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人

流氓小人。流氓小人: 我不是福建人 , 我只是在福建长大 , 我对福建没有感情 , 因为是这里的人先对我没有感情 , 即使在这里长大 , 我也没有被异化 , 从小到大我看到的几乎都是流氓和小人 。 什么人属于流氓呢 , 当然是那些平日里不读书 , 不看报纸 , 不聊天下大事 , 不爱好文艺的人 。 所谓流氓 , 习惯了仗势欺人 , 对朱门是阿谀奉承 , 对陋室是冷嘲热讽 , 落井下石 。 小时候 , 农村就有很多大人故意吓唬我 , 或给我耳光 , 或狠狠踢了我一脚 , 那时我还是一个很小的孩子而已 , 而他们都是为人父母 , 这些人都是福建人 。 有个姓高的 , 本就是个无赖 , 曾拿砍柴刀威胁过他的父亲 , 更与村民吵架后拿鸟铳要打村人 , 几次半路遇到我都是瞪眼 , 被他踢了一脚;有个姓叶的 , 还是邻居 , 小时候故意吓唬我多次 , 我睡觉经常摇头 , 有人说是恐惧造成的 , 估计是他吓唬导致 。 我大了些后 , 有次还故意对谩骂 , 我顶嘴后 , 他的儿子就把我打的出鼻血 , 叶家还咆哮说自己家儿子好几个 , 不怕我们父子二人 。 村人更多的浩浩荡荡当然是集体对我的精神摧残 , 那是嫉恨我爱好文学 , 现在我既然是福州要迫害的对象 , 我发生的这些事就会被福州掩盖 , 而那个村庄还一直输送我的信息给福州 , 狼狈为奸 , 闽土本就没有德风 , 闽人也就容易缺德 。 到了福州打工 , 我住在城中村里 , 那的流氓更多 , 喝醉了还会非礼隔壁的女生 , 女生是做服务生的 , 吃亏也不敢声张 , 怕流氓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报复和骚扰 , 流氓一次得手 , 就要二次开心 , 甚至胁迫女生去夜场坐小姐 。 我住的房子周围都是流氓 , 不过我不是真的流氓 , 我只是看似流氓 , 一个行走在流氓中间 , 却没有把自己当成流氓的人 。 周围住的人有偷东西的 , 有诈骗的 , 有抢东西的 , 有搞敲诈的 , 有收保护费的 , 有替人解决问题的 , 还有杀手 , 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 我隔壁就住一些偷自行车的闽北松溪人 , 其中两兄弟居然共用一个女人 , 大哥开始在福州 , 混的也不怎么样 , 弟弟和弟媳来后 , 大哥一直照顾他们 , 大哥又没有老婆 , 弟弟便说服了女朋友 , 和大哥发生一下关系 。 这个大哥流氓性很足 , 只要一搬来女生 , 他就要去搭讪 , 甚至还想非礼 , 所以这些女生住一个月就搬家了 。 房东虽然气愤 , 也拿他们没办法 , 也怕被报复 , 房东是个医生 , 开了家诊所 , 儿子很看不起租户 , 可能是觉得自己有钱 。 据说儿子曾经是做介绍女生去台湾夜场的 , 也赚了不少 , 而他的老婆就是要带去台湾的其中一个 , 可能是被儿子看中了 , 就没有让她去 , 留在身边做了老婆 。 儿子金盆洗手后 , 就跟着房东医生帮忙 , 有人说他们开的诊所会比别人的贵 , 我买过药 , 还真的贵了几块钱 , 想不到我都住他们家了 , 还舍不得宰一下 , 在福州就是这样 , 越熟的人越容易被宰 。 我在福州的见闻可以写一本很厚的书 , 都是不干净的人事 , 后来搬家后 , 就不再认识那些江湖中人了 , 说他们是江湖 , 那只是一种抬举 , 这些人没有一点规矩 , 一些人习惯了欺负非江湖的老实人 , 虽然接触了他们 , 我的内心很看不起这些人 。 现在 , 我就更看不起这些人了 , 我站的比他们高远 , 我说的是视野 , 理想比他们宏伟 , 追求比他们神圣 , 理念比他们纯真 , 在任何单位只要觉得对方有什么流氓习惯 , 我都会会警惕 , 疏远他们 , 怕被他们玷污 。 曾经有个同事 , 是个赌徒 , 输光了父母给他买房子的钱 , 老婆最后也离婚了 , 他落魄来做了保安 , 还是没完没了的去赌 , 总是向大家借钱 , 问我借了一百块钱也没有还过 , 还成天跟我说自己赢了多少 , 想忽悠我去赌博 。 工作单位我总能遇到小人 , 老板是 , 同事是 , 或许生意人都容易这样 , 我更喜欢读书人那种义愤填膺 , 忧国忧民的热情 。 但是这种人在福州没有立锥之地 , 在帝都有 , 在帝都随便聊上下五千年 , 哪怕是对主上品头论足 , 也没有人觉得你有歹意 , 倒是地方 , 把一切文艺方面 , 思想方面 , 人性方面觉得有问题 , 神经兮兮 。 无论是流氓 , 还是小人 , 都没有区别 , 他们都是一种毛病 , 那就是欺负比自己更弱势的人 , 嫉妒比自己能力强的人 。 福州已经被这些人沦陷 , 无论是本地的 , 还是外地人 , 都是流氓习惯 , 至今我也不觉得和福州有什么亲切感 , 我在福建几十年还是很陌生 , 这源于我的成长和经历 。 如果有人要问我 , 人生最大的憧憬是什么 , 我会说 , 我的憧憬就是诗情画意多些 , 流氓少些 , 如果有人觉得我的憧憬会引来杀身之祸 , 那是命 , 我只能认倒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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