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戴口罩?听德国姑娘谈抗疫模式不同的原因
为什么不戴口罩?听德国姑娘谈德国等欧洲国家抗“疫”模式不同的原因为什么不戴口罩?听德国姑娘谈抗疫模式不同的原因。
孟维娜(Verena Menzel) 《今日中国》德文部采访人员
当前我们世界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战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 。 截至目前 , 情况尚不明了 , 许多国家的命运似乎交织在了一起 。 此时此刻 , 世界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一个共同的伟大故事来克服这场危机 。我的北京“抗疫”故事我本人的抗疫故事发生在中国 , 更确切地说是在北京 。 2020年的1月21日 , 我第一次在中国媒体上听到了有关新冠病毒的紧急警告 。 从那以后 , 这种看不见的病原体改变了我在北京——在这里我已经生活了九年——的日常生活 , 接二连三地让我脱离了原来的生活轨道 。 1月23日 , 除夕夜的前一天 , 位于中国中部的大城市武汉封城 。 在武汉也有我的好朋友和熟人 。 接着 , 有越来越多的城市跟进 。 北京的防护措施也在不断收紧 , 这点在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中都清晰可见 。 超市里和街上 , 人们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带上了口罩 。 无论是进入尚在营业的商场 , 或是搭乘公共交通工具 , 都必须戴上口罩 , 测量体温 。 在超市 , 许多人开始戴上了护目镜和一次性手套 。 在北京将要举办的所有大型活动都已取消 , 火锅店、理发店和健身房也闭门谢客 。 很快 , 我只能凭特殊的通行证才能进出我居住的小区 , 并且不能接待外面来访的客人 。
▲ 在北京等全国各地的公共场所 , 每个人都自觉佩戴口罩 。 (虞向军摄)
和朋友的交流、我的工作、购物 , 我整个的日常生活都越来越多地从线下转到了线上 。 和我的中国朋友们一样 , 我只在万不得已时才出门 , 并且尽量避开人群拥挤的地方 , 最多每两三天才到公园散步一次 。 我不再去咖啡馆和酒吧 , 也不再去古朴的胡同里漫步 , 不看电影 , 不参加文化活动 , 不吃火锅和羊肉烧烤 , 也不去北京周边的地方郊游——原本这些让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变得宜居并充满魅力的东西 , 顷刻之间就冰封了 。
▲ 原本喧嚣的北京三里屯商业街异常冷清 。 (孟维娜摄)
每天早晨 , 当消毒剂的氯气味透过门缝蔓延到我的房间时 , 我透过厨房窗户的厚厚玻璃 , 看到院子里的树木冒出的春芽越长越长 , 就像我的刘海一样 , 都已经挡住了我的视线 。 但生活还在继续 。在中国 , 新冠疫情是一个全国性的集体隔离的故事 , 而我恰好也身处其中 。 在这样的一个国家 , 拥挤的人行道上往往需要迂回前行 , 每天都要围着大圆桌或者在热气腾腾的小吃摊前聚餐 , 常常用“热闹”一词来委婉地表达汗流浃背和震耳欲聋的喧嚣气氛 , 在这样一个拥有14亿人口的国家 , 在共同抗击疫情的斗争中 , 大家心甘情愿地在家进行着隔离 , 已经长达几个星期之久 。数字证明这种做法是正确的 。 得益于严格的防控措施 , 中国新确诊的人数在不断下降 。 尽管这场战役是统一组织和部署的 , 但它是由整个社会共同来承担的 , 这是一个共同的故事 , 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部分 。 我不再只是北京503号公寓的一个个体 , 而是北京市朝阳区团结湖小区13号楼的一份子 。 在这一特殊的情况下 , 我的日常生活如何安排 , 我采取了什么样的隔离和防控措施 , 不再只是我的个人行为 , 关乎我自身的健康状况 , 同时也关系到我所在楼栋、所在小区、所在区县 , 甚至关乎我的第二故乡北京的所有居民的健康 。
▲ 隔离时期 , 外卖小哥连接起居民和外卖美食 。 (虞向军摄)
由虚拟到现实的疫情对于我的第一故乡德国而言 , 直到2月中旬 , 新冠肺炎还只是一个纯粹虚拟的故事 。 它只是由感染和死亡率的数据报告以及带着口罩的行人和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的照片组成的马赛克 。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 , 所有这些似乎都是零零碎碎躲在手机和电视屏幕后面的信息 。 而我的家人对我的担忧通常也是有限的 。 “幸运的是 , 武汉离北京还有几个小时的飞行路程 , 是吗?万不得已的话 , 你就干脆回德国!”对至今还和我保持联系的同学和熟人而言 , 中国是一个遥远的国度 , 不仅是在地理位置上 , 而且在日常生活上也和德国和欧洲相去甚远 。 我这一代人 , 在德国被称之为Y代 , 只知道受到良好的保护和享受舒适的生活 。 对于我们德国的这些80后而言 , 战争和饥饿、动乱和物资匮乏 , 始终是发生在其他国家的故事 。 武汉这样的情况?直到2月中旬 , 很多德国人对这件事还毫无概念 。 但正如我们大家所知道的那样 , 虚拟故事的火花以及由它们引起的恐惧和不安通常会直接从虚拟变为现实 。 虚拟的故事一旦在人们的头脑中起了某种错误的变化 , 就会转变成日常的悲剧 。 未知的新冠肺炎在国际上逐渐蔓延 , 这似乎在网上引起了恐慌 , 并直接导致了现实中的过激行为 。 其结果是 , 全世界包括我的祖国德国在内 , 对中国和亚洲人的不满情绪都在日益上升 。 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和医学博士腊碧士(Alfons Labisch)多年来研究中国 , 他在接受德国新闻门户网站Spiegel Online采访时说:“现代医学中没有罪责这一概念 。 同样 , 在抗击2020年的这场全球范围内的疫病中 , 也没有什么罪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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