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禹风:没有真正的理性认识或缺少人生体验的写作终归死水微澜


北京联盟_本文原题:禹风:没有真正的理性认识或缺少人生体验的写作终归死水微澜
今日推荐《小说月报》2020年第6期封二专栏“作家现在时”禹风访谈 。
上海|禹风:没有真正的理性认识或缺少人生体验的写作终归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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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风 , 复旦大学学士、巴黎高等商学院硕士 。 在《人民文学》《当代》《十月》《花城》等杂志发表长中短篇小说 , 并多次被本刊选载 。 曾获“2018山花双年文学奖” , 有作品入选“2019年收获文学排名榜” 。
作家现在时
Q:小说月报 A:禹风
Q
到目前为止 , 您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是哪一部?
A:我这几年在认真写作“上海三部曲” , 第一部《静安1976》以《静安那一年》为题发表在《当代》;而我最满意的第二部《蜀葵1987》 , 也以《圆舞浜黑蜀葵》为题发表在《当代》 。 《静安1976》书写了上海的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 《蜀葵1987》聚焦上海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 。 接下来我要写第三部《外滩1993》 , 回眸上海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
Q
是否有一部文学作品 , 曾让您感叹:如果它是由我所写该有多好?
A: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写《静静的顿河》那般重现历史的作品 。 譬如有意回写抗战 , 并非幻梦 , 但需要搜寻史料的努力和运气 , 也需要文学创作所配得的自由 。 若不能期望上述 , 那我还可以感叹《鲁滨逊漂流记》对个体生命的刻画 。 我们永远可以寻求人类的内心 , 直至拥有悔改之志 。
Q
自己作品中有哪一部 , 因为创作过程之难忘 , 让您对其有特殊的感情?
A:无疑是长篇小说《静安1976》 , 它是我献给上海“母亲城”的礼物 , 我竭力想展示上海本地语言的魅力 , 但小说的诞生因为上海方言的拿捏而有曲折 。 发表在《当代》上的文本在语言上下了功夫 , 全国读者读来都少有语言障碍 。 小说是否成功还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上海生活的腔调和本质 , 还需天南海北和世界各地读者鉴定、评价 。
Q
请描述一下您与现在生活的这座城市的关系?
A:我出生在上海 , 从小读的是这座城市的重点小学、重点中学 , 后来毕业于复旦大学 。 不过 , 很遗憾 , 我常常不满意上海 , 我爱批评它 , 我想这才是我这种人表达爱的方式 。 我曾留学巴黎 , 在巴黎生活了几年;而回国之后 , 我又在北京工作生活了几年 。 我迄今认真游历了五十五个国家、几百个著名城市 , 我对上海的期望 , 是在比较的基础上 , 总拿我见过的最好的标准来要求“母亲城” 。 我内心深处 , 仍然庆幸自己长期生活在上海这样高素质的环境之中 。 我的责任是记录我们的时代 , 把留在我们心中的城市印象写成鲜活的故事······
Q
在您评价作家的私人尺度里 , 最看重的是哪一点?
A:作家的三观和见闻 。 没有真正的理性认识或缺少人生体验的写作终归死水微澜 。
——《小说月报》2020年第6期封二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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