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清明档第一,但结局有争议!《我的姐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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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写 | 柯诺
摄影 | 杨楠
一个24岁的姐姐 , 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 。 离家已久 , 准备奔赴北京追寻梦想的她 , 却遭遇父母意外离世 , 她有义务抚养6岁的弟弟吗?
这是电影《我的姐姐》的故事开端 , 也是为张子枫饰演的主人公安然设置的一道亲情困境的选择题 。
在“长姐如母”的传统观念束缚下 , 安然的姑妈就像很多女性一样为弟弟牺牲自我 , 奉献一切 。 如今女性平权浪潮四起 , 姐姐还有必要当“扶弟魔”吗?可是 , 人又该如何狠心摆脱血缘亲情的羁绊呢?
《我的姐姐》上映后票房领跑清明档 , 单日票房力压视效大片《哥斯拉大战金刚》 , 打破该档期历史以来多项票房纪录 。 主演张子枫也被认为是未来最佳女主角奖项的有力争夺者 。
这个具有争议性的故事引发观众的激烈讨论 , 豆瓣评分超7分 。 不过从开分7.9跌到7.3 , 也反映出部分观众对影片结局的不满 。
对此 , 1905电影网专访导演殷若昕和编剧游晓颖 , 她们希望观众能聆听不同的声音 。 游晓颖说:“现在的社会撕裂感很强 , 我希望观众能看到里面人物的善意以及他们有他们的矛盾 , 有他们各自的命运 , 大家去倾听一下 , 能弥合一点大家的撕裂感 。 ”
殷若昕说:“我们不希望把这个故事说的过分冷静与克制 , 过分的旁观 , 我们的摄影机就像一个陪在她旁边的朋友 , 你去看一看这个女孩 , 就像你周围的一个人 , 你可能平时没跟她聊这些 , 但是她在生活中就经历这些 , 你需要知道 , 也需要看到 。 ”
导演殷若昕(左)、编剧游晓颖(右)
现实原型
游晓颖之前写过《相爱相亲》 , 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编剧 。 《我的姐姐》的分场剧本也是在《相爱相杀》拍摄期间写成的 。
创作最早起源于游晓颖与一位女性友人的饭局 。 朋友告诉她 , 收拾屋子的时候 , 找到了一张自己的残疾证明 , 但她本人不是残疾人 , 后来母亲坦白是因为当时想生一个弟弟 , 就开了一张假证明 。
这件事一直留在游晓颖心里 。 到了2015年 , 国家开始放开二胎政策 , 一些身边的朋友告诉她父母准备生二胎 , “她们在诉说的时候会有一些失落 , 有一些委屈 , 也有说一些和家庭的积怨 , 一下子爆发出来那种倾诉的东西” 。
后来游晓颖在新闻报道和网络帖子上也看到很多二胎之间发生冲突的事例 。 这些素材逐渐推动她想去创作这样一个故事 , 去表达关于个人自由和家庭羁绊之间的主题 。
《我的姐姐》集合了一个女性所要面临的诸多困境:在承担亲情责任和追求独立自由之间 , 安然陷入两难;在家庭内部 , 笼罩着重男轻女的阴影 , 也纠葛着她对逝去父母的隔阂与伤痛;在家族关系里 , 安然从小被表哥当沙包 , 被姑父看洗澡是她解不开的心结 。
在爱情里 , 她要面临阶级落差导致的矛盾差异;在求学与职场上 , 她遭遇不公对待 , 渴望改变命运;在社会环境里 , 她还为沦为“生殖工具”的孕妇愤怒发声 。
这是一个以女性与亲情话题为中心辐射开多个触发情感与社会痛点的电影 , 为什么要讨论这么多问题?游晓颖认为 , “我们确实处于一个相当复杂的时代 , 我只要是关注人的命运的一个剧本 , 一个故事 , 就很难不去书写这些东西 。 ”
“我们要呈现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人 , 我们希望让你看到她的经历 , 她所生活的是面向各个方向的 , 各种力量会来参与她的生活 。 而且越成长以后越发现 , 好像每个女生都或多或少经历过这些事情 , 所以我们拍的时候都会觉得还是需要把这些东西都讲清楚 。 ”导演殷若昕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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