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科技】科学好故事 | “工作狂”该如何自救?新浪科技2020-08-15 11:41:090阅

栏目:科学好故事
作者:Jessica Mudditt
来源:BBC Worklife
翻译:叶子
“生产力”是个带有正面色彩的词汇 。 但如果过于极端地追求生产力 , 事情又会演变成什么模样呢?
加弗里从一年级起就是个“工作狂” 。 每次布置了家庭作业 , 他放学后都会一头扎进图书馆 , 完成作业后再回家 。 后来 , 他进入了迪拜的一所精英高中 , 这更加激发了他想要成功的欲望 , 就像自己努力工作的父母一样 。 但驱使他这么做的主要是一种强迫心理 , 而非出自对学习的热爱 。 一旦无事可做 , 他就会感到焦虑不安 。
“我总觉得自己达到某个年龄之后 , 就必须完成某些特定的目标 , 否则就算不上成功 。 ”现年27岁的加弗里表示 , “我对自己说 , 等我取得成功之后 , 我就不用这么努力工作了 , 到时我就会开心起来 。 但我一直没搞清楚‘成功’究竟意味着什么 , 人生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跑步比赛 。 ”
【新浪科技】科学好故事 | “工作狂”该如何自救?新浪科技2020-08-15 11:41:090阅
文章图片
图1/7现年27岁的雷扎·加弗里是一名加密货币专业人士 , 他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 , 并且连周末都要工作 。加弗里如今住在洛杉矶 。 这位自封的“生产力瘾君子”干着两份工作:他既是一家加密货币公司的区域链主管 , 又是一家数据代理机构的创始人 。 他在“90%的情况下”都需要长时间工作 , 每天都工作到半夜 , 连周末也不例外 。 有时一连几周 , 每天都只能睡五个小时 。
科学家指出 , 就像对药物、赌博、暴食或购物上瘾一样 , 大脑也会对生产力上瘾:“人们也许会渴望从工作中获得的受认可感、或是渴望增长的薪水 。 但就像所有上瘾症一样 , 时间一长 , 人们的欲望会越来越难以满足 , 最终形成反噬 , 导致人们感到越来越焦虑、抑郁和恐惧 。 ”
上瘾是一种大脑疾病 , 会影响到大脑的奖励系统 , 导致不顾后果的强迫性行为 。 但生产力成瘾还涉及到一个复杂的因素:社会通常会对这种行为予以奖励 , 至少也会给它加上一层积极正面的色彩 。 “人们都把这当做一件好事 , 认为你工作得越多越好 。 许多人都意识不到这种行为的危害 , 直到婚姻破裂、或是精神出现了问题才能醒悟 。 ”
行为成瘾症专家介绍 , 有些专家将工作成瘾症称作“有好有坏的成瘾症” 。 “工作狂也许能赚到很多钱 , 就像对健身上瘾的人往往身材很好一样 。 但从长期来看 , 上瘾的负面影响肯定会超过短期内获得的任何好处 。 ”
研究者在挪威开展的研究显示 , 工作成瘾现象在该国的发生率约为8% 。 而另一项在匈牙利开展的研究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 假如不开展更多研究 , 就无从得知这个数字是否在不断增加 。 但8%已经是一个相当高的比例了 。
假如对工作上瘾的出现率真的是8% , 那这个现象相当令人忧虑 , 就目前来看 , 工作成瘾的后果往往被归咎于其它原因 。 假如某人死于心脏骤停 , 别人并不一定认为这与上瘾有关 , 而是将其归咎于过度疲劳 。
没有时间可“浪费”
【新浪科技】科学好故事 | “工作狂”该如何自救?新浪科技2020-08-15 11:41:090阅
文章图片
图2/7加弗里对生产力之所以如此执着 , 根源在于害怕浪费时间 。 他会将自己做的每件事分为“有用”和“没用”两类 , 并尽量不去做后一类 。 去商店买东西是“有用”的 , 因为这样才能活下去;而爱好则是件“没用”的事情 。
“我有个烦人的习惯 , 总想把没用的事情转变为有用的事情 。 ”比如说 , 他喜欢玩电动游戏 , 于是在2016年创立了一家电竞公司 。 如今这家公司虽然不再是他的重点 , 但仍然在运营中 。
【【新浪科技】科学好故事 | “工作狂”该如何自救?新浪科技2020-08-15 11:41:090阅】和所有成瘾症一样 , “生产力瘾君子”们总是过度关注生活中的某一个方面 , 过上了所谓的“无维度生活” 。 想要满足瘾癖的强迫心理会盖过其它任何可能带来愉悦感的事物 , 比如和亲朋好友一起消磨时光等等 。 研究人员认为:“这种欲望会变得极其强烈 , 没有一种驱动力能与之相比 。 ”
就加弗里的情况来看 , 他知道与伴侣共度时光对自身的幸福感至关重要 , 但他依然很难将这视作一件“有用”的事情 。 “这听上去可能很冷漠 , 但在我看来 , 与伴侣共处和吃饭或锻炼是一样的 。 哪怕我现在可能不想做这件事 , 但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 才能开心起来 。 ”
【新浪科技】科学好故事 | “工作狂”该如何自救?新浪科技2020-08-15 11:41:090阅
文章图片
图3/7这种现象在超级专注于一件事的人群中十分常见 。 现年24岁的马修·彻奇也是其中之一 。 他将自己描述为一位“正在康复的生产力瘾君子” 。 他曾经拒绝了进入大学学习法律的机会 , 转而接受了一家培训公司的高薪工作 。 在短短两年之内 , 他就升任了公司的“二把手” 。 六年来 , 与工作相比 , 他的家庭和爱情生活永远只能排到第二位 。 “我当时一周可以工作70小时 , 订日程的时候要以五分钟为单位 。 在我谈过的唯一一次长时间恋爱中 , 我曾经把日程表发给我的伴侣 , 让她在日程表上跟我约时间 。 结果那之后不久 , 我们就分手了 。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