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神仙夫妻:做喜欢的事,会遇到对的人( 三 )


但我是很慢的 , 就慢慢试 , 有和她在做实验的感觉 , 第一次去是4月份 , 待了20天 , 在她排练的间隙插空练 , 后来又跟着他们去巡演 , 去了日本、台湾、北京……我好像也成为了他们舞团的一员 , 是一个很难得很有趣的经历 。
《混沌》7月份在北京演出 , 孟珂觉得虽然它不是一个高超技巧的舞作 , 但是她跳过的比较成熟的几个作品 。


两人带小蹈玩


三人玩“夹心饼干”游戏
女儿小名叫小蹈 , 因为我们俩是舞蹈结缘的 。
我自己的育儿观 , 就是我特别希望从小孩身上去学习 , 所以我以观察为主 , 希望跟她处在一个世界里 , 变成她的一个伙伴 。 我经常跟她玩接触即兴的游戏 , 小孩是特别放松的 , 我们舞者做接触即兴 , 首先要做很多肌肉放松的训练 , 找到自然的重量 , 小孩天生就有这种自然的重量 。
如果有一个玩具 , 我们一定不会告诉她怎么玩 , 让她自己去玩 , 有时候她反而玩得更有创意 。
我可能从小就不喜欢很程式化 , 或者有绝对的标准 , 在一个绝对标准下 , 我总是不能胜任 , 像芭蕾舞 , 我就竞争不过别人 , 但是我要是把它当做一个实验 , 就可以挖掘自己的潜力 。


《一点就到家》剧照 , 尹昉饰李绍群
演影视剧 , 我也是去找到自己的方式 。 人家说你是舞蹈演员 , 演戏肯定体态很好 , 反而我很容易驼背 , 对我来说 , 舞者演戏 , 不在于身体有多敏捷、好看 , 而是在于我可以通过身体去找到那个角色 , 承载这个人的经历、性格、情感 。
我曾经站着不动演过一段莎士比亚的情节 , 还有人看哭了 。
那是在一个波兰的工作坊 , 训练方式来自于格洛托夫斯基 , 老师让我们呈现一段莎士比亚剧作中的情节 , 但是只通过身体中心的移动来呈现 , 表面上看 , 我和另一位演员就是面对面站着 , 几分钟没动 。
虽然几乎没有动 , 但我在做身体内在的行动 , 观众通过对剧情的了解 , 能够捕捉到情绪变化和人物关系 。


话剧《浮士德》
当时对我的启发就很大 , 身体的行动是从内在开始的 , 只是外化的方式不同 , 我可以用舞蹈的方式外化 , 也可以用日常行动外化……后来我演话剧《浮士德》 , 它是假定性的一种表演 , 我也是让行动在身体里面发生 , 比日常夸张很多倍地外化出来 。
现代化社会 , 身体功能越来越减弱 , 人容易变得麻木 , 所以我们想通过舞蹈节这样一个节日 , 让大家体验身体带来的美 , 身体带来的觉知 。



吴孟珂带参加“正在国际舞蹈节”特邀共创剧目的舞者做芭蕾热身
自述:吴孟珂
真正成为职业舞者以后 , 其实经常会问自己 , 天哪 , 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做这个事?因为上台之前 , 我在化妆、在做准备的时候 , 心理层面的压力其实很大 。
但是当你开始跳舞 , 你已经忘记了身体的疼痛、烦恼 , 甚至忘记了有没有观众 , 在那一个小时里 , 只是专注地跟自己身体对话 , 非常当下 , 非常忘我 , 世界已经有一点与你无关 , 那个东西非常珍贵 , 和自己身体对话的专注感 , 我觉得是身为舞者最珍贵的甜头 。


尹昉和吴孟珂在筹备策划“正在国际舞蹈节”
我真的从小就好动 , 一动我就很快乐 , 无论哪一种跳舞都非常吸引我 。 跳舞我一直是靠自己争取来的 , 因为首先爸爸就不乐意 , 到了初中二年级 , 他才说了一句 , “你真的想跳就自己去找 , ”我就自己找到了上舞蹈课的地方 。
后来因为考上了台北艺术大学的高中大学7年一贯制 , 创系是林怀民老师 , 爸爸才觉得好吧 , 好像是可以走这条路 , 大学差一年毕业的时候 , 我就去欧洲考舞团了 。
我在荷兰舞蹈剧场做了10年舞者 , 在欧洲的时候 , 我就会希望自己可以是欧洲和亚洲之间的桥梁 , 刚和尹昉认识的时候 , 他跟我分享过他的愿景 , 希望可以建立某种平台 , 为国内现代舞或当代舞的环境做些什么 。 发起这一次舞蹈节 , 是我们真正想做的事情 。


尹昉和编舞家戴剑


正在国际舞蹈节 , 编舞家戴剑创作的舞蹈在排练中


邀请国外编舞家来中国驻地 , 带中国舞者做作品
我们邀请了国外编舞家来中国驻地一段时间 , 带着中国舞者做全新的作品 , 或者学习经典的作品 。 这也是荷兰舞蹈剧场作品第一次由全中国舞者的卡司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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