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诞把写好的小说发给她看 。
蒋方舟直言 , 写得不好 。
李诞笑回 , 那我还是干业余的吧 。
他把《扯经》和一些新写的段子 , 收录在一起出版 , 取名《笑场》 。
卖了二十万本 。
近年再见到李诞 , 蒋方舟感叹:“他身上最可贵的一面 , 还是那个少年气 。 ”
几分轻狂 , 几分天真 。
“如今没有了 。 ”
和王思聪吃饭 , 李诞也叫了王建国 。
但王建国说:“不知道哪根弦不对 , 我就是不想见 。 ”
与李诞不同 , 王建国心上始终有颗豌豆 。
他家庭优渥 , 没吃过物质的苦 。 精神又富足 , 受不住一点打击 。
看不过眼的事就怼 。
宁静点评赵晓卉的段子不好笑 。
他接过麦就说:“你们说话没听着 , 因为你们说话不好笑 , 她的我全听清了 , 特别好笑 。 ”
他写段子逗人笑 , 自己却不快乐 。
因为不从心 。
从前写段子 , 他和李诞有个原则:“别低头收视率会掉 。 ”
意思是不能迎合 , 迎合写不出好东西 。
后来为了取悦观众 , 他写了许多违心话 。
有一回 , 王建国烦了 , 不管不顾 , 写了一个孤独的段子 。
他将孤独分为四种 。
绝对孤独 。
屈从性孤独 。
认知障碍孤独 。
主观迷幻孤独 。
观众听不明白 , 他自顾自地演 , 旁若无物 , 沉醉其中 。
演完 , 他呼出一口气 , 整个人都舒服了 。
这里面有一句他的心里话 。
“只有孤独能让我感到平静 。 在我心里 , 我一直是那个守墓人 , 这个世界是我看的坟 。 ”
他自认是个享受孤独的人 。
不社交不出门 。
只爱打游戏和做饭 。
好友圈是精准的七个人 。
在上海不租房 。
住酒店 。
身上最贵的是一台主机和拉杆式行李箱 。
每年开工 , 他就拉着主机到上海 , 收工了再拉回东北 。
从业多年 , 他从不自称艺人 。
不上别的节目 , 也不应酬 。 巡演爱去不去 。
梦想是赚够三十万回东北 。
连退休生活都想好了:“写小说 , 学画画 ,做菜 。 最好能开个小酒馆 。 ”
身在尘世间 , 心向桃花源 。
王建国与李诞一路相伴走来 。
整整十年 。
从懵懂走向成熟 。
路上有变化也有坚持 。
区别是 , 王建国始终拧巴 , 而李诞早已理顺了自己 。
他舍弃部分执念 , 换来了更辽阔的自我 。
“棱角磨掉了许多 , 自信也理性了 。 ”
近两年 , 李诞已然成为脱口秀的标杆 。
办巡演 。
建立俱乐部 。
一步步扩大脱口秀的领地 。
程璐说他 , 一半是艺术家 , 一半是实用主义 , “他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 。 ”
因为清醒 , 所以如鱼得水 , 通透自在 。
一如他微博的自动回复:be water , my friend 。
而王建国仍在与自己拉扯 , 不屈从也不渴望 。
2019年 , 他做了个美食脱口秀 。
边碎碎念 , 边做饭 。
不讲技法 , 侃侃而谈 , 回到最舒适的状态 。
请杨笠做客 。
杨笠问他:“你为啥不红?”
他说:“因为观众不喜欢 。 ”
神色坦然 。
曾经他也在红与不红之间挣扎过 。
“想红就是看人挣钱眼馋 。 ”
在短暂扭曲后 , 发现自己把自己整成了猴儿 。
现在他不想了 ,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
钱少点 , 够用就行 。
其实李诞和王建国 , 就像人群中的你我 。
年少时建一座城堡 , 装炽热的血和梦里的花 。
后来大风吹过 , 城堡塌了 。
少年从废墟中站起 , 茫然四顾 。
发现父母老了 。 自己也成了家 。
睁开眼是柴米油盐 。
闭上眼是车房贷款 。
他们没有时间去回忆城堡 , 只能拼命前行 。
走着走着 , 一部分人活成李诞 , 一部分人成了王建国 。
一个在实现荒芜中唱山歌 。
一个在理想牧野里捡贝壳 。
庆幸的是 , 他们都找到了自洽的方式 。
跨过迷茫 , 抚平焦虑 , 从此心安 。
人生选择便是如此 。
有人富贵;有人知足 。
有人哗众;有人寥落 。
但无论荣华还是甘贫 , 唯有走自己的道 , 才能活出璀璨 , 打出风采 , 大步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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