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打龟”了多少次,但还总想着去抛一竿……( 二 )


兵公子:“我们现在去都可以 。 ”
我:“我们现在就去?”
兵公子自信地说:“你以为呢?”
我:“男人就一个字——干!”

溪水蕴藏着孩童心中的很多幻想
大牛驱车载我们杀向闻溪水库 , 疾驰的车速像极了我们无法轻意按捺的焦躁内心 , 高涨的气氛欢乐了山腰 。
然而 , 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 时值闻溪水库蓄水 , 标点无法作钓 。
兵公子只好选了一个桥墩 , 让我们体验台钓 , 毕竟人都来了 , 总不能白跑一趟 。
大牛说闻溪水库是他钓鱼生涯的伤心失意之所 。
此次“空军” , 其实我们都不想 。
大牛上山攀摘八月瓜 , 下河摸捕溪涧鱼 , 其到之处所向披靡 。
虽然我和兵公子都想极力维护他“山野之王”的神圣称号 , 到头来终是功败垂成 。
幸运的是 , 此次我初见了路亚钓具——柔硬适中的冷艳竿柄、机械工业设计感强烈的线轮 , 堪称做工精良 , 钓鱼至宝 。
远处仅有的标点被陌路老哥占领 , 他抛弃了同行的漂亮小姐姐 , 任她如何生气也不去安慰 , 一个人金鸡独立于杂草乱枝岸垛 , 鱼竿轻挥 , 线行江心 。
我静静欣赏着天空与深山的宁静被划破 。
兵公子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 “部长 , 你看看人家 。 ”
我腼腆小坏地笑了笑:“人家怎么了?”
兵公子:“你搞快点入手路亚” 。
我继续笑了笑 。
一个男人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时 , 也许他真的老了 。
(二)
一笔生意小赚 , 返回成都 , 我便入手了路亚 。
其间 , 我反复查阅资料 , 并向兵公子咨询如何挑选鱼竿与线轮 。
兵公子告我:竿看碳素 , 轮要纺车 。

宽鳍鱲
他始终认为我是一个玩不转水滴轮的男人 。
他以亲身经历告诫我 , 水滴轮对于新手来说 , 非常容易炸线 。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打龟”了多少次,但还总想着去抛一竿……】我很想告诉他 , 男人不能说不行 , 我可以的 。
短视频里的钓友精准甩竿 , 多次令我热血澎湃 。
但我还是用现实经验先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 男人做事要稳 , 不能太飘 。
最终 , 我选择了和弦老司机推荐的竿与纺车轮 , 堪称色亮竿明 , 风骚无比 。
他曾说自己多年来鱼没钓到多少 , 一只风云雄霸天下的麒麟臂却早已练就 。
我相信他的实力 , 估计老钓鱼人的身份也装不下去了 。

白龙湖坐船“打龟”图
工欲善其事 , 必先利其器 。 路亚在手 , 天下我有 。
无奈公务繁忙 , 老夫暂且无法操练 。
闲暇时 , 我发现路亚真是一门大学问 。
钓柄、线组、线轮、拟饵、目标鱼 , 我都做了大概的了解 , 以便日后理论指导实践 。
间或无聊一人擦拭鱼竿 , 体验手感 , 幻想自己“全副武装”登船抛竿 , 同马口、鳜鱼、翘嘴一决高下 。
时光荏苒 。 大牛“五一”劳动节载我等兄弟归村 , 大家商议再次征战闻溪水库 , 可回家已是凌晨两点 , 早晨七时群问无人作答 , 计划只得再议 。
此时恰巧蛋子在楼下大声呼唤 , 我便起身随他征战团结水库去也 。
途中蛋子惊闻我晚睡早起 , 活力满满 。
我谦虚地对他说了一句:关键我是时间管理大师 。
初体验总是青涩和充满耐心的 。 我玩台钓接近半天左右光景才想起路亚竿 。
一来老婆不断致电 , 她误以为我在家带儿 , 若“空军”回归 , 着实惶恐;二来老夫在此以蚯蚓为饵 , 钓得数尾三角峰 , 小儿可得一碗鲜美鱼汤 , 好不快活 。

剑门关
夕阳余晖 。 蛋子为路亚竿开光 , 同时饶有兴致地指导我如何绑线与抛竿 。
我本来基础也不差 , 掌握技巧便开始抛竿 。
其实这里没有目标鱼 , 但作为一名小学生 , 我得先练练 。
我终于理解和弦所说的麒麟臂锻造 , 我不断变换点位抛竿 , 燃烧卡路里 。
面对一望无际的水域 , 拟饵如同茫茫宇宙中的一颗小行星一样渺茫 。
犹如一幅风景 , 大自然的宏大、人类的渺小 , 渺小置于宏大之中 , 微不足道 。
第一次“打龟” , 让我彻底明白了“月涌大江流”“独钓寒江雪”的唯美 。
第二天 , 我来到县城清江河练习抛竿 。
头顶大太阳 , 滚烫的鹅卵石丝毫未让我退却 。 足足两小时 , 三公里路云和月 。
多次挂底 , 最终第二次“打龟” 。
回家后 , 我躺在沙发上仔细反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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