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那一年,白鹤飞过宋徽宗的头顶

瑞鹤祥临
1112年,走进《瑞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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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宋徽宗《瑞鹤图》 绢本设色 辽宁省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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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政和二年(1112年),正月十六,时值上元节次夕。都城开封张灯结彩,烟火升腾,皇宫正门宣德门前更是光彩争华。
宣德门
端门,北宋皇宫正门,即宣德门,俗称宣德楼。北宋帝王常在上元之际登楼饮酒赏灯。城下百姓观灯更是通宵达旦,接连数日。
忽然,一群仙鹤翱翔空中,鸣声悦耳,盘旋良久,向西北飞去。人群仰首瞻望,惊叹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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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宋徽宗恰至而立之年,元宵仙鹤来仪,他觉得好似上天对他“统治有方”的嘉许,就亲自提笔描绘这番景象,留下传世之作《瑞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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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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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文释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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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图》题跋
政和二年上元节的第二天,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忽然,祥云升腾萦绕于端门四周,诧异的大众都仰视这奇异的景象。倏忽间,一群白鹤在宫殿上空盘旋,引颈鸣叫。稍后鹤群中有两羽分别落在端门的两个鸱尾上,意态闲适惬意。其余的则依旧展翅翱翔,它们之间互有呼应,若有节奏。往来端门的东京市民,都倍感惊奇,驻足稽首瞻望,感叹这奇异的景象。鹤群飞舞了许久,渐次才向都城西北方飞去。有感于这祥云瑞鹤乃祥瑞之兆,故作诗一首来纪念这件奇异的事。
清晨宫殿之上集聚七彩的祥云,
忽然间仙鹤感德来舞昭告瑞应。
它们姿态飘飘,原是蓬莱三山的仙侣,
它们两两相对,还展露出鹤龄的神姿。
它们像祥禽碧鸾栖息在华丽殿阁,
它们像瑞鸟赤雁聚集在仙界之池。
群鹤徘徊流连,飞空嘹唳,
是因此处是皇帝的宫殿,
赋诗绘图,
就是要让来往不绝的庶俗小民们知晓这祥瑞之兆。
—— 辽宁省博物馆副馆长董宝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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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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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金体是宋徽宗吸纳褚遂良、薛稷、黄庭坚等唐宋名家的书风创出的字体。特点是笔划瘦硬爽利,“如屈铁断金”。其笔法外露,运转提按痕迹明显,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
—— 辽宁省博物馆副馆长董宝厚
跨越九百多个春秋,2020年12月,《瑞鹤图》出现在辽宁省博物馆举办的“山高水长——唐宋八大家主题文物展”。
“《瑞鹤图》在唐宋八大家中最小的苏辙离世当年绘成,此次展出意在铺垫当时宋文化的底色。” 副馆长董宝厚介绍,宋徽宗一生绘画作品众多,流传至今全球可能仅有包括《瑞鹤图》在内的三件作品为其亲笔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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