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思维:抽象思维的局限性

猫眼思维:抽象思维的局限性(经《思维方法高级教程》原著者朱奇先生授权 , 本人将陆续把自己研习《思维方法高级教程》的所感所悟、所摘所编在猫眼不定期刊发 , 形成《猫眼思维》系列 。 每期猫眼思维既可以独立成章 , 也可以按照时间序列系统阅读 。 愿与各位猫友共同努力 , 让猫眼成为思维科学的孵化器和播种机)(本期猫眼思维摘编自《思维方法高级教程》第七章第二节 , 标题为摘编者所加 。 由于篇幅所限 , 摘编时删除了许多论证的细节 。 本文理论性较强 , 仅供专业理论工作者和理论爱好者参考)我们已经知道 , 抽象思维只是概念性思维的一个特殊种类 , 我们也已经知道抽象思维的定义 , 我们尚不十分清楚的是 , 作为概念性思维方法的一个特殊种类的抽象思维方法 , 还具有四个特殊局限性 。(一)抽象思维方法不断追求事物本质的倾向加大了概念与现实的偏离这种概念性思维方法的一般局限性人类思维用分析、归纳、综合、演绎技术所发明的概念都会程度不同地偏离它想代表和表达的现实事物 , 这是概念性思维方法的一般局限性 。 概念性思维方法中的抽象思维方法无法避免这种局限性 , 马上就要描述的概念性思维方法中的科学具象思维方法也无法完全避免这种局限性 。 但是 , 抽象思维方法是朝着放大这种局限性的方向演化 , 科学具象思维方法则是朝着缩小这种局限性的方向演化 。读者在本书第四章第一节和第五章第四节就已经知道 , 你要考察的现象的范围有多大 , 你就要对这个范围内的现象进行概念化处理 , 并建立概念间的演绎关系或综合关系 , 你就要在这个范围内形成唯一的一个一般概念或整体概念来代表这个范围内的全部现象,而不能停留在分别用多个概念来代表全部现象 。 如果没有找出那个唯一的一般概念或整体概念来代表考察范围内的全部现象,就表明抽象的程度还不够深刻或不够全面 , 就表明对现实事物的概念化处理过程还没有完成 , 就表明抽象思维过程有可能半途而废 。随着时代进步 , 人们探究的领域越来越广袤、越来越深邃 , 为了形成考察范围内的那个唯一的一般概念或整体概念 , 抽象思维方法不得不从具体现象出发 , 一层一层地进行多次归纳或综合 , 直到建立起庞大的演绎关系和综合关系的逻辑树(参阅本书第五章第五节) 。 考察范围越广 , 逻辑树的层数就越大 , 具体现象被归纳或综合的次数就越多 , 实际现象在归纳或综合过程中被忽略或舍弃的具体特征就越多 , 最后的归纳或综合的结果与现实的偏离就越大 。 抽象思维方法本身必然面临这个研究范围和研究准确度的悖论 。 在自然科学领域 , 人们能够在抽象思维方法的范围内找到一些弥补多次归纳和多次综合的误差的办法 。 在社会科学领域 , 人们无论对多次归纳的误差还是对多次综合的误差都一筹莫展(参阅本书第六章第七节) , 只能寄希望于从抽象思维方法进化到科学具象思维方法 。(二)即使在最精确运用的意义上也无法避免所形成的概念间的演绎关系或综合关系与事物间实际联系的偏离抽象思维方法与其它概念性思维方法一样是通过确定概念间的关系来描述它面对的事物间的客观联系 。 确定概念间的关系是抽象思维的重要内容和最后阶段 。 抽象思维在这个阶段的一些处理办法依然未能弥合思维与现实的偏离 , 即使你是在最准确的意义上去运用抽象思维方法 。抽象思维方法最初用概念间的演绎关系和综合关系来粗略代表它认定的事物间的客观联系(参阅本书第五章第一节、第二节、第三节) , 结果误差很大 , 在很多领域无法满足人们认识世界的要求 。后来 , 本书所描述的抽象思维方法引入概念间的一般与特殊的数量属性关系、概念间的整体与分体的数量属性关系来修正和弥补演绎关系、综合关系的误差(参阅本书第六章第六节、第八节) , 结果消除了一些误差 , 但也带来了新的误差 。我们已经知道 , 演绎实际上也是一种特殊的综合(参阅本节前一部分) 。 因此 , 这里只要论证了综合关系与事物间的实际联系之间存在偏差 , 也就同时表明了演绎关系与事物间的实际联系之间存在偏差 。用概念间的综合关系来代表或代替现实的事物之间的实际联系 , 其误差很大的根源在于抽象思维方法进行综合时的两个基本假设前提与实际存在偏离 。 第一个假设是 , 如果仅仅定性地考察概念间的综合关系时 , 抽象思维方法假设综合就是几个并列概念的拼图式的合并或全面考查(参阅本书第三章第三节) 。 第二个假设是 , 如果定量地考察概念间的整体与分体的数量属性关系时 , 抽象思维方法假设综合就是几个并列概念的数量属性的求代数和的过程(参阅本书第六章第三节、第六节) 。先看抽象思维方法进行综合时的第一个假设与实际不符的情况 , 即仅仅进行定性综合时与实际偏离的情况 。综合是一种虚拟方法 , 它的原始含义是关于从一个完整事物的各个局部(分体)的概念出发如何形成这个完整事物的概念的过程(参阅本书第三章) 。 产生“综合”这个概念的目的 , 就是为了便于探讨各个分体概念所代表的事物是如何影响整体概念所代表的事物 , 特别是为了便于探讨各个分体概念所代表的事物对整体概念所代表的事物的总的影响结果 。 例如 , 当我们对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身体虚弱感到迷惑不解时 , 我们就从心、肝、肺等对身体的影响来释疑解惑 , 并且我们不但从心、肝、肺、脑等对身体的单独影响来释疑解惑 , 我们还要考察心、肝、肺、脑等对身体的整体影响 。然而自从综合这个概念出现到现在 , 从来没有人试图从准确定义内涵的角度进一步明确 , 怎样才能“从一个完整事物的各个局部的概念出发形成这个完整事物的概念”?一直以来 , 综合都仅仅被想当然地假定为几个并列概念的拼图式的合并或全面考察 。 我们不可能明白几个并列概念的拼图式的合并在现实过程中到底指什么 , 因为现实事物从来不是这样虚拟合并而成的 。 我们也不可能明白该如何对几个并列概念进行“全面考察” , 它顶多只是列出了几个将要对整体事物发挥作用的构成因素 , 顶多只是告诉人们研究整体事物的变化时不要忽略每一个构成因素 , 丝毫没有进一步描述这几个因素将怎样同时对整体事物发挥作用 。 至于每一个构成因素单独对整体事物产生的作用 , 那是在分析阶段时就可以完成的任务 , 不能把它与综合混为一谈 , 综合所涉及的一定是各个构成因素对整体的总的影响结果 。 例如 , 当我们感到身体虚弱时 , 我们会分别检查我们的心、肝、肺、脑 , 然后“综合”地判断它们对身体状况的总的影响结果 。 如果碰巧心、肺、脑都没有异常 , 而肝有异常 , 我们就很容易下结论:身体虚弱是由肝病引起 , 我们就很自信地开出保肝药方 。 此时的综合碰巧被简单化了 。 但是 , 如果我们的心、肝、肺、脑都有异常 , 我们就会感到迷茫 , 我们就会不知所措 , 因为我们此时不知该如何“综合” , 我们只好说病人患了“综合症” 。许多理论著作 , 都能建立一个严密的概念间的演绎关系或综合关系的框架 , 但是 , 当这些著作 , 特别是社会科学的著作 , 从一般概念出发进行演绎或者从部分概念出发进行综合时 , 却只能将共性因素和几个特殊性因素罗列在那里(在演绎时) , 或者只能将整体因素和几个分体因素罗列在那里(在综合时) , 让人一点也看不出“综合”(演绎是特殊的综合)的拼图式的合并是什么意思 , 让人一点也看不出“综合”(演绎是特殊的综合)的最后结果是什么 。 我们虽然有了“综合”的概念 , 但我们掌握的“综合”的知识 , 比一种模糊的感觉强不了多少 。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综合”了好几千年 。 只是到了近代 , 我们才意识到了概念间的综合关系就是拼图式合并这样一个假设的不足 。 在本书中 , 我们开始在规范的意义上用概念间整体与分体的数量属性关系来弥补 。 这时 , 抽象思维方法假设综合是“求合力”的过程 , 即求各分体概念的数量属性的代数和的过程(参阅本书第六章) 。 抽象思维方法的综合就从仅仅定性综合进化到还要定量综合的阶段 。(三)定量综合隐含着新的假设前提 , 在社会科学领域无法实现严格意义上的定量综合 , 抽象思维方法的定量综合手段在社会科学领域存在较大误差现在可以开始探讨抽象思维方法考察综合关系时第二个假设与实际不符的情况了 , 即定量综合与实际偏离的情况 。这时 , 综合过程除了“定性地”将各个“分体”拼图成“整体”之外 , 还要“定量地”考察每个“分体”对“整体”的“作用力”的大小和方向 , 以及所有“分体”的“合力”的大小和方向 。 这就比仅仅确定拼图关系时前进了一步 , 就不再仅仅是几个因素的简单合并或罗列 , 对事物实际的发展方向和发展速度的判断就不再是凭“感觉”或“想当然” , 而是有了逻辑基础 。 因为“合力”的大小可以代表整体事物发展变化的速度 , “合力”的方向可以代表整体事物发展变化的方向 。 当然 , 自然科学的这个求“合力”的过程产生较早 , 也比较精确 , 社会科学的则晚了许多 , 也粗略许多 。然而令人沮丧的是 , 综合的千年难题刚刚有所进展 , 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 因为综合的那种“求合力”的新假设背后又隐藏着三个新的容易被忽略的假设前提 。 这三个新的假设又产生了新的与实际状况的不符 , 即使我们是在最精确的意义上“求合力” 。现实中这些整体概念与各个分体概念之间的“作用力”是同时发挥作用的 , 但抽象思维一次只能考察两个概念(一个上层的整体概念和一个下层的分体概念)的相互的“作用力” , 而假设其他“分体”暂时不起作用(参阅本书第六章第七节) 。 这是第一个隐藏的新假设 。 偏差从这里就开始出现:假设其他因素暂时不起作用时的那两个概念的相互的“作用力” , 还等于其他因素共同起作用时的那两个概念的相互的“作用力”吗?在一个一个地分别得出这两两的“作用力”以后 , 抽象思维方法又假设这些“作用力”的方向要么刚好相同 , 要么刚好相反 。 这是第二个隐藏的新假设 。并且紧接着又假设“作用力”的数量单位完全一样 。 这是第三个隐藏的新假设 。只有在第二和第三个新假设的前提下 , 才可能对各个“部分”的“作用力”直接进行加减而求出“合力”的大小和方向 , 并据此判断事物的发展方向和速度 。如果没有这三个新假设 , 综合就是“求合力”的假设便完全不成立 , 综合就是求各分体概念的数量属性的代数和的假设便完全不成立,综合就仍旧只能停留在拼图合并的原始阶段 , 就不可能出现定量综合 。遗憾的是 , 这三个隐藏的新假设也同样是为了思维的便利性而粗暴做出的 。 现实因素是同时发挥作用的 , 它们不是每两个、两个的相互发生作用的;现实因素的作用方向极有可能是四面八方的 , 而不是只有正反两个方向;“作用力”的数量单位极有可能是不同的 。 人们面对现实问题运用定量综合时 , 仍然需要一定的误差容忍度 。在不同的领域 , 定量综合的三个新假设前提与现实条件偏离的程度有所不同 , 或者说现实条件满足定量综合的三个新假设前提的程度有所不同,进而“求合力”或求各分体概念的数量属性的代数和的误差也会有所不同 。 在社会科学领域 , 这三个新假设与现实偏离的程度较大 , 定量综合的误差较大 。 甚至可以说 , 在严格的意义上社会科学领域的抽象思维就无法完成“求合力”的定量综合过程:同时考察两个以上因素的数量关系 , 其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社会科学的抽象思维所能应付的范围;“作用力”的方向不在一条直线上 , 在社会科学的意义上便不能做矢量的加减;“作用力”的数量单位不同 , 则连算术意义上的加减都不能做 。的确 , 定量综合在自然科学领域的应用和社会科学领域的应用存在着非常大的差距 。 不在少数的社会科学理论甚至根本没有建立概念之间的整体与部分的数量属性关系的综合过程 , 更谈不上关于“作用力”的方向和数量单位的假设 , 它只是在其它因素暂时不起作用的假设下定性地、粗略地探讨了一个又一个两两概念之间的作用关系 , 只是罗列了一些影响因素 , 所确定的概念间的关系更是远离了现实事物之间的实际联系 。 这些理论即使在抽象思维的范畴内也不是完整的、高水平的理论(参阅本书第六章第一节) 。 而在许多自然科学领域 , 科学家们早已经用各种更复杂的分隔实验和数学建模精确地完成了这个定量综合过程 。从机理上讲 , 即使对比较严密的抽象思维而言 , 为弥补综合关系的误差而采用的概念间整体与部分的数量属性关系的处理办法 , 也会因为这三个隐藏的新假设前提而产生新误差 。 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在建立一些因素的综合关系的阶段差别不是很大 , 但在建立这些因素的整体与分体的数量属性关系的阶段时 , 进一步弥补新假设所导致的新误差的办法和效果开始出现明显差别 。(此处删除许多论证细节)总体而言 , 在自然科学领域 , 由于研究客体的非能动性所导致的相对稳定性和易度量性 , 以上三个假设的影响极其有限 。 例如 , 在多元函数方面的进展就能突破第一个假设的限制;矢量数学就能突破第三个假设的限制;对于第二个假设的限制 , 自然科学在两个方向上实施突破 , 一是上面提到的不断往深层次归纳 , 不断寻找不同概念的同一性、共同性的方法 , 二是在数学上实施突破 。 数学为了适应复杂的现实 , 最重要的发展是创立了离散数学 。 离散数学虽然也归属于数学范畴 , 但它开辟了完全不同于传统连续性数学的崭新方法 。 它的数理逻辑理论、集合理论、代数系统理论、图理论 , 无论在研究对象还是在研究方法上都不是传统初等数学、高等数学的简单扩展 , 而是一个全然不同的概念系统和理论系统 。 例如 , A×B 的传统乘积概念在这里就被笛卡儿积的概念所取代 , A×B={(x y)|x∈A∧y∈B} , 它的涵义是所有的第一元素取自于集合A、第二素取自于集合B的有序偶组成的集合 。 离散数学的加和减的概念也完全不同于传统数学 。如果我们度量概念外延的数量属性和确定概念外延的数量属性关系时仍习惯性地说是在建立数学关系 , 那么我们所指的主要是离散数学范畴 , 而不是四则运算基础上的初等数学、高等数学 。同时我们必须承认 , 离散数学以及在此基础上发展而来的现代计算技术 , 还远远不足以应对社会科学的概念间关系的极端复杂性 , 特别是在多元函数和复杂图结构方面的进展还有限 。 数学和计算技术还不能解决社会科学的概念间关系的大部分问题 , 如果我们要在社会科学领域进行定量研究 , 还必须突破抽象思维方法的框架 , 掌握概念性思维的新方法——科学具象思维方法(参阅本书第八章) 。的确 , 以“求合力”为内涵的“定量综合”在社会科学领域面临困境 。 一方面 , 由于研究客体的高度能动性而导致的极端复杂性 , 这三个假设与实际情况的偏离而引起的误差比自然科学领域更加明显 。 另一方面 , 又只有在这三个假设的条件下 , 求合力的过程才能进行下去 , 概念间整体与部分的数量属性关系才能被建立 。 因此 , 综合依然是在社会科学领域进行抽象思维时难以突破的瓶颈 。(四)抽象思维方法将难以建立演绎关系和综合关系的实际现象排除在探究范围之外了 , 而现实世界存在着大量难以建立演绎关系和综合关系的实际现象抽象思维方法不仅要对考察范围内的实际现象进行概念化处理 , 抽象思维方法还要求将概念化处理的结果——所形成的一系列概念组合成具有特定涵义和特定规则的演绎关系或综合关系(参阅本书第五章第二节、第三节) 。 我们已经知道 , 经过划分处理以后的实际现象紧接着就要继续进行归纳处理和演绎处理 , 经过分解处理以后的实际现象紧接着就要继续进行综合处理(参阅本书第三章三节) 。 无法被纳入演绎关系或综合关系的实际现象 , 要么是一开始就没有成为划分和分解的对象或结果 , 要么是划分以后很难继续完成归纳和演绎或者分解以后很难继续完成综合 。 不管是哪种情况 , 抽象思维方法都无法按照分析、归纳、演绎、综合的规则去准确地观察这些现象与其它现象的相互联系、相互影响 , 也无法按照分析、归纳、演绎、综合的规则来高质量地描述这些现象出现和变化的规律性(参阅本书第四章第一节、第五章第二节、第三节) 。 例如 , 你可能观察到了大量情绪激动条件下的人类行为与非情绪化条件下的人类行为的区别 , 你甚至想到用理性这个概念符号来代表非情绪化条件下的人类行为 , 以及用非理性这个概念符号来代表情绪化条件下的人类行为 。 但是 , 由于你很难准确归纳出理性的内涵 , 就导致你无法准确建立各种非情绪化条件下的人类行为与理性一词的演绎关系 。 这样一来 , 你把全部人类行为划分为理性行为和非理性行为的分析就没有了逻辑基础 , 你的关于理性的研究就会陷于停顿或者转向粗略跳跃的诗歌化、散文化 。 在现实世界 , 尤其在人类社会领域 , 像这样无法或很难建立演绎关系、综合关系的情形比比皆是 。 在本书对人类思维方法进行系统分类以前 , 尤其是在对概念性思维方法进行系统分类以前 , 当人们揣着抽象思维方法工具面对这些情形时 , 似乎只有两种选择 , 要么知难而返 , 要么被迫转向跳跃和想象的诗情画意般的形象思维方法 。 现在我们知道 , 是抽象思维方法而不是概念性思维方法阻止了人们对这些情形的规范研究 , 人们可能还有第三种选择 , 那就是组合概念时不再依赖演绎关系和综合关系的科学具象思维方法 。我们对本节做一下总结 。 抽象思维用概念代表现实事物 , 用概念间的关系代表现实事物间实际存在的联系 , 即使达到抽象思维范围内最准确的程度 , 它和现实的偏离依然存在 , 这是由抽象思维方法本身的局限性所决定的 。 这种偏离的程度因研究对象、研究客体的能动性不同而不同 , 人们对这种偏离的容忍程度因社会发展的阶段不同而不同 。 以前某个阶段在某领域中可以容忍的这种粗略 , 在当前这个领域中就可能不再被允许 。 随着人类文明的进化 , 创新概念性思维方法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地显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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