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评价单口笑话《杠刀子》

谢邀。1、前边不说剃头的,后边怎么钢刀子?不说北京话都算倒口。2、
怎样评价单口笑话《杠刀子》
3、这段最好的是老天津话。4、警察一般眼力好。
■网友的回复
谢谢邀请,我就我的想法谈谈,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有嘛儿说嘛儿吧,您也分析着听,1、关于垫话的问题,第一:这活前面之所以用宝坻话剃头作为垫话,原因有二,一个是给底那:“您这还杠着刀呢,哦还杠着呢~”这句话垫,第二是为吴西彪这个人物出场垫,首先说我真不知道这段演出的具体年份,我对记数字非常马虎常常记不住,所以就不费脑子了,如您所说62年他演的这段,解放以后,剃头匠这个职业,不再是宝坻县人的专利,理发师哪的人都有,郭先生垫话的几句话,把人们的思绪拽回到了解放前,人们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后面吴西彪再出来不用垫,我感觉整个这段,对于人物刻画上,郭先生最下功夫的就是这个吴西彪,李二哥、说相声的主人公、酒馆女掌柜的、唱戏的张德奎这些人物都是素描,只有吴西彪是一笔一划儿画出来的,“年轻人好捯饬,留着分头,镶金牙,等等,”所以在他身上的包袱一定要让他响了,所以出场之后他第一句话:“我哄你说李先生,到哪儿啊也看不出我是剃头的来啊”这句话出来,当时就响了,吴西彪这个人物也活灵活现的展现在大家眼前,如果前面不用宝坻话垫,等吴西彪出来再垫:“剃头的啊,宝坻县的人居多等等之类的”弄好了这包袱儿是个小呲牙儿,弄不好就是淹禁了,为什么人物一出来就响?因为人家前面垫完了~这就叫高!,关于倒口问题,几位说的很对,不用北京话都算倒口。2、关于这段节目是写妓女的这个问题,我听说过,但是确实不知道详情,但是我感觉如果是描写妓院的话,很有可能描写的是打茶围,原因有二:第一,以知道臭活多为荣的人啊我也接触过,没听他们提及过杠刀子,如果是类似什么直脖儿之类的,肯定也会有所提及。第二,里面两次和女掌柜的照面都是人带人去的,当着别人了,怎么办那事儿?如果是关上门之后的事儿,作为讲述者的相声演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如果是当事人事后转述,那他肯定是往看不出来这方向说,绝对不会说自己被识破啊,所以我感觉如果说这活涉及床第的话于情理上讲不通,很可能就是打茶围时候的故事。当然只是推测,无凭无据啊。3、郭先生这段高眼,可以说是我除去寿老的单活以外,听的最多的一段,先说难点,节目人物众多,相声不比评书有开脸儿有赞儿,这些都没有,寥寥几句话,人物出来了重点刻画、次之、再次,来回的分的相当清楚,人物说话符合自己身份,实属不易,其次里面涉及行业众多铺垫十分的冗繁,郭先生入活看似漫不经心,逛花园儿似的入活,到后面跟前面满能对的上,说明对活的掌握程度已经十分的熟练,说一个细节,进酒馆,一看一明两暗,四个字概括房子的结构,也为后面京剧演员踩着家伙点儿掀帘子进屋,被掌柜的发现,做了很好的铺垫,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活的前后呼应程度,堪比刘立福先生的《胭脂》中的验尸、宿介招供、毛大招供,有些名山大川的盆景儿感觉,再有就是郭先生的天津口,我在其他帖子中谈过,不再赘述。第四、不知道。谢谢邀请,一家之谈,对不对的,您原谅着看吧。
■网友的回复
1.一开始讲剃头铺,是一个完整的小垫话。是为了引出职业病这个观点。第二次出现宝坻话是为了与天津话对比构成笑料。算倒口。严格地说说天津话都算倒口。2.是,没听过。其实你听吧,正常的酒铺有可能男人在柜台里收钱,女人出来招呼酒坐儿吗?3.难点在于人物分瓣,这段人物众多,出入频繁。要做到旁白的叙述前后呼应,人物分毫不乱,非常难。要靠语气,表演,声音等多种方式来塑造人物。4.您没看过福尔摩斯探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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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题主把“杠”字用对了,以前看到某些不听曲艺的人不明就里地写“钢刀子”,满不搭界
■网友的回复
宝坻人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仍旧时剃头行业的主力军,周边省份的理发匠还是以宝坻人多。我们那几个国营理发店和浴池理发师都是宝坻人。
【怎样评价单口笑话《杠刀子》】 相声倒口活也叫怯口,相声学方言必须是具有典型特色区域的方言片区,如山东、山西、河南,还有河北的“深、武、饶、安”,这些地方有其特有的特征,一是穷,二是进城做小买卖的人多,观众较为熟悉。相声改良之后艺人也学说上海话、广东话、东北话、河北唐山话等等。相声的倒口主要根据人物和主题设定来转说方言,如《山西家信》用山西方言,《山东二簧》用山东方言,《打牌论》用天津方言,《宁波话》用宁波方言,《杠刀子》说宝坻话,《卖马》则是山西话、山东话甚至英文来回倒。此外,也会根据一些手艺人的地域特点来“倒口”:比如在河北省内:剃头的宝坻县人多(曾隶属河北);搓澡修脚的定兴县人多;卖十三香的滦南县人多;卖布头的高阳县人多;打把势卖艺的吴桥人多;卖酒的衡水人多;做柳编的深县人多;卖年画的武强人多;骟猪的饶阳县人多;剪子戗菜刀安平县人多;做老妈子的三河县人多……因为地处京畿,这些小手工业者和有一技之长的人经常扎堆进入京津等大城市做小买卖或做小手工艺,走街串巷的吆喝,为城里人所熟悉,糟改他们“包袱儿”也容易响。(大唐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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