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美观照中的江南日常生活 江南生活( 二 )


江南风景秀丽,经济繁荣,文人墨客众多 。沈复曾经住在一个朋友的小霜楼里,和一群朋友有着温和的交往 。大家一致认为,这里有四大禁忌:避谈升官、怕时事、八股、看牌、抛彩,违者罚五斤 。有“四个选择”:慷慨、大度、自由、沉默 。书中描写的文人气息和生活,是一种诗意的栖居,浪漫不羁,飘逸脱俗 。
书中所描述的吴越大地的地域性格富有层次,并没有沉湎于“优雅”,而是在多个维度上透露出其旷达潇洒的一面 。沈复爱云娘,不是因为她天真无邪,而是爱她“有男人的才华” 。这样的见识和风度,远在当时一般人之上 。
看长江三角洲的美景 。
明清时期,江南文化丰富,文人视野开阔,人性觉醒越来越强烈 。“诗和远方”是沈复夫妇的共同爱好 。他们一起游览了住处附近的沧浪亭、虎丘和其他名胜古迹 。沈复甚至鼓励陈云男扮女装去庙会,这在当时是很大胆的 。
其实当时并不提倡女性在公共场合露脸,女性要游山玩水,就要想尽一切办法 。一次,沈复去吴江吊唁一位故人 。云娘很想一起去,欣赏太湖美景 。于是两人商议,云娘借故回娘家,半路遇到沈父,终于圆了夙愿 。太湖里,风帆沙鸟,水天一色,云娘不禁叹道:“这就是所谓的太湖吗?今日见天地之宽,不虚此行!”同时,她也很惋惜:一个闺房一辈子见不到这个人!
起初,沈复的父亲在浙江绍兴做幕僚,沈复得以游览当地的吼山 。这一年,他十五岁,是他游泳生涯的开始 。可惜他当时没有去兰亭和裕陵,这让沈复一直很遗憾 。不久,他就能来杭,赏西湖,赏龙井、飞来峰、胡鑫亭、苏小小墓等名胜 。
在长三角各地,沈富一直来来往往,以此为生 。他曾以幕僚身份到扬州,路过镇江,看到金山、焦山两座名山,说“金山要远视,焦山要近视” 。他还随父亲去了浙江海宁,参观了烟雨楼和陈的安兰园,欣赏了壮观的钱塘潮 。在去安徽的路上,他欣赏了富春江的美景,还登上了紫菱的钓鱼台 。后来受朋友之邀,到东海永泰沙收“花息”,这里属于崇明,一片芦苇荡,很少有人居住 。一路上,他用优美的笔触写下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这些江河湖海的景象,陶冶了他的心灵,滋养了他的生命 。
苏州当地的景点让笔者流连忘返 。本文对含山、高一院、虎丘等地进行了描述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是现代著名景点虎丘,也被沈复指责为过于造作,“脱离了它的本来面目”,这暴露了沈复这位文士在审美上的挑剔眼光 。爱自发的自然,恨虚假的扭曲,这也是沈复和云娘独特性格的写照 。
当人们反复追问“江南”是什么的时候,江南并不在别处,而是在日常生活中 。沈父和云娘无疑是江南文化中最美的文化意象之一 。他们充满审美意义的日常生活,穿透时代和地域,具有超越世俗的价值 。(顾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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