恶什么,喜好什么,而且是自发形成的,所以有所谓的“共情力”。
孝?这东西是不讲究其他成员的目标和利益的,只是一个人专制独裁的组织,或者寡头垄断(父\u0026amp;母)的模式。这种东西就像你去打工一样,看到有更好的公司给你挖角,你就跳槽。一点都不会有什么珍惜而言,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利益链”和“集体目标”之外,你怎么去理解那些独占着利益和自顾着自己的人呢?
说得现实点,一个工作者给国家提供税金,增加GDP,退休了、老了自己负责自己的养老,所以工作者也学聪明了,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养老?国家赖账,那我也赖账,养儿防老!
一些人养儿防老,他把自己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只要子女认为好,那就是好”,子女活出了自己,那就总有好结果,用这个好结果来防老就行了。(正面)
一些人养儿防老,他把自己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只要我认为好,那子女就会觉得好,那就是好”,子女按照我的话去做,一定会有好结果,用那个好结果来防老就行了。(反面)
反面又有2-3种结果:
1、父母真的牛逼,做的安排符合客观成功,子女虽然被迫绕场一周,但还是能够活出自己。
2、父母真的傻逼,做的安排不符合客观成功,子女一路向地狱前进,别说活出自己,一辈子都在给傻逼擦屁股。一种是果断割舍——不孝;一种是行凶——北大学子案之类的,还是不孝;还有一种是浑浑噩噩地活着,然后满身都是藏满地雷的垃圾人,他们很孝顺,但是随时发疯杀人——马加爵、药家鑫案之类的。
而出现得最多的,也就是最后一种,但最后一种还有另外一种模式,早早地给那个子女讨老婆或把她嫁掉,让他/她生个孩子,让他们做新的一批地主,让他们的孩子做新的一批受害者,以转移视线。
说实在的,这就是君臣父子的传销模式,君作为最大的长老,直接作为聆听上天的声音的圣人,臣作为次级,父作为再次级,子作为被剥削者,然后子再生子,继续剥削下去。
我们的(正统)传统文化(儒学)如此,我们的(真统)传统文化(道学)被旁系化。
正统,天天在标榜圣人,天天把尧舜禹挂嘴边,然后有了:
至孝的舜,然后世人(父母)至今大致沿用他的标准来为自己开脱,即:即使我有心杀你,行动上也在杀你,但却被你机智躲过了,最终你也得好好赡养我。
有了这种标准,自然有一堆不孝的人了(你都起来干实事杀我了,还要我赡养你?)
举个例子:关羽的刮骨疗毒佳话,我不问是非缘由,也不知是非缘由,我把他定义为勇敢的最低标准。那我们现代所有用麻醉药才能去做手术的人都是怂逼、垃圾而已。甚至那时的先烈刘伯承,还被形容得虽然拒绝麻醉药,割眼时痛得连床单都扯破了。而关羽还不是在喝酒下棋?那恐怕是除了董存瑞、邱少云那类比他勇敢之外,也没其他人了。
但是推敲一下,有些人天生的感受力就小,而且关羽打仗也不少,受伤导致感受力下降,甚至没有了痛觉也不奇怪。总不能动不动就立一个高标准。
当你订立了一个“常识”的高标准之后,不符合这个标准的人都是渣滓而已。
正如也有“垃圾人定律”这种说法,难道就没有“垃圾人”成为父母的吗?不可能的,他们把垃圾倾泻到孩子身上还觉得自己已经“很宅心仁厚”了,他们的孩子不接盘,选择离开,有错吗?
按照某位佛学大师说,“杀生”两字,在狭义中的意思是指杀害其他生物,但是在广义中的意思也包含浪费别人时间在内的一些行为。
也就是先前我所说的,父母向孩子逞能失败,而又为了让孩子妥协让他们逞能,而先自己制造灾难去破坏孩子正在进行的事情,导致双重失败,谁也救不了谁。而父母可能失败的是这一次,而孩子那边可能是根据这次的结果还有几个紧耦合的事情在排队,即“祸不单行”的连环失败事件。
即,这个逞能的事件之中,话题中的父母可能一下子浪费(杀)了孩子几天乃至几年的(寿命)计划,越聪明的孩子,他的计划性越强,折寿也越多,越容易徒劳无功变苦逼,罪孽深重吧?不走难道还留下来折寿?
我们在长期的文化熏陶下,一旦不作思考,很容易就会患上“不孝等于错病”,然后发生并发症“错等于不好病”,“不好等于人格有病症”,“人格有病等于精神病”,“精神病等于远离、不录用、讨伐病”,继而更加强调需要“孝”,一个恶性循环就诞生了。
■网友的回复
孝顺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包含的内容很多。我觉得可以从另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
【人为啥会不孝】 一、公交车让座
很多年前了。有了孩子之后乘坐公交车就自然有些担忧。有没有坐,不仅是自己以及孩子能轻松点的问题,而且还有抱着孩子站在车厢中不稳,会“祸及”同车乘客的纠结。但是,我生活在南京。抱着孩子上车的情况下,每次都有人让座。甚至有乘客把座让给我,自己到车后部重新找个座。他让的是座,跟准确的说,是让一个更方便我坐下的座。
所以,我上公交车一般不坐,有坐也不坐。让坐是美德,但是被人称赞下,或者谢谢下,总觉得蛮尴尬的。所以不坐是我个人感觉最方便的选择。偶尔觉得有点累、或者判断错误以为这趟车乘客少,坐下了。碰到老幼、抱孩子的,我都会让座。最心思坏坏的时候,是起身让座的时候,还故意挡住一个我觉得不应该坐的,防止我让的座被他抢了。
二、动车和高铁
乘坐动车和高铁,我是从不让坐。早先的卧铺更不用说了,绝对不让。不过调换座位的事,却常常2有。长途难免东倒西歪,一家人紧挨着,东倒西歪点是喜欢扶持。更何况还有更多方便的好处,比如上个洗手间,可以起身就走,不用叮嘱下行李或者随身物品。
不让座的根本,是座位是预定的,铺位是有价的。作为、铺位都是自己认可的选择。登车就表示你接受了这个结果。反悔什么?
三、提倡“给孕妇和老幼让座”
我很反感这个提倡。因为这个提倡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孕妇还是肚子胖,你应该给该乘客贴个标签啊。你补贴标签,我只能凭自己的判断选择让或者不让。然后你又用你的评判标准,来对我的评判结果横加指责。这道德嘛?
让或者不让,是必须、还是可选,你应该给个准确的说法啊。没个准确的标准,让者可能选择的是不让,想得到让座者可能觉得别人应该让。谁都没错,但两者对结果的预估却完全相反。
一个老幼、或者孕妇上车,谁应该第一个让座,你应该给个标准啊。否则,需要有人让一个座位,但是有条件让座的有好几个人,究竟谁让、谁不让,你又不说清楚,这不是认为的制造矛盾嘛?
总之:提倡“给孕妇和老幼让座”,就是一个饭桶把自己当作天才的提倡。就是一个行动上的道德败坏者,在口如悬河的在标榜自己的道德高尚。别说我太刻薄。从提倡“给孕妇和老幼让座”开始,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上面列举的种种问题,你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找不到解决办法?
四、只张嘴、不作为
甭说这本来就没有办法啊。没有办法、不能保障执行的提倡,是神马东西?
相应你这个提倡的,你给奖励嘛?抵触你这个提倡的,你给处罚嘛?
这种提倡,有很多不确定性。唯一能确定的是:提倡者本身,是一个不作为者。
五、孝顺
“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反哺的鸦、跪乳的羊,是在你发明孝顺这个词汇之后,才反哺、跪乳的嘛?不是。孝顺,是动物都有的天性。人作为高级动物,本来就有。用得着儒家画蛇添足嘛?
儒家孝顺?前面四点,已经说清了儒家的孝顺是个神马玩意。简言之,就是发明孝顺这个词汇,用来伪装儒家不道德的本质;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
自从有了“给孕妇和老幼让座”的提倡,让座与不让座就成了全社会的纠结。
自从有了儒家提倡孝顺,各种不孝子孙就屡屡出现。孝顺,成了全社会的纠结。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儒家,就是社会道德崩溃、或者道德沦丧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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