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钱币|2020年收藏拍卖十大风云人物揭晓( 四 )


无论何时何地 , 有赵旭的场面总是欢腾热闹的 。 勤奋 , 坚定的人总会得到回报 , 赵旭当之无愧于2020年的中国艺术品市场十大风云之物 。 我们很期待永乐拍卖的未来 , 他会为艺术品拍卖市场带来多少精彩的故事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继2018夺下「年度十大风云人物」后 , 前香港苏富比亚洲现代艺术部门主管张嘉珍再度为自己书写了历史 。
去年农历年后 , 一向被视作亚洲市场风向指标的三月香港拍卖周 , 即笼罩于一片不确定性之中 , 面临疫情的迅速扩张 , 拍卖公司和艺术单位相继陷入窘境 。 在此期间 , 唯有由张嘉珍领衔的香港苏富比亚洲现代艺术部门当机立断 , 提出首度将香港拍卖移师纽约的决策 。 后又在纽约因疫情失守后重回香港举办后 , 在市场普遍悲观的情况之下 , 杀出重围 。
张嘉珍所领衔的香港苏富比亚洲现代艺术拍卖团队 , 在2020年创下了众多纪录:
7月举行的香港苏富比现代艺术晚间 , 常玉〈绿色背景四裸女〉不负众望以2.58亿港元成交、朱德群唯一五联屏巨作〈自然颂〉以1.14亿港元 , 刷新艺术家拍卖资料 。 最终录得8.83亿港币之总成交额 , 为香港苏富比现代艺术晚拍历来第二高 。
10月香港苏富比现代艺术晚间拍卖 , 常玉画作〈青花盆与菊〉、〈翘腿的裸女〉分别以1.87亿港币及1.68亿港币拍出 , 吴冠中改革开放前的油画作〈北国风光〉一样创下1.51亿港币成绩 , 全场斩获近7.54亿港元的成交总额 。
香港苏富比连续三年稳居现代艺术市场龙头地位 , 全年总成交额高达17亿港币 。
在10月秋拍结束后 , 张嘉珍突然宣布辞任主管职务 , 为市场丢下一颗十足的震撼弹 , 并为苏富比留下辉煌告别之作 。 在任职苏富比的六年间 , 张嘉珍率领其专家团队 , 推动现代亚洲艺术部取得惊人增长 , 屡创佳绩 , 并多次打破常玉、赵无极和朱德群等现代大师拍卖纪录 。 具备专业知识、人际网络深厚;善于挑战、超越自我的强大意志与行动力 , 深获业界一致认可 。
在2020年 , 张嘉珍再度展现在危机找到突破口的掌舵能力 , 其对市场精准的判断 , 一再为市场写下新基准 , 无疑是苏富比亚洲现代艺术板块的传奇 。



2020年11月16日 , 蔡国强获得野口勇奖 。 这个奖项最主要是肯定在自身创作领域上勇于创新、具全球意识与及对东西方交流有贡献的人 。 这格外吻合蔡国强的艺术以及他透过艺术所传递的核心精神 。
就在这个奖项获得没多久 , 蔡国强也以180件作品赶在去年岁暮年尾;12月14日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举行了【远行与归来】个人回顾展 , 同时他也在这个大型展览里;发表首部虚拟实境(VR)作品〈梦游紫禁城〉 。
在这部VR作品里 , 蔡国强既然无法真实的在紫禁城以火药施放烟火 , 但却在作品里为大家创造了无与伦比的无数个璀璨烟花 , 同时也等于带领着观者进入一个历史的场域 , 感受人与时空一种既错乱叠置却也无比真实的压缩情态 。
严格说来 , 蔡国强当然不缺奖项与展览 , 但每个奖或者展览的本身 , 都能看到蔡国强更细腻、更进一步去传递他的艺术哲思 。
他从民间通俗的火药烟火来作为创作着眼 , 但这个材质换到了蔡国强手上 , 却好像成为他圆梦的一个天梯 , 他总是一步步不断向世界宣示了这个源自于中国发明的材料 , 也可以随着时代的幻化有了新的触击、有了不一样的时间感受 。 我们在蔡国强的艺术里面 , 看到了不仅仅只是双眼能收集进入记忆的美丽烟花 , 更重要我们是看到了想像、看到了想像被落实成真的圆满 。
这个世界不缺乏美丽的烟花 , 但这个世界欠缺的是想像;一种建构在和谐共处的想像观 。 蔡国强的艺术 , 很显然就做到了这点 。
他去除传统历史对于火药本身的单一刻板攻略性 , 他让火药成为可以完成记忆的一种引信 , 进而藉由这个引信留下了痕迹;一种生活/生命的想像圆融痕迹 。
一位艺术家真正的成就不在于他的艺术卖了多少次高价、画了多少仓库的画… 。 一位艺术家真正的成就是;他的艺术是否提供了观者一个怎样的想像!而这样的想像是能跨越疆界、拉近距离、促进共融 , 不单单只是瞬间片刻的惊呼声而已 。



12年前 , 医生诊断出妳得了卵巢癌 , 妳也积极投入治疗 。 但是 , 怎么二年前又复发的呢?
「很多事 , 其实都没有解答的 。 二年前 , 当医生很确定告诉我癌症又复发时 , 虽然这一回种种之前的迹象 , 已经让我有了心理准备 , 但是当医生那么确切告诉妳时 , 我还是非常非常的难受 。 我在平常其实很少会去想到生死问题 , 但这样的事总会难以预期闯进妳脑海里 , 那个时候 , 我就会想 , 如果我不在了;那我12岁的女儿、我的先生怎么办?他们没有我 , 怎么过日子呢」?「尤其是 , 医生确定我癌症复发的那个当下 , 也是我和森美术馆开始研究展览的时候 , 我真的没有办法形容自己那个时候的惶恐、不安 。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展览的开幕?生命当然都会有终了!人死了之后 , 身体消失了!可是 , 是不是真就这样什么都消失了呢?千头万绪都在那个时候迎向我」 。 「但是 , 我真的很珍惜又很喜欢能够有这个机会在森美术馆的展览;我想、或许这就是那股我说不上来的勇气与力量吧!我会想 , 自己的时间不多 , 但因为有了这样的奋斗目标 , 才让我更想要快速去完成展览的准备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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