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窄门》与《家》,看穿悲剧宿命,方知拯救女性唯有自我觉醒( 四 )


②无法拯救的灵魂是对不公命运的控诉和批判
大概因为《窄门》本身就是对纪德人生的影射,《家》中有巴金成长环境的影子,所以他们在作品中融入了太多自我情绪,这种情绪的传达虽然隐晦,但是批判和控诉意味依然浓厚。
1908年是法国“野兽主义”绘画风格流行的末期,这一派系擅长用鲜艳、浓重的色彩创造强烈的绘画效果,因此充盈着情感主义的表达。“野兽主义”主张的情感释放,恰恰与阿丽莎的情感抑制相反。这也同样验证了,大时代背景在变革,人的思想也应该与时俱进。
与此同时,同样在变革的还有《家》。《家》中的女性形象还有梅表姐和瑞珏,她们和鸣凤一样,无不以悲惨的命运结局。鸣凤是第一个以身试法的人,但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杰罗姆寄给阿丽莎的书籍,觉慧讲给鸣凤关于变革的意义,男人们寻找的是改变的契机,传达的是改变的勇气。
我在看《窄门》和《家》时,曾无数次地设想,究竟在什么时机拯救这两个可怜的灵魂最为合宜。我想,这也是两位作者的写作目的:以一人之身,警醒一世之人,这是文字的力量,也是文学作品的能量。
通过《窄门》与《家》,看穿悲剧宿命,方知拯救女性唯有自我觉醒
文章插图
通往天国的《窄门》,信仰是救赎也是原罪。
守护梦想的《家》,觉醒和抗争才值得宽宥。
我们在两部充满划时代意义的文学作品中,看到了人性的隐疾:无论杰罗姆怎样不懈追求,阿丽莎都不曾放弃心门的紧闭;不论觉慧怎样宣扬自由的意义,鸣凤依然冥顽不灵地固守陈旧的规矩。爱情不能拯救一个人的灵魂,唯有觉醒才能重拾生命的意义。
通过《窄门》与《家》,看穿悲剧宿命,方知拯救女性唯有自我觉醒】巴金和纪德是值得敬重的,在他们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剑指腐旧的锐气、戳破毒瘤的胆气和直面未来的勇气,这便是《家》和《窄门》生生不息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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