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无比快乐和欢欣地
进入你第一次见到的海港：
但愿你在腓尼基人的贸易市场停步
购买精美的物件，
珍珠母和珊瑚，琥珀和黑檀，
各式各样销魂的香水
——尽可能买多些销魂的香水；
愿你走访众多埃及城市
向那些有识之士讨教再讨教。
让伊萨卡常在你心中，
抵达那里是你此行的目的。
但千万不要匆促赶路，
最好多延长几年，
那时当你上得了岛你也就老了，
一路所得已经教你富甲四方，
用不着伊萨卡来让你财源滚滚。
是伊萨卡赐予你如此神奇的旅行，
【当你起航前往伊萨卡，旅途依然漫长却终将到达夏日的早晨】没有她你可不会起航前来。
现在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而如果你发现她原来是这么穷，那可不是伊萨卡想愚弄你。
既然你已经变得很有智慧，并且见多识广，
你也就不会不明白，这些伊萨卡意味着什么。
2
城市（1910）
文章插图
你说：“我要去另一个国家，另一片海岸，
寻找另一个比这里好的城市。
无论我做什么，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而我的心灵被埋没，好像一件死去的东西。
我枯竭的思想还能在这个地方维持多久？
无论我往哪里转，无论我往哪里瞧，
我看到的都是我生命的黑色废墟，在这里，
我虚度了很多年时光，很多年完全被我毁掉了。”
你不会找到一个新的国家，不会找到另一片海岸。
这个城市会永远跟着你。你会走在同样的街道上，
衰老在同样熟悉的地方，白发苍苍在同样这些屋子里。
你会永远发现自己还是在这个城市里。不要对别处的事物
抱什么希望：那里没有你的船，那里没有你的路。
就像你已经在这里，在这个小小角落浪费了你的生命，
你也已经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毁掉了它。
3
尽你所能
文章插图
如果你不能把生活安排得像你希望的，
起码也该尽你所能
不要跟这世界接触太多
不要参加太多的活动和谈话
以免降低它。
尽量不要降低它，不要拖着它，
带着它到处招摇，不要老让它
陷入每天的社交
和宴会的蠢行里，
以致最后变得像个沉闷的食客。
新媒体编辑：郑周明
配图：历史资料、出版书影
2021·文学报40周年·订阅有礼
订阅2021年全年报纸，截图发公号后台，随机赠送40周年文创一份。
每天准时与我们遇见的小提示：
推荐阅读
- 蒙娜丽莎为何始终面带微笑？学者：当你倒过来看，就不会这么觉得
- 当你陷入低谷时，读读陆游这首诗，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 2021，逆熵者指南
- 快乐起航，欢庆元旦——灵官殿中学举行元旦汇演活动
- 雷峰塔下真的有白蛇吗？为揭开谜团，考古队前往地宫后发现真相
- 《纳粹高徒》：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亦在凝视你
- 第三层楼的故事，当你看时就只是看，孟婆的故事
- 若乔峰和枯荣大师都前往珍珑棋局，破解后会得到无崖子传功吗
- 在窑变艺术世界里深耕
- 村民地里捡到玉璧，专家听闻前往勘探，用时两年挖出四千年前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