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理-法-方-药”是中医辨证论治中的一个基本内容,是一个基本的程序和过程 。
什么原因?什么方法?什么派对?什么药?但在“药”这个点上,应该说还没完,要有个“量” 。
临床上我们经常看到这种情况 。方子和辩证思维都不错,这里的“理-法-方-药”到“药”也不错,但是效果差,或者没效果 。然后有经验的老医生稍微调整一下剂量,效果就出来了 。
所以对于这种情况,我们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就是在“理-法-方-药”之后,要加一个词,就是“量” 。剂量应该说是中医里面一个非常核心和关键的问题 。
我们知道西医在治疗上也特别注重量,比如抢救心力衰竭的时候,要做到数字化 。
那么,“化学”是什么意思呢?个体化,让心力衰竭得到纠正,心率真正下降 。
抢救休克的时候,我早年做的博士论文是休克和感染性休克,做了200多个病例 。我们当初用6-542的时候,也是需要个体化,才能真正做到阿托品化 。
阿托品化的时候,不是一两个,甚至不是三四个,而是几十个,直到手脚发热 。西医治疗讲究量,中医治疗也讲究量 。
众所周知,中药的秘密在于剂量 。我记得我上大学时,我的大内科老师是任继学教授,他在第一堂课上给我们讲了这个问题 。
这是一个有经验的医生 。当你是学徒的时候,他可以告诉你药方和药,但如果他不告诉你数量,你还是“蒙在鼓里” 。所以中药的秘密在于剂量 。
我们说,如果你有十几年的“理-法-方-药”辨证的临床经验,应该能掌握基本的东西,但用量会有相当大的差别 。
这个药量有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有的一开始跟着老师学习就是小剂量,所以一辈子都是小剂量 。有的老师服用大剂量,但会终生服用大剂量 。
所以师徒关系影响很大 。和伤寒大师曹一样,是靠自己成名的 。他早期麻黄用量很少,1.5g或者3g用 。但后来几年麻黄用量越来越大,用了15g 。
他觉得15g麻黄治疗外感发热的效果远高于小剂量 。
不过麻黄15g对于很多疾病应该还是远远不够的,只是一开始受剂量小的影响,所以一直在慢慢摸索 。
那么剂量问题是如何引起这些想法的呢?其实在1983年,上海中医药大学的柯教授就在《上海中医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是关于《伤寒论》药物剂量的考证 。
这篇文章明确指出《伤寒论》中的一两是15.625g,所以我们知道我们的教材《伤寒论讲义》包括我们的参考书都说《伤寒论》中的一两等于3g,相当于现在的一美元 。突然出现了这样的观点,大家都很重视 。
1983年,我在安徽攻读硕士学位,师从中医大师李济仁 。我当时发现这篇文章后,很惊讶,因为老师都说一两等于3g 。怎么突然一两等于15.625g?
差了五倍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现在的剂量真的值得反思 。如果是假的,那么现在的剂量就是真的 。
为了搞清楚是什么,我做了详细的考证 。这个考证花了我很长时间,一年多,然后又花了很多时间 。
到1996年,我在《中国医史杂志》上写过一篇专题文章,叫《“神农秤”考》 。其实是对一两等于3g,甚至一两等于6g的观点,以及正确与否的考证 。
这是一篇发表于1996年的文章 。1994年,在中日国际交流会上,我和日本老师蜀道新村进行了一次专题辩论 。他们在日本的观点是一两等于1.6g,比我们的15.625g小十倍
【中医辨证论治“理-法-方-药”】最早是从孙思邈开始的,因为孙思邈在《千金方》的序言中记载了一段关于梁朝陶弘景的论述 。梁弘经《本草经集注》中专门论述了度量衡问题 。当时唐朝的度量衡还是一铢一百粟,也就是一铢一百粟粮,这是从汉朝延续下来的用量 。
唐代有大秤和小秤,但小秤越来越不适应日常生活和商业交往,所以从隋代开始,逐渐有了大秤 。大秤是做生意用的,小秤还留着入药,小秤还是汉朝的那些,100粟就是一铢 。
但陶弘景记载十粟为一铢,十粟粒为一铢 。孙思邈当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 。
所以这么小的规模,比我们现在的一般规模小十倍 。它是什么样的规模?所以他在这里画了一个问题,当时有神农秤吗?神农秤就是这样得名的 。
所以我1996年《中医医史杂志》发表的文章《“神农秤”考》,就是为了求证神农秤是否存在,神农秤是否为孙思邈所用 。我得出的结论是,孙思邈用的肯定不是神农秤 。
所以虽然他自己录了这样一个问号,但他其实并没有用 。然而,正如我们所知,中医主要是在唐代从和尚鉴真传入日本的,当时许多医学书籍被带到了日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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