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有哪些不是景点但值得一去的地方( 三 )



“在60年初盖这个楼的时候呢,这上面需要用的砖、用的材料就是靠工人背,后面有个板子,把砖码上背上,然后再驮上去,这样盖起来的。”

“那个时候是很艰苦的,大部分都是要靠人工的力量来造就。”





胯骨上有颗子弹直到现在还没有拿出来,腿上、肚子上、手上,甚至连脸上和眼睛上都有战争留下的伤痕。

这是岁月和时代留给他的伤痕,但他无怨无悔。

徐钦敏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从前满是平房的北京城,站在三楼房子的窗户旁,是能一眼看到天安门的。“外面没有高楼的,天天都看得见天安门。”





现在,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遮挡住了视线,安化楼里的人们,再也不能一眼就瞧见,曾经是那一代人全部信仰的天安门。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追求很简单,并不像现在的人们对生活有这样那样的追求。唯一知道的就是怎么干好工作,非常容易满足。“以前的问题就是怎么干好工作,没有像现在这样偷东西啦、骗子啦、假冒伪劣啦这些。家家户户关系都很好,很团结。”





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有人要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就把钥匙交给邻居,让人看家,相互照顾着。有什么事情,你托他他帮你,都是常有的事。而不像现在,邻里之间可能互不认识,出门要把家门锁得紧紧的。

“其实就是比较团结,集体意识很浓。比如今天是星期六,我们要搞卫生了,走道和做饭的地方都要搞卫生,我们这个楼里有积极分子,只要大喊一声’搞卫生了!’大家就拿着簸箕拿了抹布出来了,走道厨房,带着水搞得干干净净。”

那会儿大家都用集体厨房,大家一起做饭一起吃饭,有好吃的都会分着吃。比如今天你家吃带鱼,那就拿个盘子给我们家盛一点。这样融洽的关系,让老人们会时常怀念从前。

“大厨房做饭,一到晚上,楼道儿一开灯,大家吃完都在楼道,拿着小板凳儿一坐一聊天儿,那种….说实在的,现在是再也找不到那种时候了。”张玲说。





李秀梅说,过去的人和现在的人不一样,那时候街坊邻里关系都很亲近,直到现在老街坊之间都还是那样。过年的时候最热闹,街坊间互相串对联、拜年。

“楼道里的人全上我们家来拜年,过后呢,姥姥再去各家再给回礼再回拜。”张玲回忆道。

曾经当过这栋楼的居委会主任,李秀梅经常带领着大家一起打扫卫生。

“冬天门口下雪,我搁楼道一喊,我嗓子又高,一喊大家就都去扫雪了。”

有了电梯的大楼,必定要配备公用电话,没有手机的年代,公用电话相当紧俏。一有电话进来,大家都是用“喊电话”的方式通知到人。

“人家底下来电话了,都后楼喊,‘五楼十号电话,五楼十号电话!’”





从过去的时代走到今天的老人,见过了无数风浪,安化楼从辉煌到没落,不过数十年。北京连同整个国家的变化在他们眼里,已经抵不过桌子上的一碗粥,手里的一根烟。活到这个年纪,看什么都已经是过眼云烟。

住在四楼的孙奶奶,有三个女儿,原来都是工厂的工人。“那会儿穷得俩人只挣100块钱,又有老又有少。”





老北京人说话,自带一股腔调,听上去有种“江湖气”的顺溜。说起自己的名字,孙奶奶便溜出一口地道的北京腔:“你就叫我孙兰兰吧。哪个兰?俩点儿仨道儿。这楼里儿的,老的都是姐姐妹妹,小辈儿的都是叫奶奶。”

“叫您奶奶,会觉得特别亲切。”
“不亲切啊,你就叫我孙兰兰吧。”
“叫你兰兰奶奶行不?”
“就别叫奶奶了,啊,就甭叫奶奶了。”

这是我们与孙奶奶的对话。嗯,有点朋克。





上世纪六十年代,北京三座赫赫有名的“公社大楼”,如今北官厅与福绥境,一个已拆迁,一个面临拆迁,而安化楼也在岁月的风霜中逐渐“老去”。

有电梯的高楼相继拔地而起,各个地段的精品房逐渐抢占市场,于是年轻人接连搬走,楼里年久失修,一户户的房子被空置,楼身粉色的墙褪了色,墙皮哗哗往下掉,安化楼跟随着人们的老去,逐渐也变得残败不堪。

而李秀梅却说,这辈子能住进安化楼,是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





北京,二环里,与天安门相隔不远,一个月房租却只要50,听上去,是不是不可思议?

1980年时中国房地产的元年,这一年,房子被定义为商品,中国房地产正式成为了一个产业。

作为首都的北京,国际化的大都市,房价自然首当其冲。在过去十年,北京房价经历了巨大变化,在一片“涨”声里,“在北京买房”,仿佛一夜之间成为了许多想要在北京扎根立足的人的噩梦。

据统计,现在北京二环的地段,买房的区间大概是8万-18万一平方,一室公寓的房租大概在8000-12000之间。









而安化楼,从5块到50块的房租,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

这么低的房租,却只有所剩无几的住户留下来,人们也不能将房子再二次转租。老人只能守着,日复一日坐在大门前,看着车来车往,看着已经不复当年的街道。





但即使是这样,总有一些与这栋大楼相伴生活了半个世纪的老住户,会期盼着在某天早上醒来,能听到与拆迁有关的消息。

“我是2003年,正好那年是非典,那时候孩子又小,正是上学的时候,我也怕传染上,后来我就搬这儿来了,那个时候谁不害怕呀。”在这住了整整十五年的程春生说。


当时程春生计划的,就是等到安化楼拆迁,一家人可以换个大房子住,谁知一等十多年,计划还没有实现,也根本很难以实现。

“当时搬到这儿,我是换房换过来的。换这楼,亏大发了。当时来的时候,就说这楼,最多两年就拆了,我这一搬过来,就整个,在这儿住了今年就算是15年了。”

家里除了一张沙发床和冰箱,已经容纳不下别的家具。





“孩子大了就不满意了,孩子得结婚呐。孩子得结婚,没有房子,你想这三口人还跟人家合居住着。”

当时没有换房进安化楼的,或者是半道上又搬走的,在房屋拆迁的时候,都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补助。“拆迁户”——这是个每个城市在建设过程中都会出现的社会议题。

到现在我们还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新闻:“市中心黄金地段一栋老居民楼拆迁,每家每户按人头补助xx万元。”

更别提北上广这样的城市,在快速的发展过程中,自然也就带起了一批靠拆迁起家的人。

说起这个,程春生的语气里总是带了一丝后悔的意味:“人家给了房的都给了钱,那时候我大概听街坊说,得有二百多万。有的人家的平房三大间,那一家给了四百多万吧。”





程春生的一生很是坎坷。刚出生就因为头过大,被亲生父母遗弃。养父收养了他,现在却也已经过世。长大后的程春生,其实偷偷去找过他的生父,却因为身高问题,没有能被家庭接纳。或许正因为出身坎坷,程春生的内心深处,感情和家人是全部。

“我没有朋友,没有真心的朋友。”

程春生的妻子,是楼里有名的暴脾气。但感情的世界里,从来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程春生把爱情看得很重。

“从我爱人生完孩子以后,我再也没对她发过一次脾气。”
“我们两个就是,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呗。”

那是老一辈的爱情观——“坏了从来不会扔,而是会想着办法去修。”





如今的安化楼已经彻底告别属于自己的时代。它不再是人们眼中骄傲和荣誉的象征。改良型的四合院、板楼、塔楼、小高层、小独栋,商业时代的房子花样翻新奇招迭出,再也没有年轻人会从心底发出那样的感叹——

“原来你住在安化楼呀!”

但它的确真实存在过的,那个年代的人们独有的淳朴、团结、善良,在安化楼这样的“公社大楼”里,在那个小小的社会缩影里,被人放大,被人怀念。

大楼里曾经的年轻人老了:李秀梅的老伴儿去世了,陪了她很多年的狗也老死了;徐钦敏的妻子在两三年前也因病离开人世。很多人在这栋大楼里,见证人来人往,生离死别。





我们为什么要来拍这里?

作为回忆被保存起来的安化楼里,藏着那个年代独有的,烟火气息。






■天上的。星球。星星。银河。都是你的。多图预警,长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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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从北京市区出发,按照离自己最近的路上环路,除了二环都可以直接上京承高速,沿京承高速一直走,到G101出口,也就是太师屯出口离开靠右。行驶大概1.8公里左转进入京密路,然后右转进密古路,左转进入琉辛路,最后在到达不老屯的时候右转进入天文台。出发前一定记好路,千万别迷路,迷路真的很丢人的。恩,把妹神器,有台车,不行就租一个吧。什么,你说你没驾照?那你租一个会开车的朋友吧。。


这里要说的是,天文台和想象的并不一样,没有一个神秘的建筑,大天文望远镜或者球幕电影。晚上看过去,就好像是末日片里被人类文明遗弃的基地,玉米地包裹着小石子路,稀稀拉拉竖立着几台射电天文观测用天线,举目望去,星光下有一种苍茫末世的美感,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你们和这片星空存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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