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安全■生物安全防控:一场输不起的战争

生物安全■生物安全防控:一场输不起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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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广西总队机动支队组织防化分队官兵展开防化救援应急演练 , 图为防化分队官兵对进入染毒区域的队员进行清洗消毒 。 余海洋摄/光明图片
【长城走笔】
时下 , 一场遍及全球的新冠肺炎病毒正在疯狂肆虐 。 这种病毒传播快、波及广、危害大 , 引发人们对生物安全的深度思考 。
生物安全问题是困扰人类的老问题 。 伴随着社会发展特别是科学技术发展和人类战争演变 , 生物战经历了一个病毒威胁由天然到混合、由不可控到逐步可控的过程 , 在人类历史特别是战争史上留下累累恶名 。 古代社会受生产力发展水平和技术条件所限 , 人类很难研制出病毒 , 自然界存在的致命性病毒成为主要威胁 , 同时用这些病毒攻击敌军成为天然选择 。 最早的生物战发生在3000多年前的欧洲 , 小亚细亚的赫梯王国派人将染兔热病的绵羊放入敌国传染瘟疫 , 以削弱敌军、消除威胁 。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人们对微生物认识的不断深化 , 特别是抗生素的发明和运用 , 天花、霍乱、鼠疫等天然病毒得到一定控制 , 其作战价值大不如前 , 好战者转而借助新技术寻找更致命、更难防的病毒 。 人们发明了细菌培养技术 , 掌握了提炼或人工制造微生物和毒剂的方法 , 人造或经人工加强的混合病毒及其武器迅速运用于战场 。 英国于1916年建立世界上最早的生物武器研究基地;一战期间德军将制造的马鼻疽杆菌及炭疽杆菌 , 用于感染协约国军队运输物资装备的牲畜;侵华战争期间 , 臭名昭著的日军731部队 , 用我国3000多名同胞做活体试验制造病菌 。 与此相应 , 人类对生物病毒的防范技术也水涨船高 , 通过佩戴物理防护装具和化学试剂 , 以及缔结限制性条约或合作等方式来消除面临的生物安全威胁 , 成为当前防控的主要方式 。
随着生物技术特别是基因编辑技术的发展 , 研发可按意愿编辑生成 , 专门针对特定人种、族群、国家的精确智能病毒 , 可能成为未来生物战的发展方向 。 目前 , 日本科学家称已经成功研制出能自动摆脱人体免疫系统的超级病毒 , 一旦人类受感染 , 将回天乏术 。 可以想见 , 生物安防在应对天然病毒威胁的同时 , 更重要的还要同来自人类自身的威胁做斗争 , 研发更先进的防控技术、缔结更有约束力的条约、建立更强大的防控机制 , 成为事关人类生存的紧迫任务 。
生物病毒毁伤以致命性病毒为手段 , 利用其传染性作用于有生力量 , 使其丧失生命或行动能力 , 是一种难以有效控制和把握的毁伤样式 , 致命性、隐蔽性、群集性是其显著特点 。 美国国会评估办公室等相关机构 , 曾度量比对过生物武器与常规武器、化学武器、核武器的杀伤效费比 , 结论是生物武器具有绝对优势 。 生物武器的绝对优势 , 不仅体现在其直接摧毁的地域面积大小、杀伤的生命数量多少 , 更体现在造成的惨烈灭绝程度上——生物毁伤造成的伤害是难以度量和控制的 , 很多时候还是不可逆的 。
生物病毒的杀伤力不是孤立的而是关联的、不是静止的而是动态的、不是局部的而是系统性的 , 病毒的超强致命性和传染力往往引发巨大社会心理恐慌 , 使受害者在人人自危的环境中备受煎熬 。 就战争而言 , 以其他方式达不到的目的 , 用生物病毒可轻松达到 , 施毒者只需隔岸观火 , 坐收渔翁之利 。 生物武器还俗称为穷人的核武器 , 意指使用成本低 , 能以微小代价造成巨大损伤 。
致命性病毒常常以飞鸟、昆虫、蚊蝇、鼠类等野生动物甚至人体为宿主 , 以空气、水源、食品、器物、树叶、花草等为媒介进行传播 , 战争中还可通过人工或飞机、火炮、导弹等进行撒播 , 有时候还可伪装成自然流行的疫病 , 往往令人防不胜防 。 原本用以防治疫患、救死扶伤的疫苗和药物 , 也可能被好战者用作征服和控制对手的生物武器 , 以售卖或赠送的隐秘方式输出 , 令防控难上加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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