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为什么去古驿道(杨绛的遗产给谁了)( 二 )


古代驿道、客栈、河流、船只相继出现的顺序,恰恰符合中国传统文化 。人死后会经由遗忘之河通向另一个世界 。
在不同的拜访时间里,载着钱先生的小福奈戈希,越漂越远地向下游漂去,一点一滴地讲述着钱钟书先生一生逝去的故事 。
古驿道的氛围让人极度压抑 。其实我去病房的路上也没看到这个 。那是我的梦,我的情绪变成了枯萎的藤蔓,杂草,破碎的墙壁,腐烂的草和冰冷的烟 。这些风景词表达了作者的真爱词 。面对丈夫的顽疾,江洋先生非常痛苦 。
第三个梦:
江洋先生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叙事方式,梦境和现实就像梦境和幻觉一样 。
钱媛的女儿病重住院,江洋没有精力去做一个梦 。在古驿道照顾丈夫,她没有能力和精力去看望女儿,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于是,她在沉甸甸的梦境中创造了另一个“爱爱爱” 。
文章写道:“我在哪里可以找到她?我必须找到她 。我不得不做一个很累的梦 。我没吃几口食物就上床睡觉了 。我成了一个非常沉重的梦 。”
相比于《古驿道》荒诞的梦境与现实的清晰分野,江洋在这部《爱爱爱》和女儿的医院里所看到的,她的叙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读者也不会在意哪部分是虚构的,哪部分是真实的,因为他们会觉得那是一种期待和祈祷 。
虽然用第一人称“我”来叙述情况,用第三视角来描述情况 。这是一个隐喻,江洋老了,不能照顾她的女儿,但她爱着对方 。
再改“爱爱爱”就是女儿的死 。在梦里,阿元轻松而有力地走进了父亲的小屋,而现实是,阿元的生命正在迅速逝去;在梦里,阿元笑着说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可现实是阿元已经没油没灯了;梦里的老公钱钟书让阿元回自己的家,最后现实又和梦里一致了,暗示阿元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
把梦想留在一起,见见女儿,互道再见 。阿元的离开,是三个人失去的开始 。钱钟书的死,代表了天人三分的永恒 。“我们三个”成了回忆,成了思念 。
三、《我们仨》中采用非线性叙事结构的现实意义:1997年3月,钱媛离开了 。1998年12月,钱钟书先生也去了那里 。可想而知,杨先生在接连失去两个最亲爱的人后,心里有多难过 。
托尔斯泰在《论艺术》中提到:“只有传达人们从未体验过的新感受的艺术作品,才是真正的艺术价值 。”
梦境的设定,非线性的叙事结构,割裂了三个人的生死,却没有惊涛骇浪,没有哭声 。正是这种荒诞迷幻的形式,表现了个人感情中的相互依赖和相互关心 。
江洋先生曾经说过,“在钟书生病的时候,我只想比他多活一年,照顾别人 。男人不如女人 。我尽力维护自己,争取“老公第一,老婆第二” 。顺序不对是不好的 。
近90岁的人给自己安排了繁重的工作:1999年完成了手头正在翻译的柏拉图对话录《斐多篇》,2001年定稿出版了三联书店编辑出版了6年的《钱钟书》 。与此同时,他们开始将钱先生生前留下的大量手稿和读书笔记进行复制、粘贴和整理,交给商务印书馆影印出版《钱钟书》 。
2002年冬天,杨先生终于开始写《我们仨》 。
时隔六年,董秀玉说她再也不想催杨先生了 。“我知道她知道自己知道什么,能写就写 。”
散文集《我们仨》虽然采用了非线性叙事的叙事手法,但第三部《我个人想念我们仨》却采用了线性叙事 。
一个家庭在过去63年里共同经历的战争年代、漂洋过海的迁徙、多灾多难的家园和国家的命运,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
这部分内容是作者一家三口度过的美好岁月 。也充分体现了一些线性叙事在巧妙的非线性叙事中的优势 。
非线性叙事结构下的我们三个,虚与实,相得益彰 。虚无的梦是浪漫的,不平凡的现实让人更加难以维持这种完美的家庭感觉 。它用这样简单含蓄的语言向读者传达了这样真挚的感情,平和中蕴含着伟大 。
中国现代文学越来越提倡继承古代文化,但文学的创作不能失去自己时代土壤的营养 。至于如何整合以及整合后的效果,江洋先生的《我们仨》是一次极其成功的探索,对后来的文学创作具有很大的借鉴意义 。
[参考]:
江洋:我们三个人,江洋文选
三联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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