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汕合作区占米话 深汕特别合作区

深汕特别合作区(深汕合作区占米话)
编者按:岭南文化是中华文化的重要分支,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方言是其中丰富多彩的一部分 。方言不仅是集体记忆和民族文化的载体,而且其交汇和输出在对外交流和传播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即日起,杜南联合N视频推出“行走岭南方言”系列报道,带你认识粤方言的故事 。
一个能说会道、啰嗦的人叫“筛米之神”,一个瘦弱强壮的人叫“瘦藤” 。
这种幽默风趣的地方方言,来自一个被客家话和福佬话包围的小镇——深汕合作区鹅步镇 。这里80%的居民说的方言是独立于福建话和客家话的,听起来像粤语,但又不同于典型的粤语 。当地人称之为“詹米话” 。
近日,和N的视频采访人员采访了曾多次对鹅埠镇占米话进行研究的方言学者、深大人文学院副教授吴芳 。在吴芳的多次走访中,感觉说占米话的居民对“额布人”的认同感非常高 。“鹅埠人爱谈饭 。一个交际环境对一个小方言的生存和发展至关重要 。”
古老的村庄 。
在粤东很多地方都有分布,与客家话、闽方言相邻 。
粤东鹅埠镇位于汕尾海丰与惠州惠东交界处的半山区,与居民讲福佬话、客家话的居住区接壤 。这里有三万多居民,说的是一种小方言——湛密话,不同于福建话和客家话 。
什么是“饭”?杜南采访人员了解到,糯米一般是指比糯米硬的“糯米” 。相传这里的方言听起来比邻近地区的粤语、福佬话更“硬”,所以借鉴“占米” 。
除了鹅步镇,汕尾海丰梅陇、后门、赤石等地也有少部分村落说米话 。在与额布镇相邻的惠东县吉隆镇和铁涌镇的一些村庄,有4万多居民说着占米方言 。此外,深圳坪山新区还散落着几个村庄,这里的一些村民还在说这种“少数民族”方言 。
吴芳告诉南都采访人员,虽然在分布上紧密相邻,但沾化方言不是福佬话或客家话的次方言 。
她分析,原海丰地区的占米话应该是一种混合方言,具有粤语、客家话和闽南话的特点 。这种混合方言的形成与先民南下汕尾海丰有关 。
据《海陆丰历史文化丛书》记载,民间传说中说占米话的人最早是从明代开始流入粤东的 。从明朝中期开始,各族民众因起义失败纷纷逃往海丰、惠东等地,与当地说闽南话、客家话的居民杂居在一起 。在漫长的方言演变和语言接触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现在混杂着多种方言的占密方言 。
而那些又瘦又壮的被称为“瘦骨嶙峋”
“鹅埠詹米话根据整体方言特点应该是粤语 。”吴芳告诉南都采访人员,在语音方面,占米话保留了大量粤语特征 。词汇的粤语色彩也很浓,比如苍蝇读作“黑蝇”,照片读作“影子” 。
分布在粤东很多地方的占米方言内部差异不大,而且占米方言的词汇也输入了一些周边方言成分 。比如“心肝”就是胸,“睡床”就是睡觉的床,和傅老的话是一致的;小母牛说是“牛”,惊喜说是“吓一跳”,类似客家话 。
陈思美,80后,汕尾人,会说粤语和福佬话 。她在汕头大学读硕士研究生的时候,以母亲和叔叔的发音为样本,写了母亲的母语占米话作为硕士论文 。
她告诉南都采访人员,作为一种独立的方言,占米方言有一些独特的词汇特征,比如粤语和客家话发音的“肚”字,占米方言常用的“肚饿”等 。
詹米方言对特定人群的称呼也相当形象 。陈思梅告诉南都采访人员,这些词常与具有相应特征的物品相提并论,比如把体弱多病的人称为“毒罂粟”,把话多话多的人形容为“米筛神”,把抠门的人称为“铁老鼠”,把瘦弱强壮的人称为“瘦骨嶙峋的藤蔓” 。
经常来往于鹅埠镇外婆家的陈思梅告诉南都采访人员,说占米话的鹅埠人,在日常生活中难免会与说福佬话、客家话、粤语的居民交流 。在长期的经贸往来和文化交流中,他们普遍能听懂甚至熟练运用粤闽客家话三种方言中的一种或全部 。
但是鄂布人还是倾向于说母语占米语 。在镇上与外地人交流时,更多地使用闽南语、客家话和粤语作为“备用方言” 。
“这可能是鹅埠镇人身份的反映 。我妈以前在鹅步镇结婚后会说占米语,所以我就学会了这种方言,甚至还尽力去探索 。”陈思美说 。
很多鄂布人坚持用母语说詹米话 。
原为汕尾海丰的鹅埠镇,2011年纳入深汕特别合作区,成为深汕合作区中心城市,隶属深圳市规划行政管辖 。
吴芳和陈思美有着相同的观点——生活在这里的“新深圳人”仍然自称是“谈饭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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