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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折出的纸船 纸船泰戈尔( 二 )


把稿纸折成一条船，脱下衣服，
“呼呼——”刺破了客厅的空气息；
然后我爬进浴缸，一手拿着船，
一手搅水，大浪，涡流，水滴 。
扔上去打耳光——是暴风雨；
再次放开纸船，转身沉入水中，
屏住呼吸，咕噜咕噜，弓着背——一只海怪；
翻个身，船，落地，没问题，
祈祷时双手合十，挤出水分，
吹平船像气球一样再次打开，并重新-
驶进港口 。我屏住呼吸不动，
恐怕时间过得太快，纸船还没沉 。
纸船
惠厨
我拒绝教我两岁的侄女叠纸船
让我父亲，一个养了一辈子鱼的老人 。
生气？别理他，我愿意 。
教她如何在纸上画一条河 。
或者，在两条海岸线之间 。
学会发现隐藏的故事 。我不会向我父亲解释的
纸对她意味着什么 。动荡的岁月
漂泊的人生，甚至水雾
无尽的尽头 。他比我更熟悉这些 。
一个父亲带着孩子在渔船上，在陆地上 。
多年生锈的手总是比我慢半拍 。
这些，在他浑浊的眼睛里，有时会泛起涟漪 。
例如，此刻，他看见他的母亲 。
我看到了我的母亲，和我两岁的侄女 。
还检测不到任何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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