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位多角度,深层解构 额尔古纳河右岸电影( 二 )


我不想睡在看不到星星的房间里 。我一生都和黑暗中的星星在一起 。如果我在午夜醒来时看到黑暗的屋顶,我的眼睛会失明;我的驯鹿没有犯罪,我也不想看到它们进监狱 。

历史:掌握在外民族手中的命运埃尔贡河现在是中俄的界河 。历史上,在1689年《中俄尼布楚条约》签订之前,这里是中国的内河 。书上说鄂温克族的祖先其实生活在额尔古纳河左岸,在美丽的拉木湖(贝加尔湖)边上 。后来,那些蓝眼睛大鼻子的俄军把他们逼到了右岸 。
虽然它们生活在大山深处,但为了追逐猎物或驯鹿食物资源,它们会行走和迁徙,仿佛与世隔绝 。事实上,变革时代的所有动荡、变革和重大历史事件都对他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所以,在我看来,《埃尔贡右岸》不愧为一部史诗作品,因为透过鄂温克族这个弱小民族的灭绝史,我们可以回望从故事开始到本世纪初近百年的历史变迁 。
在小说的历史中,描写最丰富多彩的是日本侵华和东北沦陷时期 。由于尼渡萨满为吉田跳后死亡,所有的年轻人都被要求下山接受军管和训练 。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抗战结束,日本人离开中国 。然后各种运动,还有众所周知的大灾难,本该远离纷扰的鄂温克族也未能幸免 。最后数万伐木工人进入大兴安岭,森林资源被无情砍伐 。而鄂温克族游猎部落却以生态保护的名义被安排到山里定居 。所以在小说的结尾,“我”说:
我们和我们的驯鹿总是亲吻森林 。与成千上万的伐木工人相比,我们只是掠过水面的几只蜻蜓 。如果森林河被污染了,怎么可能是因为几只蜻蜓路过?

我个人感受到了毁林的记忆 。在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木材场,从森林中砍下的原木在这里被测量、分类,或深加工,或直接运往各地 。几十年来,看到以前一望无际的木头山,每块的直径连两个人都难以环抱,再到后来只有一个成年人大腿粗细的小树被砍下来运下山 。最后山空消失了,遗址废弃了,野生动物也消失了 。这样的历史怎么能不让人难过?
纵观鄂温克族这个弱小民族的历史,俄罗斯人让他们迁徙,日本人迫害他们,文明世界最终让他们灭绝!他们的命运似乎永远不在自己手中 。这让我很好奇,文明到底是什么?文明是否远离自然,生活在钢筋水泥的房子里?以及文化是否应该多元共生,还是由占优势的一方所强制?
文化:神秘的萨满教,万物有灵萨满教是起源于渔猎时代的原始宗教,其理论基础是“万物有灵论” 。所以在鄂温克族人眼里,自然界的一切都是神 。有山神、水神、火神、大树神,还有太阳、月亮、风、雨、雷神 。因此,他们的生活是随遇而安的,从不抱怨,满足而简单 。

比如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荒野求生”节目,在自然状态下的生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诗意美好,实际上却充满了艰辛 。但面对艰苦的环境,鄂温克族人却能快乐而满足地生活 。他们围着篝火跳舞,可以自由自在地唱着优美的歌谣,歌声低沉而苍凉 。分享食物时,他们的脸上总是带着最真诚的微笑 。
萧红《呼兰河传》中,正是“大神舞”直接导致了小团圆媳妇的死亡 。然而在迟子建的作品中,氏族中萨满的恍惚行为却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 。尼沙曼的“神力”可以让一头驯鹿幼崽代替一个人死去;倪好成为萨满之后,她每跳一次舞救一个人的命,就失去一个自己的孩子...
显然,两部小说的功能是不同的 。萧红揭示了底层人民的无知;迟子建讴歌了人们内心的虔诚,表达了尊重自然和生命的人文精神 。同时,这些都是万物有灵论的形象表现 。

但不同于《百年孤独》中现实与幻想混合、怪诞突出的方法 。《埃古纳河右岸》中的时间空是理性的,其神秘的力量完全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为小说增添了迷人的浪漫色彩 。
语言:哀而不伤,诗一般的空灵之美其实迟子建的作品最吸引我的是那种独特的充满空精神美的小说语言 。尤其是在描写森林、大地、河流、驯鹿、野生动物的时候,即使不刻意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仿佛在文字里寄托了无限的深情 。鲜艳的色彩,生动的声音,富有想象力的比喻,让人身临其境 。在精神层面把人类和自然界的万物结合起来 。而在描写死亡和苦难的时候,我们总能保持哀而不伤的整体基调,这一点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反复强调过 。
与这一切息息相关的思想性、独特的自然环境、鲜为人知的古老民族、多姿多彩的动物世界,以及厚重的历史、古老而神秘的宗教文化,都被作家通过这种高度个性化的语言呈现在读者面前,仿佛不经意间表达了自己,从而呈现出一个有趣、温柔、细腻的艺术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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