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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诊疗方案的抗病毒药物，未必有效及恰当

新冠肺炎诊疗方案推荐的抗病毒药物 ， 未必有效及恰当2020.02.20 10：10甘雨 本文 ， 仍然是政治逻辑学专题、武汉肺炎防疫专题 。 甘雨说 ， 由于武汉肺炎是人类新近出现的疾病 ， 而且具有传染性流行性 ， 必须加以控制 。 所以 ， 我们能够理解西医治疗新冠状肺炎的思路 ， 在非常时期 ， 在疫情对抗的初期 ， 医疗仍处于边试用探索 ， 边科学论证的阶段 ， 随着研究层面新成果的不断发现 ， 一线治疗的药品目录和推荐优先级也在逐步更新 。 本文指出 ， 把感染新冠状病毒者一律作为肺炎治疗 ， 不恰当；本文指出 ， 对感染新冠状病毒者一律使用抗病毒药物 ， 不恰当 。 因为 ， 所有感染新冠状病毒者 ， 绝大多数并不表现为肺炎、绝大多数只是表现为感冒 ， 而治疗感冒是不必一定使用抗病毒药物的 。 一、诊疗方案 2020年2月19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布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六版）》（以下简称“第六版”） ， 比之第一至第五各个版本 ， 第六版对传播途径、临床表现、诊断标准、临床分型、鉴别诊断、病例报告作了一些内容上的修正 。 甘雨注意的是“治疗方案”部分 ， 第六版写道： /删除“目前没有确认有效的抗新型冠状病毒治疗方法 。 ” /在试用药物中 ， 增加“磷酸氯喹(成人500mg ， 每日2次)和阿比多尔(成人200mg ， 每日3次)”两个药物 。 / /利巴韦林建议与干扰素或洛匹那韦/利托那韦联合应用 。 / /试用药物的疗程均不超过10天 。 建议在临床应用中进一步评价目前所试用药物的疗效 。 / /不建议同时应用3种及以上抗病毒药物 ， 出现不可耐受的毒副作用时应停止使用相关药物 。 / 二、行业规范 甘雨常常说道有道义行有行规 ， 凡是涉及技术的行业 ， 在工作的各个环节都有操作的程序、技术的规范 。 比如医疗的、餐饮的、建筑的、服饰的、交通的、采矿的 ， 各行各业分别制定有技术标准 ， 指导从业人员、约束从业人员 。 相对而言 ， 医疗的、建筑的技术标准比其他行业的更加具体更加详细 ， 因为医疗最为涉及人们的健康及生命、建筑最为涉及人们的经济及生命 。 病证的种类千差万别、治疗的方法五花八门 。 医疗的标准 ， 包括行业的习惯、行业的规范、学会的倡导、国家的法规 。 甘雨就曾经把《高血压的诊断方法与治疗用药》、《性病诊断标准与治疗方案》之类文本背得滚瓜烂熟 。 医疗的标准 ， 关系着社会责任、公共卫生、医疗质量、患者健康 ， 所以 ， 学会的倡导、国家的法规应当符合医学哲学、应当衡量利弊比例 。 三、哲学思考 甘雨2020.02.16发布有《医学哲学：新冠病、新冠感冒、新冠肺炎、武汉肺炎、武汉肺炎事件》 ， 谈到新冠病是由新冠状病毒（COVID-19）引起的一类病证 ， 包括新冠感冒、新冠肺炎、新冠肾炎、新冠心肌炎等等 。 换言之 ， 新冠肺炎是并且仅仅是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发生疾病的一个阶段、一种症候 ， 不能把新冠肺炎作为一个单纯的独立的病种 。 甘雨注意到卫健委发布的“治疗方案”第六版 ， 治疗上非常重视抗病毒药物 ， 建议使用磷酸氯喹、阿比多尔、利巴韦林、洛匹那韦等等药物 。 从事理、医理、药理、哲理上说 ， 一个人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未必一定发生疾病；任何人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未必一定发生疾病 。 一个人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未必一定发生肺炎；任何人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未必一定发生肺炎 。 一个人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 ， 可以通过核酸检测而确定 。 绝大多数的人 ， 即使感染了新冠状病毒 ， 他们或者没有发生疾病症候 ， 或者虽然有疾病症候却比较轻微 。 在感染新冠状病毒之后发病的人 ， 绝大多数表现为感冒症候 ， 或者有鼻塞、流涕、发热、咳嗽、头痛、疲乏、食欲不振等等病情 。 新冠感冒是感冒的一个类型 ， 应当作为一个感冒来治疗 ， 而在医疗实践中 ， 对于感冒 ， 即使是西医 ， 往往也不主张来不来就使用抗病毒药物 。 所以 ， 不能对所有的新冠状病毒感染者来不来就使用抗病毒药物 。 甘雨建议 ， 1.对于新型冠状病毒检测核酸阳性 ， 如果没有症状者 ， 不要使用抗病毒药物 2.对于新型冠状病毒检测核酸阳性 ， 只有感冒症状者 ， 不要使用抗病毒药物 3.对于新型冠状病毒检测核酸阳性 ， 如果年老体虚者 ， 最好不用抗病毒药物 4.对于新型冠状病毒检测核酸阳性 ， 肺炎症状明显者 ， 适当使用抗病毒药物 抗病毒药物的毒副作用比较强烈 ， 对于新型冠状病毒检测核酸阳性者 ， 如果不区分对象的年龄、患者的体质、疾病的阶段、症候的情形 ， 来不来就使用抗病毒药物 ， 或许伤害肺功能、肝功能、肾功能、免疫功能 ， 反而导致感冒病症加重而变为肺炎病症 。 四、点评药物 从事理、医理、药理、哲理上说 ， 第六版删除“目前没有确认有效的抗新型冠状病毒治疗方法”一语 ， 卫健委的意思是“已经找到确切的有效的抗新型冠状病毒的治疗方法” 。 不过 ， 能够抗新型冠状病毒的方法 ， 与有效的抗新型冠状病毒的治疗方法 ， 意义迥然不同 。 从事理、医理、药理、哲理上说 ， 第六版治疗新冠肺炎的核心、基调、动机、目标 ， 仍然在“抗病毒”！而“抗病毒”的思路、观念、方法、药物 ， 仍然在“杀病毒”！于是 ， 选择了磷酸氯喹、阿比多尔、利巴韦林、洛匹那韦等等药物 。 这些药物的有效性 ， 目前仍然没有得到医学界的认定 。 这些药物的安全性 ， 目前仍然没有得到医学界、社会舆论的认定 。 尽量减小诊疗的伤害、药物的伤害 ， 这个原则应当贯穿整个防疫新冠肺炎医疗活动 。 从事理、医理、药理、哲理上说 ， 磷酸氯喹 ， 是抗疟药物 ， 治疗疟疾效果肯定 ， 1940年代已经应用 。 这些年有研究及实践 ， 用于抗病毒、用于调节免疫功能 。 但是 ， 老药新用 ， 磷酸氯喹治疗新冠肺炎未必有效、显效、恰当、必要 。 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于2月17日召开新闻发布会 ， 科技部生物中心副主任孙燕荣表示磷酸氯喹治疗新冠肺炎具有疗效 ， 基于临床救治的迫切需求 ， 专家一直推荐应该尽快将磷酸氯喹纳入到新一版诊疗指南 ， 扩大临床使用范围 。 但是 ， 那些专家没有指出应用磷酸氯喹治疗新冠感染者的适应症候、适应对象 。 2020.02.18钟南山判断 ， 磷酸氯喹够不上特效药 ， 但有治疗效果 ， 副作用不大 ， 值得研究和探讨 。 他解释说 ， 人类面对突如其来的新病毒 ， 往往是实践先于科研 ， 摸着石头过河 。 以前用过的一些老药 ， 从机制等方面来说 ， 可适用在这个病上 。 他提示 ， 磷酸氯喹是老药 ， 短期用剂量没有太大的副作用 ， 同时在北京佑安医院、广东等开始使用 。 和其他药物对比来看 ， 发热症状、病毒消失时间大概早一天 ， 副作用不算很大 ， 有腹泻、少数会耳鸣 ， 但停药后耳鸣会消失 。 甘雨强调 ， 磷酸氯喹的毒副作用比较大 ， 未必适合用于治疗新冠肺炎；磷酸氯喹用于治疗新冠肺炎有无疗效还需要进一步确定；磷酸氯喹用于治疗新冠肺炎是否必要还需要进一步确定；磷酸氯喹即使抗病毒有效 ， 它的有效性未必大于它的伤害性；磷酸氯喹即使抗病毒有效 ， 未必适合各个年龄、各个类型、各个病态、各个时期的新冠状病毒感染者 。 从事理、医理、药理、哲理上说 ， 阿比多尔 ， 是预防和治疗流行性感冒药 ， 药理作用是通过抑制流感病毒脂膜与宿主细胞的融合而阻断病毒的复制 。 但是 ， 阿比多尔治疗新冠肺炎未必有效 。 2020.02.04李兰娟团队 ， 在武汉公布治疗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的最新研究成果 ， 称阿比朵尔（或称“阿比多尔”）、达芦那韦两种药物可有效抑制病毒 。 但是 ， 李兰娟院士自己说 ， 他们的成果是根据初步测试、在体外细胞实验 。 甘雨觉得 ， 李兰娟团队开展的药物作用试验是在人体之外进行的 ， 这样的科研方法 ， 有相当大的局限性、缺陷性 。 因为 ， 无数的化学物质可以在人体之外可有效抑制病毒 ， 可是这些物质未必可以进入人体而不伤害五脏六腑 。 因为 ， 即使一种药物在人体之外可有效抑制病毒 ， 但是 ， 这个药物进入人体之内未必有效抑制病毒 。 因为 ， 即使阿比多尔在人体之外可有效抑制冠状病毒 ， 但是 ， 这个药物进入人体之内未必有效抑制冠状病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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