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成长工作坊|我们是如何进入到一种“着魔”状态中的?( 三 )


维哥说 , 选择一种语言 , 便是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 。 当我们不断重复那些主流话语里 , 贬低 , 限制女性的话语时 , 我们也同时选择了这样一种存在方式 。 我最近在上一门叫做【性社会学】的课程 , 老师在课程里说了这样一句话 , 在我们的文化里 , 婚姻对于女人来说叫做“归宿”(我们经常听到的一个说法“你要找一个好的归宿”) , 而婚姻对于男性更像是一种事业(所谓“成家立业” , 成家和立业是并列的关系) 。 在这样的话语体系下 , 我们便活出了这样一种生活方式:女性跟婚姻的捆绑程度 , 一般来说要远远高于男性 ,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结婚的女性比男性承担着更大的社会舆论压力 , 和来自于自己的压力 。
在这里我想再次引用维哥的两句话:
“一个不恰当的表达方式是一个停留在一种困惑之中的可靠手段 。 可以说 , 它堵死了从其中逃出来的那条出路 。 ”
“我要教给人们的是:将一种不明显的胡说转变成一种明显的胡说 。 ”
这也是我跟随你一起看到的 , 将一种煞有其事的胡说 , 变成一种明晃晃的胡说 。 很显然 , 这位网友对于杨丽萍老师的论断 , 只要我们稍微后退一步 , 就能看到 , 是一种明晃晃的胡说 。
但是有些胡说 , 却不那么明显 ,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言之凿凿 , 那么的令人信服和笃定 , 以至于我们要花很大力气 , 反反复复陷入着魔状态的泥沼之中 , 再反反复复地练习着爬出来 。 下面我想来说说这部分不那么明显的胡说 , 以及我们要如何发现它们就是胡说 。
繁荣成长工作坊|我们是如何进入到一种“着魔”状态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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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要如何发现自己就在一种“着魔”状态当中?
“我们在哲学中陷入的麻烦来源于如下事实:我们不断尝试按照一个范型或模型来解释一切东西 。 我们可以说 , 哲学源起于某些偏见 。 “必须”和“不可能”是展示这些偏见的典型语词 。 它们是赞同某些语法形式的偏见 。 ”
“一种语法的着魔状态可以这样来描述:拿着某种极为简单的语法形式并且可以说按照其型式来改变所有语词的形式 。 ”
—维特根斯坦
我想到一个你十有八九听过的故事 。 故事是这样的 , 一个人在路灯下找他的钥匙 , 但是死活找不到 , 于是一位路人问他:“你确定你的钥匙就丢在这里了吗?” 他说:“不确定 , 但是只有这里有灯光啊!” 处于着魔状态的我们 , 就像是这个在路灯下找钥匙的人:哪怕这个办法行不通 , 我们还是偏执地想要更努力地尝试 。
关于着魔的状态 , 维哥还说了这么一段特别形象的话:哲学的不安及其解决办法中的奇特之处看起来或许是这样的:它就像是这样的苦行僧的苦难一样 , 他边呻吟边阻挡着一个沉重的球 , 站在那里 , 一个人向他说:“让它滚下来吧 。 ”由此他便获得了解脱 。 人们自问道:如果这些你不知道用其做些什么的命题让你不安 , 那么你为什么不早些放弃它们 , 什么阻止了你这样做?好的 , 我相信 , 他认为自己必须加以适应的那个东西是那个错误的系统 。
对 , 让我们着魔的 , 便是我们觉得 , 对于某些让我们不安的命题或者思维方式 , 我们必须要加以适应 , 由此我们变成了那个不断呻吟着阻挡沉重的球掉下来的苦行僧 。 因为我们深深相信 , 并且从未质疑过:是谁告诉我们 , 不能让那些球滚下来呢?
这种苦行僧式的自我折磨在生活中比比皆是 。 想想上一次你为某件事情苦恼不已的时候 , 是不是就在这样的状态里?你告诉自己 , 作为男朋友 , 他应该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察觉到 , 并且来安慰我啊 , 为什么他就没有做到?或者我的孩子应该喜欢读书啊 , 但是她偏偏最喜欢的就是玩吉他和唱歌 , 她怎么可以这样?又或者你跟自己说:我都30岁了 , 必须结婚了 , 可我怎么还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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