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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青,没上过学,不懂外语”,这是陈丹青在1978年考取中央美院时,写在英语试卷上的一句话。1978年是刚恢复高考后的第二年,各方面人才都处在断层阶段,文艺界更是急需培养人才。那时的陈丹青,已经辗转在赣南和苏北农村插队了八年之久。虽然是知青下乡,但是他却不需要同他人一样做繁重的体力劳动,凭借着优秀的绘画才能他成为了队里的宣传骨干,并在知青时期就成为了小有名气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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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代大格局和自身实力的双重加持下,陈丹青最终在英语0分的情况下,被中央美院破格录取了。陈丹青从骨子里就是一个文艺青年,和如今许多“伪文青”的无病呻吟和装腔作势不同,他的文艺来自朱光潜先生所说的“至性深情”。他一生挚爱民国,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他认为:“民国是美好的,是一个童话般的王国”。与陈丹青亦师亦友的木心,曾评价他道:陈丹青有点英气,有点秀气,有点流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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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1893年,一个12岁的少年在书桌上方方正正地刻下了一个“早”字,时刻提醒自己凡事求早,实事求是。但谁也不会想到在25年后,这个少年会以一本《狂人日记》彻底惊醒沉睡着的东方人,为当时的国人迎来思想变革的早春。鲁迅面对空前严重的民族危机,他不禁执笔为剑,写下了“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的不屈决心和“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悲壮誓言。同时期的革命者梁启超,在救亡图存的革命之路上更是表达了“人生须知负责任的苦处,才能知道有尽责的乐趣”的人生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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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作为一代才女的林徽因晚年虽身体病重,但精神却依旧坚毅且丰盈。当面对梁从诫问出的那句:“如果日本人真的打来了,我们怎么办?”时,林徽因只是坚定且淡然的看着眼前年幼的儿子说:“中国的读书人总还有一条后路嘛。我们门前不就是扬子江吗?”这是一个被动乱撕裂的年代,这个时期的读书人怀有强烈的悲悯之心和浓得化不开的家国情怀。这有关民国的时代印记仿佛跨越时间的宇宙,在精神长河的另一端与陈丹青相遇。陈丹青曾说:我们的童年更像是童年。陈丹青的小学校舍是民国有钱人家的洋房,老师则是民国时期培育出的大学生,言行举止很是斯文。据他回忆,那时的教育讲求的是“鼓励实现个人价值”的良性功利主义,因材施教和寓教于乐。因为童年时期的美好与快乐,民国也渐渐成为了陈丹青心底隐秘的偏爱与欢喜。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女子身着自己设计的传统婚服,笑得优雅恬然,身旁的男子身着西装,眼里闪着藏不住的温柔。这张照片摄于1928年3月,林徽因与梁思成的结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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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这张近乎百年前的泛黄照片,耳边好似响起了那年初春的婚礼誓词: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伴随着三月海棠花开,世上多了一对璧人的同时,也多了一个心灵永远“择林而居”的哲学家。金岳霖一直用哲人的深情守护着心底的那份执念,始终发乎情,止乎礼。在林徽因去世的葬礼上,他亲手写下挽联“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这也是对这位旷世佳人一生最贴切的表述。那个年代动荡,人们之间的情感也好似染上了整个时代的疯狂,变得热烈,勇敢,不顾一切。文人将炙热化作笔墨,便成就了充满细腻与深情的朵朵情诗。走近那个错乱的年代,你会看到戴望舒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中,寻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张爱玲在岁月安好与现世安稳的骗局中醒来,醒成一朵满身尘土但仍盛开的花;沈从文在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后,只爱上了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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