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乐团|对话左右、超级斩、椅子乐团……“乐夏”里的城市乐队地图( 二 )


县城摇滚、宅核、金属乐、Dream pop , 在镜头里重逢县城摇滚、方言民谣 , 在独特的音乐风格背后 , 五条人在乐夏的关键字似乎是:Drama 。 被风刮起的橘色塑料袋随着舞台的大幕升起又落下整整三次 , 不变的是仁科和阿茂二人脚踩红色塑料拖鞋 , 一个像毕赣电影走出的柔情黑道大哥 , 一个放下巨大手风琴后双手动作永不止息 。 对于五条人来说 , 似乎反反复复的复活淘汰中完成了传递自我音乐价值的使命 。
对于“宅核”风格的超级斩而言 , 他们的关键字似乎是“正名” , 是一次对观众接受度与圈层融合的挑战 。 他们首次亮相便掀起阵阵波澜 , 《Monopoly》的嘶吼唱腔搭配中二风十足的舞台表现力 , 往往让演出现场的大众乐迷区们格外亢奋 , 对于一支重型乐队来说 , 超级斩获得了预料之外的高分数 。 也在节目播出后 , 收到了两极分化的评论 。
为了让大众更快get到超级斩的风格 , 文件夹提出了“宅核”的概念 。 乐队在节目里的一次次比赛里极速成长着 , 从第一期的亮相到改编赛 , 再到合作赛 。 主唱酸介绍 , 来参加节目前 , 一些广州的乐队前辈会给他们送上“为广州争光”的寄托 , 乐迷们也会觉得欣喜:这种音乐第一次被带到这样的大众平台上面 。
对于椅子乐团来说 , 关键字也许是“挑战” 。 一面是内敛的三人组在内地平台的适应过程 , 另一面是疫情让台湾乐团登上内地舞台变得步履维艰 。 去年在一个音乐节上与导演组接洽后 , 椅子乐团今年就一直在为乐夏做准备 , 疫情暴发期 , 原本在3月的美澳巡演最终缩为美国的一场live station路演 。 他们在5月16日来到北京 , 隔离了整21天 , 在酒店房间连线做运动、写歌、为新专辑做准备、为乐夏节目演出歌曲排练 , 直到6月节目第一次录制 。
椅子乐团的第一场演出是他们的热门歌曲《Rollin’ on》 , 舞美如同教堂里的玻璃彩色花窗 , 三个人头顶洒下密集的黄色光束 , 像他们的音乐风格一样 , 是入口即溶的餐后甜点 。
左右乐队的关键字可能是“审视” , 作为一支15年的老炮儿重型乐队 , 他们对这样一档面向大众市场的乐队类综艺显然有更多的发言权 。
作为国内为数不多的乐队综艺节目的常客 , 左右乐队在2018年参加了《超级乐队》《中国乐队》两档乐队节目 , 这是两档并未能引起太多市场反馈的记录式节目 。 乐夏第一季播出后 , 不少朋友来问左右乐队怎么没上乐夏 , 包括吉他手娄鑫磊在美国的发小 , 这他让感受到 , 在认知范围的层面 , 《乐队的夏天》一下和之前的节目拉开了距离 。
以往国内乐队类综艺为了突出尊重与公平 , 往往不按照维度评判乐队 , 采用记录式的方式呈现 。 而乐夏的舞台则在比赛性质下 , 除了常规的作品展示 , 突出乐队的人物性格、用作品展现思想 , 能够从各种维度来诠释一支乐队的魅力 , 并且用观众喜好的维度来角逐出最强乐队 , 这样的竞技性自然也屡屡引发大众议题的探讨 , 这在第二季节目更迅速的淘汰效率下观众为淘汰乐队的屡抱不平中便可见端倪 。
摇滚中心、小镇文化、南方浪潮 , 从一座城市开始从八十年代的港台金曲、到九十年代通过打口带在内地流传的的欧美摇滚乐 , 再到经过各类文化与演变后诞生的新浪潮 , 90、00年代成立的国内摇滚乐队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这些音乐文化的影响 , 而摇滚乐作为一种具备一定地域属性的文化 , 又在不同的城市发展出了不同的样貌 。
对于2005年成立的左右乐队而言 , 成员们的乐队启蒙堪称80、90年代国内摇滚乐的文化缩影 。 90年代 , Beyond、古惑仔系列是在南方听起来特别摇滚的音乐 , 左右乐队主唱朋克、吉他郑仕伟、娄鑫磊都受其影响 。
2000年在北京上初中的朋克 , 从Beyond听到《无聊军队》——90年代末活跃在北京五道口嚎叫俱乐部和开心乐园Livehouse的几支朋克乐队的总称 。 听扭曲机器、夜叉、AK这些比较猛的音乐 。 真正玩乐队是在2003年 , 朋克在深圳组建了第一支乐队炸裂玩偶 , 这支乐队由膀胱炸裂和垂死的玩偶两支乐队拼在一起 , 受Korn影响很大 。 朋克还记得 , 那时候深圳的大学、酒吧都对乐队比较支持 , 愿意拿出周末下午的时间给乐队免费使用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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